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独家庭守望与挣扎.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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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独家庭守望与挣扎

失独家庭守望与挣扎   当年,数以亿计的中国父母响应计划生育号召,诞下唯一的孩子,将所有希望寄予其身上。然而,有超过1000万独生子女家庭遭遇丧子,造成2000万失独父母。对于一个家庭而言,子女一旦发生意外,就像是一个三角形被摘走了一个角,整个图形也跟着发生坍塌,不复存在。   过不去的那道坎儿   2005年的那个母亲节,到了该放学的时间,可是女儿贝贝还是没有回家。杨建正打算出去找时,门开了,女儿拿着一大束玫瑰花出现在面前:“妈妈,母亲节快乐!”即使孩子已经离去七年,这依旧是杨建脑海中永远挥之不去的画面。如今,年过半百的杨建总是觉得自己的记忆力很差,经常丢三落四,提笔忘字,但是女儿生前的每个点滴,似乎就发生在昨天,细节历历在目,甚至连一些事件发生的具体日期,她还记得非常清晰。   杨建说,她和丈夫在这个孩子身上倾注了全部的心血和爱。在女儿很小的时候,他们就让她学习舞蹈。“我女儿16岁上高一时,个子就超过了170cm,出落得亭亭玉立,长长的头发快触及地面;她在学习上也是佼佼者,从小到大一直都是班级的前几名,并且一直是学生干部。”   然而,一场车祸让生活全变了……   2005年8月11日,杨建眼看着女儿吃完早饭去上学,“真没想到这是我们母子的诀别。”说到这里,杨建抬了抬头,眼泪顺着脸颊流到脖子上。“上午八点多一点,交警打来电话,说女儿出车祸了!”杨建虽然害怕,但还幻想女儿只是受了伤,直到工作人员把她的丈夫带到太平间。“女儿就这么没了,连句话都没留下……”杨建泣不成声。   在清理女儿的遗物时,杨建找到女儿的一个存折,里面共有1270元钱。“这些都是孩子平时省吃俭用省下来的。”说到这里,杨建的眼睛里再次浸满泪水。想女儿了,杨建就把孩子从小到大的相片随身放在包里。让她伤心的是,2012年8月11日,她在买菜时,包被小偷偷走了,女儿生前送给她的价值1480元的手机和相片也遗失了。为了要回照片,杨建去报了警,还登了寻物启事,但寻回失物的愿望始终没有实现。   女儿离开之后,杨建开始失眠,每天都会梦到死去的女儿,身体每况愈下。而更让杨建担心??则是丈夫郝占胜。郝占胜在女儿死后就患上了抑郁症,每天借酒消愁,需要靠药物维持,20元一颗的药一天一粒,而这钱就是来自他们女儿的15万元赔偿金。“每次去买药,就是我最心痛、最心酸的时候,因为那是用女儿的命换来的钱。”说到这里,杨建开始哽咽,“在这两年中,他接触最多的就是酒,一直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脾气也变得异常暴躁。没出事前,他是单位的骨干,可是自从孩子走了之后就成了这个样子,谁的话也都听不进去。”   杨建和丈夫曾多次去检查,尝试着通过医疗手段培育试管婴儿,但医生给出的结论是:丈夫因为大量饮酒,没有办法培育试管婴儿。于是,杨建一直想办法收养一个女孩。“原来的就是一个女孩,如果可以收养到女儿的话,觉得孩子又回到了自己的身边。”为此,杨建去孤儿院试图领养婴儿,也有不少朋友向他们介绍弃婴或者是别人家超生的孩子。可是,这其中大部分要不是男婴,要不就是身体有些残疾的。“只要我还不到60岁,我就不会放弃收养女婴。”杨建说。   但杨建一家真实的状态远比她自己讲述的要来得复杂。在领养孩子方面,她和丈夫之间一直存在争议,夫妻间经常会因为领养孩子的事情进行激烈的争吵。丈夫并不赞同杨建领养孩子,也不理解她为什么一定要领养孩子。“自己亲生的孩子都不一定能够指望得上,何况领养的孩子呢?”丈夫担心,“等我把她养大,我都八十几岁了,她要是不照顾我,我怎么办呢?”   像大多数失独家庭一样,随着孩子的离去,那个曾经幸福的家庭充满了变数,白发也爬满了这对夫妻的双鬓。郝占胜曾两次试图自杀,都被妻子拦了下来,“他每天都喊着女儿的名字,有时激动地敞开衣领大叫,一次想从楼上跳下去,一次又把菜刀架在了脖子上,我撕心裂肺地劝他,‘你死了,我可怎么活’?”   生活也变了。原本三口之家一起逛的商场,夫妇俩再未踏足;原本合家团圆的节日,夫妻俩却逃避亲友,“一见到别人家的孩子和父母快快乐乐地在一起,情绪就控制不住了。什么饺子、汤圆,原来都是我们喜欢吃的,但现在从来不吃了”;妻子有时穿起贝贝生前的衣服,也惹来一场无名的口角:“为什么不让我穿,我穿上衣服后,就感觉女儿在我身边一样!”   “我现在最怕的,就是得个要死又死不掉的慢性病,那才叫遭罪。”郝占胜一辈子就没下过厨房,连微波炉都不会用,“要是我先走了,他简直没法活了。不行,我不能先走。”杨建想了许久,静静地说,“最好是,一起走。”   “孑然一身”的晚年   “如果有一天,我老无所依,请把我留在,留在那时光里……”每当走在大街上听到这首歌,69岁的刘建华都会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语:“就让时间停留在儿子还在的日子里吧”。刘建华现在一个人住在空荡荡的两居室里,14年前,独生子病故;四年前,结发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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