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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今生永远奖杯
你是我今生永远奖杯
母亲将冻得干裂臃肿且粗糙的右手擎在半空中,餐桌上菜肴的热气氤氲开来,像包裹着一朵圣洁的莲花。
母亲是村里的妇女主任,官职不大,却整日夹在那帮男干部中间,时而迎接上级检查,时而到贫困农户家中送温暖,狠心地将我和年幼的弟弟扔给奶奶看管。曾经,村里一度有人传言,说一个女人家,丈夫死得早,不好好在家带孩子,整天和那些男干部搅和在一起瞎折腾,成啥体统?这话像利剑一样,刺进我柔软的心里。
一个夏天的午后,我张开嫩弱的手臂,勇敢地将母亲拦截在堂屋门口,仰头看着她蜡黄的脸,斩钉截铁地说:妈,村妇女主任咱别干了,我不上学了,帮你养家。母亲狠狠地瞪我一眼,道:不上学你想干啥?小小年纪别跟着瞎起哄!说完,她对着镜子理了理干枯的头发,若无其事地摔门而去。
母亲从来不把我的话放进心里,就像我让她给我买个布娃娃,央求了三年,还是没能应允,她把我当成岩??缝隙里的野草,从不细心照料,只让我自己顽强地生存。我暗暗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理这个冷漠且满身飘着流言蜚语的女人,再也不喊她妈妈了。读书需要钱时,我总是开口向奶奶索要,奶奶再向她要,我不再和母亲直接对话。当我从她那干裂的手里接过还带着体温的零散的钱币后,会学着她的样子,冷冷地摔门而去,留下一抹得意和愤懑在彼此的心里纠结。
很多时候,我感觉自己是条无助的小鱼,奋力游进苦涩的海里,孤寂地落泪,水不知道,大海亦不知道。所以,我渴望能早日考上大学,远离母亲和这个贫瘠且充满世俗的乡村。我捡拾起所有闲暇时光发奋读书,用丰富的知识填补孤独的青春。数年来,我的心智渐趋安静和成熟,过着两点一线的读书生活,悠哉游哉,而母亲,则以村妇女主任的“高贵”身份,顶着闲言碎语,依旧同那群男干部们在这块贫瘠的土地上辗转奔走。因为我和母亲极少言语,这么多年一路走来,彼此近乎形同陌路……
沉默中的青春岁月转瞬即逝,转眼,我研究生毕业了,且在北京找到了男朋友姜楠,加之弟弟也在北京读研,所以,我并不觉得生活孤单。读研究生的三年里,我没有回一次老家,凭借假期的兼职,我完全可以养活自己。姜楠提出五月想和我结婚,央求我带他回老家见见我的家人,我思前想后,最终还是应允了。我想,早晚都要走这一步,早点结婚我就可以早点和那个浑浊的乡村,以及乡村里那个讨厌的母亲诀别,挥展自己丰满的羽翼,过自己快乐的二人世界。弟弟放寒假后,我和弟弟,还有姜楠,一起踏上了回乡的列车。
姜楠天真地问我:你的妈妈是什么性格的人?和我说说,我心里好有应对的准备。我昏昏欲睡,从鼻子里哼道:“一个农村妇女,能有什么性格,到家后你什么都不用说,也不用担心,我们这次回去,目的是向她宣告我们要结婚的信息,不是征求她的意见!”身旁的弟弟似乎并没有听出我的怒意,调侃地对姜楠说:“我妈是‘干部’,村里的妇女主任。”不知为何,弟弟的话我听着特别刺耳,心里狠狠地痉挛了一下,正是这个她不愿丢弃的“妇女主任”,让我与母亲之间横亘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这么多年母女不和,责任全在她。
到家后,已是暮色四合,奶奶欢悦地将我们引进屋里,不停地嘘寒问暖,外面的鹅毛大雪还在洋洋洒洒地飘落,很冷。弟弟问奶奶,“我妈呢?”奶奶说:“去镇上卖菜还没回来呢,天天都这么晚,不知道菜卖完没有,这两年你妈患有严重的风湿性关节炎,这么冷的天,真让人担心。”姜楠提议去镇上看看,说不定能在半路上碰见呢。我借故说:“你和弟弟去吧,我在家陪奶奶。”奶奶执意不让我陪,让我们三个一起去接母亲。我明白,奶奶知道我和母亲有过节,她一直是我们的黏合剂,她是想借我的主动去化解我与母亲之间冷结了数年的冰冻。
我们踏着厚厚的积雪,沿着通往集镇的小路缓缓前行,刺骨的寒风顺着我的衣领和袖口直往身上钻,我躲在姜楠的臂弯里,恨透了北方这该死的天气。
我们是在离家三里远的路上看见母亲的,她蹩着脚,正吃力地拉着板车上坡,板车上还有很多没有卖出去的白菜萝卜。远远地,弟弟就兴奋地喊:“妈,怎么还剩这么多菜?”见到我们,母亲先是喜出望外,旋即又无奈地说:“天冷,不好卖,我从早上一直站到傍晚,只卖出去一半。”姜楠和弟弟抢过板车,姜楠在前面拉,弟弟在后面推,他们欢快地推着笑着谈着,丢下我与母亲尾随其后,无语。
雪花已将我额头前的刘海凝固,四野万籁俱寂。突然,母亲脚下一滑,一个趔趄向我这边倒来,我本能地顺势用手扶她,不承想动作过于迟钝,母亲还是重重地跌倒在了厚厚的雪地里,而我的手指却在她的脸上划了一下,只听她“哎呦”一声,又随即道:“没事没事。”
从家里出来时,弟弟催得紧,我忘了戴手套了,感觉我长长的指甲隐隐地疼,像是断了一般。
到家后,母亲让我们三个一起陪奶奶聊天,她一个人去厨房烧饭。看蹩脚的母亲一个人在厨房里忙碌,姜楠冲我说:“你去帮阿姨做饭吧,我和弟弟陪奶奶。”我的脸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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