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原创力文档(book118)网站文档一经付费(服务费),不意味着购买了该文档的版权,仅供个人/单位学习、研究之用,不得用于商业用途,未经授权,严禁复制、发行、汇编、翻译或者网络传播等,侵权必究。。
- 2、本站所有内容均由合作方或网友上传,本站不对文档的完整性、权威性及其观点立场正确性做任何保证或承诺!文档内容仅供研究参考,付费前请自行鉴别。如您付费,意味着您自己接受本站规则且自行承担风险,本站不退款、不进行额外附加服务;查看《如何避免下载的几个坑》。如果您已付费下载过本站文档,您可以点击 这里二次下载。
- 3、如文档侵犯商业秘密、侵犯著作权、侵犯人身权等,请点击“版权申诉”(推荐),也可以打举报电话:400-050-0827(电话支持时间:9:00-18:30)。
- 4、该文档为VIP文档,如果想要下载,成为VIP会员后,下载免费。
- 5、成为VIP后,下载本文档将扣除1次下载权益。下载后,不支持退款、换文档。如有疑问请联系我们。
- 6、成为VIP后,您将拥有八大权益,权益包括:VIP文档下载权益、阅读免打扰、文档格式转换、高级专利检索、专属身份标志、高级客服、多端互通、版权登记。
- 7、VIP文档为合作方或网友上传,每下载1次, 网站将根据用户上传文档的质量评分、类型等,对文档贡献者给予高额补贴、流量扶持。如果你也想贡献VIP文档。上传文档
查看更多
不记录就是选择沉默吴文光访谈
《大众DV》:记得在北大做观影会时,您说看到这些农民影像就像“一个中年男人遇到一个小姑娘,忽然产生了一种狂热想法,丢下一切,与她私奔!”而这些成果如何能让您产生这样的狂喜和冲动?
吴文光:这是一种所谓“老房子着火”的意乱情迷。(呵呵,我喜欢用这种比较通俗的比喻。)实际上是在我个人在对从前所做的一切事情不断产生疑问,不断地反省自己的时忽然遇到了村民影像计划。我要说的是,这不是一件象牙塔里的事情,而是身上痒痒,自己动手挠挠的事情。
当然,并不是村民影像计划让我能找到什么解释或答案,对我来说,这个计划是一种通道。长久以来,很多人是永远被迫沉默的,而让被迫沉默的人发出声音的方法是什么呢?当一个纪录片工作者在其中去寻找的时候,就会产生一种无助感。而村民们在影片中却让我看到了。
开始时我并没有这么强烈的感受,因为“村民影像自治”只是来自欧盟的一个计划,没有任何预见性,开始时我也怀疑他们能拍出什么,拿给村民的机器是不是会丢?会不会被弄坏?开始时一切都是未知的,从2005年11月初第一次和他们接触到同年12月,从湖南到广西,我已经走访了选定出来的10个村子其中的5个。白天指导他们拍摄,晚上看素材,最晚的时候我们一起看到夜里三点。但我们谈论的都是素材中的事,而很少说技术。
《大众DV》:是否因为以前从来没有人指导农民拿DV拍纪录片。而因此是您让他们有了特权?
吴文光:计划中有一位作者贾之坦,在刚拿DV的时候在村子里晃时,就会把DV挂在脖子上,显得非常的与众不同。但“特权”的理想很快就被粉碎,如果老贾去拍一些超过邻里内容的其他影像时,人家就会管叫他“草台班子”。所以实际上我只是给了他们一种声音表达的可能性,而并非特权。而当他们发现自己所谓的“权利”或者“特权”并没有存在的时候,就会变得很平民化。比如邵大姐,她不能跨过自己的村子去拍摄,因为出去了就变成一个全职的报道者,这好像把地种到了别人家的田里。所以现在她更多的是拍摄自家村子人结婚,对以自己的拍摄了。
《大众DV》:您看到他们现在的影像成果,最终会有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呢?
吴文光:没有终点。这就像我们在邮件组里无数次地讨论过的,将变成一个漫长的过程。2006年至2007年间,我很清楚地觉得他们不应该像个职业的纪录片人去拍,但他们到底应该什么样,我不知道。邵大姐影片中记录过一位老人,但她只是拍老人吃饭,睡觉的事情,看起来似乎毫无意义。她不像我们一样带着构思与动机,判断等等。农民作者们更多是本能,是和身体的位置相同的。邵大姐说,如果不拍下来,这个老人就没了,所以我就更多地理解了她。比如邵大姐要拍摄西瓜的成长,那同时也会拍人,拍打闹的孩子,有人与人之间的比较,还有村民对社会关系的判断。
《大众DV》:这些是您从一开始就想到的吗?
吴文光:我们拍摄纪录片是挖掘、发现;而他们是出于本能。这也印证了真理的发现――“我”是被发现的。
《大众DV》:也就是说,在种瓜的时候忽然有了新品种。
吴文光:这不是品种的问题,而是我们拍摄的方式不同。
《大众DV》:您认为这种拍摄方式以前曾经有过吗?
吴文光:没有,从来没有过。以前如果我们拍摄一位老人时,常常要挖掘、发现出什么,而邵大姐只拍老人,甚至不拍她住的院子和房子的环境。她是以自己的方式靠近被记录者。其实他们一直存在,但是现在,别人怎么看他们?首先是农家女玩DV,新鲜,别人看他们的时候总是悲天悯人地降低自己,而去关注他们,但现在他们可以摆脱这些了。比如王伟喜欢把镜头对着自己,他并没有挖掘什么,只是记录了自己。
《大众DV》:他们开始是被别人关注,而现在他们自己关注自己,包括影片也是每个人以自己的气质存在。邵玉珍,张焕财,王伟的三部影片连着下来能够看到三个不同的个体以及地域性。您觉得邵大姐如果拍《我的2006》、《我的2007》或者《我的2008》,每年都是自己村子的生活,会不会有重复感?
吴文光:没有看过怎么能说重复感?再说不一定重复,我们都在改变。我们要让纪录片为了什么而改变那有什么意义?就像结婚如果不是为了自己,那就是包办婚姻了。我们以前脑子里被塞满了东西,拍纪录片一定要有意义,我们觉得所有的生活都是一样的,而对于邵大姐却不一样,每一年都不同。很多人在拍片过程中就会被无数人影响。比如我认识的一个孩子在拍关于自己学校的纪录片,但其中大量我认为应该有的内容都没有。比如上课的内容,即使有,也是老师说“同学们好,起立坐下。”如他所说,他本身与学校有种种关系,与这个学校所在的小城也有种种关系。其中大量充斥着学生之间的打闹、玩、各种人之间的话。比如“昨天晚上上网认识了个什么样的人。”这难道就是现在的学生生活么?现在我们看到DV的表达被不能发出声音
文档评论(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