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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女孩撑起她们天堂
为女孩撑起她们天堂
编者按:为大力弘扬社会主义新型生育文化,积极营造“关爱女孩行动”的舆论氛围,动员社会各界都来关心支持女孩及其家庭,贵州省人口和计划生育委员会、共青团贵州省委、贵州省志愿者协会于2012年10月举行了“关爱女孩有奖征文”活动。征文活动得到了社会公众的大力支持与积极参与,征文活动结束后,有关专家学者对稿件逐一进行了初审与复审,本着公正、客观原则,最终评选出一等奖,二等奖,三等奖,优秀奖等奖项,本刊自本期起选登部分获奖征文,以飨读者。
牵着你的手,无论在哪里,我们都感觉像是在朝天堂奔跑。
——题记
1
天边像一块巨大的铅沉沉地压了下来。顷刻间,一道电光划破天际,发出巨大的轰鸣,大雨就像天塌了似的铺天盖地而来。
“老徐……老徐……你老婆要生啦!”稻田里的老徐顾不得东倒西歪的稻子,踉跄地爬出了庄稼地,急匆匆地往家里跑。
只听“哇”的一声震破了雷鸣,“我老婆生了!生了!”老徐激动地拥抱着来看热闹的乡亲,“儿子,肯定是儿子!”只听一声雷鸣,又伴随着“哇”的一声,产婆左右手抱着孩子出来了,“老徐,你说你喜得子已经够幸福的啦,还头胎就是龙凤胎,中头彩了!”
“你们瞧瞧,多可爱的孩子呀!”凤姐看着肥嘟嘟的俩娃,满眼露亮光。
“那不是,长得多像老徐啊!这个肯定是男孩!哎!俩娃有的折腾咯!”
乡亲们你一句我一句,本就震耳的天气显得更加嘈杂了。老徐伸出颤抖的双手接过孩子,铜色的面容慢慢暗淡了。
渐渐的,雨越下越小了,世界又恢复了平静。双胞胎乖乖地躺在妈妈身边,享受着世界赋予的安静。
“你说你,我天天烧香,肚子还是那么不争气!”老徐一边给女人喂着汤水,一边板着脸喝道。
“我怎么不争气了?不是男孩吗?”女人抱起男婴,双眼闪耀着母性的温柔。
“你生个龙凤胎怎么养?要个女孩子干嘛?今天的女孩,明天的母亲!你看看这房子,说不定哪天就塌了!”
女人因为老徐的呵斥委屈地哭了。有时候哭泣不是因为难过,而是一种无奈。
2
在阳光充足的森林里,大树阻挡了风雨的疯狂袭击,让每一寸温暖的阳光照在每一个冰冷的角落。而徐小小,一颗在风雨中的小草,默默地,无目的地长着。
乡村里,总看到一对兄妹骑着牛,背着竹篓,在山脚下寻找野菜。阳光普照,哥哥徐招财躺在牛背上沐浴着温暖的阳光,妹妹徐小小娇小的身躯则穿梭在木灌中。
“小小,找到多少野菜了?不快点就天黑了!”招财烦躁地嚷嚷着。小小看着篮子里的寥寥无几的野菜,想叫哥哥帮忙一起找。可是,刚到嘴的话又被活生生地憋了回去。她知道,若哥哥受伤了,回去自己又要挨打了。
哥哥是小小的偶像,她羡慕他的一切。或许就像月亮与太阳的关系,没有太阳,月亮永远也亮不起来,她总会把自己想象成他的影子。在小小的眼里,是完美无暇的他,而自己,是一片朦胧的黑色地域,就连自己的母亲也不愿意多看一眼。
在老徐的世界里,他们俩是他的全部,确切地说招财是他的全部,也是他的骄傲,这是老徐最喜欢说的话。
邻里之间没有不羡慕老徐的,虽然两个娃难养,但是作为村里唯一的龙凤胎,是福气啊。每次小小听见邻居们的夸赞,感觉这种幸福感像天上闪烁着的星星,诱人但遥不可及。
老徐喜欢拉着招财的手走在田边,自豪地炫耀自己脚下的庄稼,脸上抹不掉憨厚的笑容。在小小的记忆里,从来不知道书里描写的父亲的手厚实而沧桑是什么感觉,而那父子紧扣的双手只能衬托出她的寂寞。她很想融入他们的谈笑中,但寂寞是深秋黄昏袭来的一阵凉风,久久不肯离去,绝望是泥潭里的一条鱼,知道自己永远游不出去。只有在尴尬的时候,才知道那伸向寂寞的一双大手即使抓住了泥潭的木桩也是无能为力的。
3
老徐家一贫如洗,生活也是艰难地过着。虽然这几年都没有在小小身上花什么钱,但毕竟是一口人啊。在小孩到了读书年纪的时候,老徐毫不犹豫地选择让招财进学堂。
因为不能和同龄人上学,徐小小哭闹了几天,惹得老徐大病了一场。“你这造了什么孽啊!老天怎么不长眼掉个败家女!”女人拿着竹条,狠狠地鞭策着角落里的小小。“凭什么哥哥上学我不上学?妈,我要上学!”小小两手护着哭得通红的脸蛋,双手被打得瑟瑟发抖着。后来村长来了,小小如愿踏入了学堂。
两兄妹在同一班上课,哥哥有一个漂亮的书包,而小小却没有。
小小学习的天赋不但高于同龄人,而且也因为来之不易的机会发奋着,所以,她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课堂上,老师最喜欢叫她回答问题或解题,因为她的讲解比较符合同学们能接受的能力,对他们而言,她就是一个天才。
每天放学回家,小小除了要做好饭菜等爹妈回来吃饭,还要教招财功课。而招财受宠惯了,并不爱学习,所以从来不认真听妹妹讲。到了期末的时候,徐小小总是因为哥哥糟糕的成绩挨老徐狠狠地打。
高考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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