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无形学院到多闻书院.pdf

从无形学院到多闻书院 2013届多友刘兢 2013 年春天，我有幸成为城大多闻雅集一员，负笈九龙塘亲炙 CC、 Jonathan、张讃国、何舟、李喜根等多位一流华裔传播学人教诲，结识了 Mike、沈菲、许静老师、秀芹老师、陈侠、彦武、家银、世文、滕朋等同 侪先进。2015 年春天，我又有幸见证南大多闻书院揭幕，聆听 CC 与周晓 虹先生的跨学科对话，与各位新老多友切磋学问、砥砺思想。感谢CC！感 谢城大媒体与传播系！感谢南大新闻传播学院！百余位大陆青年传播学人 围绕多闻雅集形成的“无形学院”终成有形的多闻书院。从 1990 年代的 明大“中国时报媒体与社会研究中心”到 2000 年代以后的城大媒体传播 系，再到如今在南大落成的多闻书院，CC在近二十多年来东西方传播学术 交流中的功业有目共睹。 CC 曾经讲过，“不与社会脉络连接的传播学研究是无生命力的，顶多 关起门来努力而已。”他在长乐客栈时也答我，他研究中国传媒的旨趣与 许多前辈不同，自觉与社会理论靠拢，看了很多跨学科理论书。4月11日 上午 CC 与周晓虹先生的跨学科对话正是这一理念的生动实践。望重士林 的社会学门名宿周晓虹先生从传播学槛外看传播学，一语点出新闻学与传 播学之别实乃“人文科学与社会科学之别”，与黄旦先生所言“规范性科 学与经验性科学之别”殊途同归。周先生跟我们讲最基本的社会科学方法 论，讲社会科学研究的基础范式，讲涂尔干和韦伯各自代表的实证论社会 科学和诠释论社会科学，讲社会科学研究者的研究立场，这是在棒喝习惯 紧跟行政对策、业界动态的我们莫忘初心，回到社会科学研究的起点找寻 自己学术生涯的应许之地。“一切坚固的东西都会烟消云散”，我却相信以 学术为业的精神可以代代相传。CC则向我们和盘托出了一位浸淫国际传播 研究多年的老行尊治学多年修成的葵花宝典。他曾亲从 Rogers 等西方传 播研究权威问学多年，又有华裔传播学人中罕见的深厚中学底子，这让他 既能入乎其内又能出乎其外，跳脱美国的知识论窠臼反省美国主导的国际 传播研究。他直言Lerner和Rogers等师辈对第三世界传播经验的考察其 实是在用从美国经验中得出的结论观照世界，本质乃“普适性的帝国主 义”。他更道出自身借鉴拉美统合主义理论理解中国传媒实践的心得，就 华人传播学界如何融合韦伯取径和涂尔干取径以建构“多重现实”、形成 本土经验基础上有全球视野的研究建言。CC多次讲他心中沟通东西方学术 的典范是萨义德、陈寅恪、王国维，我心中的 CC 却早已是沟通中西传播 学术的萨义德一般的人物。从促进美国中国传媒研究与中国研究的深入对 话，到站在局内的局外人立场为反思美国主导的传播研究的局限贡献智 慧，再到勉力栽培华人传播研究后学以为我辈打开真正的国际学术视野。 CC尝说他一辈子做的事需要机缘和兴趣，更少不了毅力，这是一位真正有 大志向的学者的肺腑之言。 CC 也曾讲过，“要打通中国研究与中国传媒研究的界限，为传媒研究 和中国研究架桥。”他当年总结的“从传媒看中国”及“从中国看传媒” 这中国传媒研究的两大路径已成传播学界中国传媒研究之共识，希望从 4 月11日中午至晚上我辈多友就各自关心领域发表的报告不会辜负CC的期 许。承蒙本届论坛组委会错爱，我向大会提交的整理 1950 年代以来美国 中国传媒研究史的初稿被选为大会的引子论文之一。我在报告中说自己眼 高手低，还远未能与以 Pool、喻德基、刘平邻、朱谦、CC 为代表的数代 美国中国传媒研究学人形成真正对话，现在的角色至多是福楼拜笔下搬运 知识的抄写员布瓦尔和白居谢。世文说我太谦虚，其实我是真心惶恐，怕 自己无力驾驭横跨国际传播研究和中国研究这两大领域的美国中国传媒 研究。好在与会的各位多友慷慨赐教，沈荟老师指出我的总结和分期未能 展现出更有说服力的学术史背景，许静老师提示我关注美国中国研究背后 的政治角力和经济渊源，张宁老师更在会间质疑我用现有框架审视赵月枝 先生相关研究的合理性，都让我如沐春风、获益良多。会上的其它几篇引 子论文更是让我感受到多友们勾连传媒研究与中国研究的企图心与努力。 黄月琴老师心系“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