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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泽厚“周公孔子秦始皇是对中国史最重要三个人”
李泽厚“周公孔子秦始皇是对中国史最重要三个人”
李泽厚是谁?
李泽厚似乎总能把握住思想文化的历史脉搏,引领学术界的目光投向一个又一个新领域。
八十年代后的美学热、文化热,都与李泽厚有关。可以说,他在这十年间中国思想文化的进程中,留下了自己明显的烙印。
据说有一年李泽厚南下,去某大学附近的书店做客。老板在门口贴了一张不起眼的告示,引得诸多学子停步注目。他们兴高采烈,奔走相告:李泽楷要来了!
一位学者在听到这个段子后感叹:“一瞬间,我感到了世事的苍凉。想当年,李泽厚是何等了得啊!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大学生、研究生,有几个不知道李泽厚的?就连他那本其实没多少人读得懂的《批判哲学的批判》,也是许多青年学子的架上之书,枕边之物。”
李泽厚曾说,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是“思想家淡出,学问家凸显”。在新世纪已经九年的今天,大概是“学人淡出,商人凸显”了。将李泽厚错认做李嘉诚之子、小超人李泽楷,这是时代的悲哀还是进步呢?
想当年,李泽厚初出茅庐就一鸣惊人,在1956年的美学争论中,二十六岁的他发表《论美感、美和艺术》一文,提出美是“客观性和社会性的统一”,批评了当时鼎鼎大名的美学家朱光潜和蔡仪的观点。
在此后的“反右”和“文革”中,政治的惊涛骇浪波及中国绝大部分思考者的头脑,而李泽厚却几乎没受影响。在太行山下放,在“五七”干校劳动,当有的同事忙着做家具的时候,李泽厚却用红宝书蒙着康德的著作,搞自己的哲学研究。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百废待兴,李泽厚的作品有如横空出世。从哲学、美学到思想史,他横跨多个领域。从思想到语言,都是一种崭新的面貌。
《批判哲学的批判》这一纯哲学著作,当时初版竟然卖了三万册。而三部(古代、近代、现代)思想史论更是影响深远。他的思想洞见和文字魅力在《美的历程》一书中表现得淋漓尽致。该书1981年出版后,十年之内印了八次,成为最畅销的学术著作,甚至成为一个时代的标志,被冯友兰先生高度评价,是对中国美学、中国文学,以至于中国哲学最精练浓缩的概括。这本1979年的作品,丝毫没有革??八股的文风,即便今日看来,文字依然珠圆玉润。光是标题,便气度不凡:龙飞凤舞、青铜饕餮、魏晋风度、盛唐之音……
有人宣称,以七七、七八级本科生和七八、七九级研究生为代表的一拨人是“读朦胧诗和李泽厚长大的一代”。
高尔基曾这样评价叶赛宁:“与其说是一个人,倒不如说是自然界特意为了诗歌,为了表达无尽的‘田野的悲哀’、对一切生物的爱和恻隐之心而创造出来的一个器官。”《原道》主编陈明套用这个说法,认为李泽厚“也是上帝赐给中国进行思想的器官,为了感受时代的气息、脉搏,把它彰显放大”。
李泽厚似乎总是能把握住思想文化的历史脉搏,引领学术界的目光投向一个又一个新领域。八十年代后的美学热、文化热,都与李泽厚有关。可以说,他在这十年间中国思想文化的进程中留下了自己明显的烙印。
李泽厚说,他的所有书都有盗版,即便如此,近年著作收入也超过一百万了。也许李的思想仍然有人质疑,但其在思想启蒙方面的覆盖力,恐怕不亚于正统的教科书。
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李泽厚是时髦。但世移时易,有人认为李泽厚过时了:1989年写《华夏美学》的他已是“日薄西山”,而1998年的《世纪新梦》更是“老态毕现”。
李泽厚的思想究竟会在历史上占据什么位置,恐怕今人无权置喙。口无遮拦的他对记者说:“有人说我已在美学上远超朱光潜,哲学上远超冯友兰。我心里倾向接受,口头却连说不敢,我还没想清楚这到底是我的谦虚还是虚伪。”“对我的评价,可能要在我死后三十年或五十年。”
李泽厚1992年1月去了美国。每年回国一次。在异国他乡教学八年。现已退休。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如众星捧月般的他,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给金发碧眼的年轻人讲授中国的孔子和康、梁,不知是怎样的一番滋味。
当学问家取代思想家,当各种新思潮闹得不可开交之时,一个远离中国、远离学术圈的老人,偶尔也会超然世外地说些真话。
一个深秋,李泽厚身着睡衣,在家里接受了采访。当他谈起世界和历史,一种孤高而强大的自信折射出背后庞大的思想支撑。当他用湘音聊起老长沙的旧时风貌,一种温暖的气氛烘托出这位老人的恬淡心境。
李泽厚曾说“走自己的路”。在他看来,自己的人生际遇与“反右”、“文革”一样,都是社会大潮的起伏而已,而只有自己的思索一直闲庭信步,节奏未曾改变,正如记者几次要求,他依然穿着睡衣拍照。
下面的对话,大部分都是常识。恐怕只有清醒而“不懂人情世故”的老人,才能说出这些明白而不拐弯的实话。
我认为,破坏一个东西不大难,但建设一个东西却不那么容易,而人类社会是靠建设而不是靠破坏来维持其存在的。中国目前阶段,还是建设比批判更加重要。
记者:现在一些人提倡理性、建设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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