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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科名崇拜、科名歧视与文学传播
宋代科名崇拜、科名歧视与文学传播
摘要:两宋之时,科名之崇与文字之传有着内在的联系。一方面,在宋代崇尚科名的特殊时代背景之下,进士高第者,其作品的传播方式带有时效性、附着性与增殖性诸特点,故作品传播途径广,留存量大。另一方面,处于科名等级体系最底层的几类士人,如特奏名进士、诸科等,受科名歧视的社会心理影响,他们的作品若非当世闻人推重,常不为世所重,不为人所称,加之总体创作水准不高,故创作队伍虽大但现存作品却极少。宋人科名观与文学传播之间的关系,是研究非文学因素干扰与影响文学的一个典型案例。
关键词:宋代;科名;文学
中图分类号:D691.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0438-0460(2012)06-0041-O8
收稿日期:2012-06-28
基金项目:2010年度教育部人文科学研究一般项目“宋人行卷与文学”(10YJCZHll6)
作者简介:钱建状,男,安徽芜湖人,厦门大学中文系副教授,文学博士。
科举取士系两宋官员选拔最重要的途径之一,在宋代的官员体系、人才结构、文化建设中占有极为重要的位置。这种分科取士制度,其考试科目包括甚广。宋之科目,有进士,有诸科,有武举。诸科之中,又分九经、五经、开元礼、三史、三礼、三传、明法等科。常选之外,又有制科、童子科、书判拔萃科、经明行修科、宏词科、八行科等多种。这些科目,在宋代士民的心理结构与价值体系中所处位置之高低与分量之轻重,很不一样,有时甚至悬殊甚大。于是,在宋代社会的心理结构中,出现了互为依违的两种元素,一种是以“状元崇拜”为代表的“科名崇拜”,一种是对诸科、特奏名进士等科名的歧视。宋人这种矛盾的科名观,对宋代文人的作品留存与传播产生了较为重要的影响。
一、科名崇拜、科名歧视的制度背景
自宋代以来,科举已成为寒士跻身官场、猎取爵位、施展抱负的最重要途径之一。“非是途也,虽孔、孟无由而进。”两宋时期,凡获科名者,无论是进士还是诸科,都有出官的机会。而“出官”就意味着俸禄与社会地位。宋代民间流行之谚语曰:“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士人登科取仕的热望与诉求,被表达得非常露骨,也非常形象。更有甚者,即或没有正式获得科名者,只要参加了这场科名的争夺,也享有一定的“特权”。“凡于科试,即预士流。”科名是甄别士流的最客观的标杆。而一旦获取“士”身份,权益亦随之而来。现存宋人史料、笔记、文集中,就保存不少因参加科举而享有一定特权的事例。胡铨《及老堂记》载:“应得解进士父母年八十以上,与初品官,妇人与封号。”这是因准科名而泽及父母的事例。蔡杭《引试判》:“胡大发特乡下一豪横耳,身为隅官,……本合徒断……内胡大发称是士人,习诗赋,遂当厅出给《讼终凶》诗引试……寻呈,奉台判,粗通,姑免勘断。”这是举子习诗赋而免于刑事处分之事例。据《宋会要》记载,宋代士人一旦参与科举考试,即可以获得一定的司法豁免权。凡于科试者,“即预士流,……自今贡举人但曾预南省试者,犯公罪特听收赎。”蔡杭的判词,是有一定的法律依据的。又,《宋史》卷一五七《选举志》三载:“崇宁三年,凡州县学生曾经公、私者复其身,内舍免户役,上舍仍免借,如官户法。”这是因准科名而免身役之规定。至南宋高宗朝,政府进一步规定,得解人——即预南省试而落第之人,同其他有关官员一样,可以蠲免丁税和职役①,从而在制度上保障了乡贡进士的特权。
获“准科名”尚有利益可图,而身登巍科者,则其政治前途之光明,更是不难想见。宋人洪迈在其《容斋随笔》中就曾明确指出,科名与政治前途之间存在着极为紧密的关系:“国朝自太平兴国以来,以科举罗天下士,士之策名前列者,或不十年而至公辅。吕文穆公蒙正、张文定公齐贤之徒是也。及嘉祐以前,亦指日在清显。东坡《送章子平序》,以谓仁宗一朝十有三榜,数其上之三人,凡三十有九,其不至于公卿者,五人而已。……观天圣初榜,……五人连名,二宰相、二执政、一三司使。第二榜,王文忠尧臣、韩魏公琦、赵康靖公概连名……其盛如此。”
科举丰厚的回报极大地刺激了宋代士民参与科举的热情。据《御制辟雍记》记载,至大观二年(1108)正月,“如今天下被教养之惠,凡一十一万余人。”而至政和六年(1116)十一月,在学人数竞达二十万人。在这庞大的追逐科名的大军中,不乏仅为些许利益而滥竽充数者。政和七年(1117),给事中毛友又曾指出:“比守郡,见诉役者言:富家子弟初不知书,第捐数百缗钱,求人试补入学,遂免身役。比其岁升不中,更数年而始除籍,则其幸免已多矣。”将儒家传统所强调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完全抛到脑后,入学为士之目的仅为“免身役”。所谓人心所趋,唯利所在。科场也不例外。
科名的得与失,关乎人心之极喜极悲、大喜大悲。但这种喜悲,仍是表象。若透过一层,不难看出,隐藏在“科名崇拜”背后的实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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