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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折号在日译汉中语篇衔接功能探究 　　摘 要：破折号作为文字语言的辅助工具，具有重要的语篇衔接功能。本文从语篇中指示照应和替代的语篇衔接功能出发，以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林少华译本为例，通过对译本中破折号的功能进行分析比较，得出破折号在日译汉中的具有转折、概况、添加等衔接功能， 关键词：破折号 日译汉 衔接功能研究 衔接是语篇中语言成分间的语义联系。1976年Halliday和Hasan在出版的《英语的衔接》（Cohesion in English）一书中，将衔接定义为：当语篇中某个成分的解释由语篇中另一个成分的解释决定时，就出现了衔接。并将语篇的衔接手段分为语法手段和词汇手段两大类。其中语法手段包括照应（reference）（人称照应、指示照应和比较照应）、替代（substitution）、省略（ellipsis）等；词汇手段（lexical cohesion）有重复、同义或近义词等。胡壮麟（1994）在其专著《语篇的衔接与连贯》中论证并指出汉语语篇的衔接与英语相似，并探讨了英汉语篇衔接的各种手段。日本的日向茂男、日比谷润子（1988）以及佐久间まゆみ（1997）等先后探讨了日语的语篇衔接手段。但是，他们都未提及标点符号在语篇中的衔接功能。众所周知，标点符号是文字语言不可或缺的辅助工具，在语篇中有多种衔接功能。胡明亮（2007）指出：标点符号是八种语篇衔接手段之一，并系统论证了逗号的语篇衔接功能和英汉互译策略。 但是，在日汉语篇互译方面，尤其是标点符号在日汉翻译中语篇衔接功能的研究并不多见。本文借鉴英汉语篇衔接的研究方法，以指示照应和替代为中心，以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林少华译本为例，分析研究破折号在日译汉中的衔接功能，并期在日汉互译的语篇衔接方面有所借鉴。 一、日语指示照应的语篇衔接功能 指示照应是通过指称与被指称间的语义关系构成语篇的衔接。具体就是指通过指示代词或相应的限定词等来表示照应关系。日语中，有“近称”（コ系）、“中称”（ソ系）、“远称”（ア系）三种方式来指明事物（包括具体和抽象事物）在时间或空间以及心理上的远近。现代汉语语篇中通过指示词“近称”（这+）和“远称”（那+）构成衔接。 例1：原文：?路工夫やタクシ?の??手やバ?のホステスや夜勤の消防士やビルの夜警や、そんな夜に?く人々が国家の庇?を受けることができないというのは、どうも不公平であるような?がした。（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 林译1：巡路工、出租车司机、酒吧女侍、值夜班的消防队、大楼警卫等――这些晚间工作的人们居然享受不到国家的庇护，我觉得委实有欠公道。（林少华译《挪威的森林》） 例1中通过“そんな”指示词指代划线部分的内容，使“そんな”与被指代的语篇前后构成衔接关系。同时，日语中“そんな”一词有强调程度之深的意思，以此表达晚间工作的人的艰辛程度。林译中，“そんな”被译成“这些”，此外还在其前面添加“――”。通过对语篇上下文的分析可知，破折号在此处不仅表达了前后文的转折关系，即“他们”虽然如此辛劳工作却得不到的公平待遇，并且与原文相应，同时强调了“我”对夜间劳作的人们的深切同情。 “……而这些人都得不到国家的庇护，我总觉得很不公平”。（赖明珠译《挪威的森林》） 从赖译中将“そんな”前后的衔接被处理为“。”和“而这些人”，可以看出其前后也出现了转折关系，可见，林译中的破折号在此处发挥了其转折衔接的作用。 例2：原文：そして?に向って?が痛いだの化?がうまくのらないだのとぶつぶつ文句を言いながら、口?を?ったりまつ毛をつけたりする。そういうのが?は嫌だった。（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 林译：然后又一边对着镜子涂口红沾眼睫毛，一边嘴里自言自语地絮絮不止，什么头痛啦、化妆化不好啦等等――这些都让我心生不快。（林少华译《挪威的森林》） 例2中，“そういうの”指代了前文划线部分的内容。在前文中作者通过“……たり……たり”描写了女孩子一系列的“我”所厌恶的动作，然后用指示词“そういうの”来加以概括。表达了“我”无比讨厌的心情。这可从后文的“だから本当は朝までいなければいいの”一句得知。原文中“そういう”与具体讨厌的事例衔接非常紧密，很生动地描述了“我”厌恶的心情。而在林译中可以看到，在“这些”前，增加了“――”。同样，通过语篇分析可知，破折号在此处有概括的衔接功能。即，“――”衔接了“我”所具体厌恶的东西，并且和指示词“这些”一起加强了“我”的那厌恶心情。 赖译：又面向镜子边涂口红、戴假睫毛，边咕哝她头痛啦、今天怎么地不好上啦等等。我厌恶透了。 赖译中虽然未译出原文的”そういうの”，但是却用“透了”两个字强调了“我”的那种厌恶心理。可见，林译中的破折号在这里的发挥了其概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