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尔维亚,发现及时行乐的巴尔干.docVIP

塞尔维亚,发现及时行乐的巴尔干 　　因为电影《桥》，因为歌曲《啊，朋友再见》，更因为前南斯拉夫，塞尔维亚对我们有一种熟悉的牵引力。但对其真正面貌，我们又仍感陌生――3年前，塞尔维亚才成为中国公民出境旅游目的地；去年10月，首发团刚成行。 　　这回，在塞尔维亚的两座城市，稍稍一瞥城墙、街道中的时间痕迹，就发现，这深居巴尔干的熟悉之地，拥有的远不止前南时期的那点记忆。 　　贝尔格莱德 Belgrade怀念铁托的原因是万能通行证？ 　　“多瑙河对岸的炮火声隆隆，清晨，我和父亲坐在阳台上，一人叼着一根烟，视若无睹地看着这一切。” 　　“老帽子（Sesir Moj）”餐馆里，叶琳娜坐在我对面，回忆着十年前她经历的一幕。 　　老帽子餐馆，位于贝尔格莱德老城波西米亚街区，这条街道以前是诗人、作家、律师聚集的场所，如今，街道两旁的老建筑都被改建成了餐厅和咖啡馆。 　　餐厅里坐满了人，在萧瑟寒冷的冬季，一股暖气渗进心里，墙上挂满了画框，其中还有大厨的画像。画并不见得是好画，但密密麻麻的布局，倒像是为了聚集餐厅的热气，加上暖光，自然拥簇出一种可以让人待下去的气息。 　　塞尔维亚的食物给人一种熟悉感，细究的话，则是一种家常的味道。老帽子餐厅，在当地被称为“妈妈厨房”，这里的食物和德国、奥地利的很像，只能说像，因为口感明显要好得多。这里有各种各样的酸菜，猪肉、羊肉和牛肉。肉类以烤制为主，而最好吃的，莫过于猪肉冻、豌豆汤和烤五花肉。 　　“在马儿那碰头”，这是当地人计划在老城中心见面时的一种说法，“马”在这里指代的是Mihailo王子的纪念碑，这座漂亮的新文艺复兴建筑是1882年由雕塑家Enrico Pazzi雕刻而成，所处的位置正好是共和广场。 　　雕塑不远处，便是“以王子名字命名的”、在贝尔格莱德非常有名的购物大街“Kneza Mihaila”。 　　街道并不长，两边布满了商店和画廊，还有办公室和学校，这些建筑以前居住的是富有的律师和商人，他们死后自愿捐赠给了国家。 　　Zac是当地的导游，在途中，他一有空就开始讲述塞尔维亚的历史。古老不能尽显，视觉已经不能满足想象，文字和??言在此时显得尤为重要。 　　贝尔格莱德和我们惯常以为的“欧洲”并不同，巴尔干半岛才是真正的地理概念。巴尔干三字简直就是和“不太平”、“动荡”划上等号，塞尔维亚的历史细述起来可谓一言难尽，我听得太多，以至于难以消化，要抱着大事年表才能稍微理出点线索，也不过是窥见“一斑”。 　　在Zac的叙述中，铁托是个十分关键的人物。这个人物虽然是“红色政权”中的一员，有人用“铁腕”来形容他，可是在Zac心目中，最值得骄傲的，莫过于他统治时期的“红色护照”，简直像万能的通行证，连他曾经居住过的圣彼得堡的老人们都嫉妒地说，持“红色护照”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这一切自然归功于铁托中立的政治立场和他的长袖善舞，与各个国家包括美国、英国保持友好的关系，同时他还鼓励本国的居民跨出国门，走向世界。 　　王子大街或说“王府井”大街的终点，再穿过一条马路，就是卡拉梅格丹（Kalemegdan）城堡，据Zac说，这里的气温比对面的气温要低上一两度，到了夏天，老城的人会跑来这里消暑。小商贩在城堡前面的小路上摆着摊，其中有个老奶奶摊上摆着以前的纸币，具体什么时期的我也没搞懂，仔细数了一下，大约有17个0，是我迄今为止看过的最大面额的货币，当然，现在不再通行，是纪念品。塞尔维亚目前并没有加入欧盟，“在欧盟之路上努力”是他们的现状，如今的纸币倒是很像欧元的货币。老奶奶抱起这些古董，让我拍了照片。 　　城堡前面有座雕塑，是法国的雕塑，原是友谊的象征。但是，Zac说，当时北约轰炸塞尔维亚时，他们曾向法国人求救，可友谊说消失就消失，塞尔维亚人失望极了。Zac自己总结：也许，我们本来就不应该对别人有太多期望。我不知道该如何接这个话茬。 　　城堡不小，但城墙被毁坏得很严重。城堡最有名的是Victor，这座雕塑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竖起来的，人物一手执剑，一手抓鹰，俯瞰着多瑙河和萨瓦河，在视线范围内，多瑙河和萨瓦河汇合流入黑海，中间的岛屿是Great war island，被树木密密麻麻地覆盖。新城是20世纪建造起来的，多是新建筑，与旧城以多瑙河分割，中间架起了四五座桥梁，但这远远不能解决贝尔格拉德交通拥挤的现状。再往更远处，视线穿过黑绿色灌木盘踞的岛屿，是红色的建筑，这块区域是Zemun区，人们形容其为“城中城”，这个区域在高空看起来，似乎更接近于欧洲。 　　同样位于老城区的Saint Save教堂仍在修建中，据说已经建了100年，建筑风格有点像伊斯坦布尔的圣索菲亚大教堂。Zac教给我们一个常识，根据教堂来辨别方向，因为教堂的大门永远是朝西的。已经建了100年的教堂似乎没有竣工的迹象，外观看起来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