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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三元论幕墙之道 一、 似是而非的玻璃幕墙 什么是幕墙？技术规程上讲幕墙是悬挂在建筑主体结构之外的连续 的外围护系统。简言之是一种新型的外墙体。用玻璃板片作为墙面的， 称玻璃幕墙。为什么要做玻璃幕墙？首先是建筑自然采光的要求，要 求大的通透性；其次是建筑外立面外观的要求，要求大面积的整体的 外围护平面或曲面；第三是室内人对外面更大的视野要求；第四是高 层、超高层建筑或者体量大的建筑安装施工的简约化和工业化等。从 另外一个角度看玻璃幕墙的出现与应用，决不是偶然的现象，是一个 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是因为社会、经济、文化发展、人们的物质 精神生活有了需求，建筑技术、材料等物质基础又具备了实现其需求 的条件。市场有了需求与购买力，玻璃、金属、高分子等新材料需要 推广应用，建筑设计、结构、加工、施工技术需要随着时代发展等等。 建筑地域性、时代性、社会性的特征，必然在建筑幕墙上表现着。幕 墙和窗有什么不同？从结构上讲，幕墙是悬挂于结构之外的，而窗则 是支座的、镶嵌于实体墙内的；从建筑外立面上讲，幕墙是大面积玻 璃的、连续的、整体性的；窗是小面积玻璃的、间断的。幕墙上也可 以设置开启窗。根本上讲，幕墙是墙。玻璃幕墙和玻璃窗有什么不同？ 从构造上讲，都由框和面板组成；从功能上讲，都是一种外围护系统， 一个界面系统；都有遮挡阻断建筑外部不利环境因素入室的要求，如 遮风挡雨阻拦灰尘等作用，又都有引入交流建筑外部有利环境因素入 室的要求，如采光、通风、视野等性能。其中通透性、采光视野是两 1 者最基本的共同功能。为什么要在河上造一座桥？首先是为了人们过 河，其次才有对桥的安全性、美观性、流通性、经济性的要求。 在建筑上采用玻璃幕墙是对传统窗和墙的否定与肯定混合的产物。首 先是为了建筑功能的通透性，建筑外观的个性。其次才有对幕墙的安 全性、功能性、经济性的要求。其它类别的建筑幕墙如金属幕墙、石 材幕墙等等，因为属于非采光一类，没有玻璃的通透性，尽管在结构、 功能相类似，毕竟离开了原来通透的出发点。为了通风，在其上虽配 置玻璃窗，仍然回到了原来意义上的（用玻璃做的）实体墙开窗的概 念。如不开窗，也可以说更接近于外墙（玻璃）装饰板一类。所以， 窗和幕墙，装饰外墙板和幕墙的关系应加以讨论，边界有些模糊。幕 墙首先是对一般传统窗的否定，人们要求窗更大、更通透、在建筑立 面上更简洁、更新颖等；其次又是对一般传统墙的否定，人们要求墙 更轻、更多彩、更通透、更高效、更多使用现代材料，更好复合构造 等；第三则是对建筑外围护要求用系统思维来分析，建立一个界面系 统而不是局部的构造与构件；要求对这个连接、沟通人、建筑、环境 之间的空间界面系统，成为一个围绕以人为中心与环境间的动态系 统、循环系统、平衡系统。幕墙应该进入整个生态、文态、环境的多 元大系统中。游于物外，幕墙不能独立于环境之外，幕墙不应只顾自 身；立于物内，既是围护又是交流、既为阻断又为沟通，是界面又非 界面，极相似于舞台上第四堵墙即帷幕的概念，在演员与观众之间既 有这墙、又无这墙；要与观众沟通，无墙；舞台上演戏，有墙。以其 2 物外的大空间为背景，以其物内的小空间为功能。老子曰，“凿户牗 以为室，当其无，有室之用。故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当缺少 了“空”与“无”，那玻璃幕墙的“利”和“用”又在哪里呢？玻璃 幕墙的“有”变化到采光、视野和精神围护的“无”，“实”的界面让 人体会到“虚”的空间，而这个空间又并非无。幕墙是人造的，但应 归结到与天生的和谐一致，归结到环境的有无中的一统世界、务实求 空的极致！不必争论幕墙和窗的是与非，既是又非，似是而非，彼出 于是，是亦因彼。幕墙已经作为胚胎早存在窗中，否定千百年存在的 窗，窗到了一定点时转化为幕墙；窗和幕墙之间没有绝对分明和固定 不变的界限。窗与幕墙两端之间总有连接、联系，有过渡转化的过程。 在肯定幕墙时同时已包含着对它的否定，在否定窗时同时已包含着对 它的肯定。不必一定要无条件的说非窗即幕墙；在适当的地方时可以 承认亦窗亦幕墙的，是墙非窗，非墙是窗，是墙是窗。我们应从幕墙 和窗的联系、连接、运动来考察这一事物。是一种优化、杂化、合二 为一的东西。 二、 幕墙功能的“一分为三” 幕墙是建筑外围护的一个种类，它必须具备外围护系统的多种功能。 所有的外部环境因素都包含着矛盾的对立面，而每一种功能又都是矛 盾的。例如光，既要有柔和的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