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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家伦理新批判”的贫困
?儒家伦理一向强调家庭和睦,父慈子孝,虽然在一定程度上强调父亲作为一家之长的权威,但也没有给父亲的专制权威和毫无道理的暴戾以学理上的支持。相反,儒家一贯主张,当父亲有过错时,儿子应该劝谏其父。《论语?里仁》云:“事父母几谏,见志不从,又敬不违,劳而不怨。”《礼记?内则》云:“父母有过,下气怡色,柔声以谏,谏若不入,起敬起孝,说则复谏,不说,与其得罪于乡党州间,宁孰谏。父母怒不说,而挞之流血,不敢疾怨,起敬起孝。”在此,儒家虽然强调儿子的劝谏方式应该柔声下气,即使父亲动粗施暴,也应起敬起孝,不生怨心;但是,儒家更为强调的是儿子有劝谏父亲迁善改过的义务,以至于以“挞之流血”为代价而不敢废弃谕父母于道义。孟子说“不孝有三”,通常只提“无后为大”,其实,据赵岐注,第一不孝即是“阿意曲从,陷亲不义”,可见孟子并不建议儿子毫无道理地屈从父亲。荀子在此方向更为激进,他说:“人孝出弟,人之小行也。上顺下笃,人之中行也;从道不从君,从义不从父,人之大行也。”(《荀子?子道》)实际上,“以义谏亲”、“谕父母于道”是儒家孝道的题中应有之义,亦是儒家孝道的最高义;当父亲有过错而不加规谏使之改过迁善,这是陷父亲于不义,遗父亲于污名,这是大不孝。儒家岂能是父亲在家专横暴戾的思想文化之源?儒家岂能在学理上支持父亲对其妻女动粗施暴?这明显违背儒家的仁道原则和侧隐之心。反倒是,根据儒家孝道,邓教授作为“长子”没能履行其相应的规谏义务,以至于遗其父亲以暴虐之名,实为不孝。
诚然,类似的问题父亲在现代社会仍不少见。大文豪托尔斯泰说:“幸福的家庭都是一样的,不幸的家庭却各有各的不幸。”对于此类问题父亲的产生,我们可以找到很多原因,比如先天禀性、家庭教育、个人修养、个人经历、与妻子的情感、外在的压力等等,很难说它有一个儒家文化的“心理结构”在暗中支配;或许有人会说,如果这样的问题家庭和问题父亲很多,具有某种普遍性,这总跟儒家伦理有些关系吧。关于此问题,我们可以从两个方面来分析:其一,没有受过儒学影响的人群,是否就没有类似的问题?显然,根据我们日常所看到的新闻报道,其他人群比如西方社会中的家庭暴力也并不鲜见。这样说,并不意味着家庭暴力具有某种普遍性而使之合法化或正当化,而是意在说明,把家庭暴力与儒家伦理联系在一起,根本的思路就走错了。其二,退一步讲,我们姑且假设中国的问题父亲的比例远远高于其他社会,我们也应该区分儒家伦理的真精神与变质的儒家伦理。毫无疑问,任何思想学说在其流传过程中,尤其是当它与政治意识形态结合后,都难免发生变质,儒家伦理亦不例外。我们并不否认戴震所批评的“以理杀人”的残酷现实,以及“五四”知识分子所批判的“吃人的礼教”的社会现实,因此,我们也不否认对“儒家”应该有所批判。然而,在我看来,对“儒家”之批判的第一步,首先是厘清儒家之真精神与变质的儒家,阐明儒家义理,从其内部进行批判,唯有如此,批判方能鞭辟入里,促使儒学转生。遗憾的是,邓教授虽然高调宣称:“我承认我自己也不过是一个自我反思、自我批判的儒家知识分子罢了!”
(序言第11页)事实却是,他的“新批判”不但未能厘清真假儒家,反而往往把两者混为一谈,以至于其批判往往是他曲解或臆想的“儒家”,虽然洋洋洒洒几万字,却是无的放矢。
总之,以个人的经历和情结来评价儒家伦理,恰好证明了邓晓芒教授的“新批判”乃是基于纯粹的主观感受,而非他一再标榜的客观和理性。
二、“文化模式”比较的逻辑谬误
为树立自己为反儒斗士和中国启蒙运动之领袖的“思想家”形象,邓晓芒教授自认为其“新批判”与以往启蒙运动者对儒家的批判有着本质的区别,他说:
我对儒家伦理的批判,绝不可等同于以往的启蒙思想家对儒家的批判。应当说,以往的启蒙思想家们对儒家的批判,主要是从现实后果上和时代潮流的角度进行的批判,而少有从学理上进行认真分析,因而带有很强的情感色彩和鼓动性。我的批判固然也立足于当代中国现实,但我更加注重对儒家伦理原则的结构和来龙去脉的检讨。因为在我面前,有一个我数十年潜心研究的西方文化精神的参照系,我的中西文化的比较不只是笼统的各种观点和口号的比较,而是“文化模式”的比较,不是单纯的各种命题的价值选择,而是深入到两大文化体系的逻辑构成(序言第10~11页)。邓晓芒教授在此突出其儒家伦理新批判之“新”在于:(1)他对儒家伦理原则的结构和来龙去脉有所检讨,亦即他对儒学的理解比以往的启蒙者的理解更加深入;(2)他有一个数十年潜心研究的西方文化精神的参照系,亦即他对西方文化有深入的理解;(3)他的中西文化的比较是“文化模式”的比较。关于邓教授对他所批判的对象即“儒家伦理”及其批判赖于立足的参照系即“西方文化精神”的理解的程度和深度到底如何,笔者在《逻辑、理性与反讽》和《诬妄的批判》中已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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