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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玄同“自制”的章太炎文集
《民报》上下两册――《章先生文集?》(“?”字音jue,与“纂”义同),系钱玄同特制的改装自藏本章太炎文集。读封皮题识获知,1909年,钱玄同将先前自《民报》(全26期)裁出的所载全部章太炎文章,由日本秘密带回大清统治下的国内,并于清帝逊位的1911年在湖州(时任湖州府中学堂经学教师)把这批章太炎的文章悉数装为两册。1936年6月14日,章太炎遽归道山。12月10日,钱玄同取《民报》目录校对,发现此两册书中唯少《再答梦庵》一文,遂觅得此文一篇补录于《答梦庵》(按:“梦庵”即黄人,号摩西,南祉才子,亦为太炎友人)页后,以求无缺。对此,他在自制封面写就说明且又在书内跋有数语。
钱玄同(1887―1939),名夏,字中季(章太炎称他为季中),又号疑古,浙江吴兴人(今湖州)。十六岁那年,他拜读了与章太炎有关图书两册,一是章太炎著《驳康有为论革命书》,另一为章太炎所序《革命军》,“遂认定满洲政府是我们唯一的仇敌”(见《三十年来我对于满清态度的变迁》,载1925年《语丝》第8期)。自此,对章氏肃然起敬,后又得见《?书》,“思想乃为固定矣”(王森然著《近代名家评传-钱玄同》,三联书店1998年11月版)。
1906年,钱玄同赴日本,入早稻田大学。据周作人笔谈,钱氏从太炎先生学,最初是在东京大成中学国学讲习会上听章太炎讲授《说文解字》(参见《周作人书话》);钱玄同亦言:“我对太炎先生是极端地崇拜,他的议论真是天经地义,遂直接前往八番地民报社拜访”(《三十年来我对于满清态度的变迁》)。1908年秋,《民报》因排满抗清被日本政府查封,主编章太炎遂转而开办国学讲习会,钱玄同即相邀鲁迅、周作人、许寿裳等八人前往民报社从之习音韵学、训诂学及《说文解字》。当时太炎先生对自己的设坛授徒之举,并无更多奢求,岂料听课的八位才俊,日后居然多成大器,实可谓无心栽柳,却茂然成荫。
其时,钱玄同“有时住余杭师(按:太炎先生为浙江余杭人,其弟子常如此呼之)处,直至民报馆被封闭,未尝一日间断,达两年之久”(《近代名家评传?钱玄同》);周作人有言:“玄同在《民报》社听讲,有时便留下不走,与太炎抵足而眠,彻夜谈论文字问题”(《周作人书话》)。
章太炎传业授道解惑,殚精竭虑,讲学由识篆字始,一字一字讲。他曾一度反对正书,力倡篆书,即便是给学生写信,信封也常用篆字,正如鲁迅在《且介亭杂文》中谈古文字时道他:“将字写得别人不认识”。据周作人讲,太炎重视篆字,实与钱玄同有关:“与太炎彻夜谈论文字问题,结果逼得先生承认写字非用篆字不可”(《周作人书话》)。聊举一例,记得尝读轶闻一则,某日,惯用生僻字的太炎先生以篆书写中药名,遣人按单抓药,药铺中人看不懂,遂空手而归。老先生很不解:“字都不认识,开什么药店!”他曾令钱玄同按《说文》字样用正篆为自己手抄《小学答问》,钱玄同乐而为之(《章氏丛书续编》之《新出三体石经考》,亦为钱氏以楷隶体手书上版)。抄毕,太炎大加称许(按:为此,同学鲁迅还曾向钱玄同索求篆体书法,见钱玄同1915年4月9日致鲁迅书札)。1910年,章太炎出版《国故论衡》,提出“保存国故”的理念,以取代稍早流行的“保存国粹”一说。钱玄同亦步亦趋,遂在与太炎师合办的《教育今语杂志》章程中积极响应:“本杂志以保存国故、提倡平民普及教育为宗旨”。
在受业于章太炎这位古文经学宗师之后,1911年,钱玄同又亲炙与章师相悖的今文经学巨子崔适(亦曾受业于俞樾门下),转研今文经学,质疑古文经学。他突破师说的樊篱,并非悄然转身,也不是“犹抱琵琶半遮面”,而是承袭了其师当年“反满抗清”义无反顾的大无畏气概,公然向古文经学“发难”并猛烈轰击。如,提出标新立异的主张:“废除古文,废除汉字”;同时发出惊世骇俗的呼声:“桐城谬种,选学妖孽”。此外,他还曾为业师在政治及学派上的论敌康有为所著《新学伪经考》作长序、题书名,甚至直面批判太炎先生,力倡“疑古”。譬如,他虽赞同章的“‘六经皆史’说”,但抱有歧义,在1910年1月13日的日记中尝言:“余受业于章先生,然观其所辟今文说,颇不以为然”。
对章师晚年的一些“无味的”、“卷入政治漩涡的”荒唐行为,如,与北洋军阀打得火热,作孙传芳等“王者之师”并与其联名发宣言与通电声讨“赤党”之举,钱玄同更存强烈不满。在1925年5月12日致胡适信中,他尝言:“我以为他这种思想,其荒谬之程度远过于梁任公之《欧游心影录》”(《钱玄同文集》第六卷)。此态度与鲁迅在《趋时与复古》文中所讲章师“原来是拉扯前进的好身手,已变成拉车屁股向后了”,可谓异曲同工。但他们均未予以更多的责怪。先生毕竟是先生,理应保护,以免给别有用心者留下口实,且章师晚景也有闪光点,亦足令鲁迅、钱玄同钦仰与自豪。诸如,在民族危亡的关键时刻,通电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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