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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级上将何应钦连载12 　　何应钦，黄埔军校的总教官，国民党一级上将，担任过国民政府陆海空军司令部参谋长、军政部长等要职，是黄埔军校里仅次于蒋介石的二号人物。本文作者熊宗仁，著名历史学家。本刊从2010年一期起，连载熊氏所著长篇《一级上将何应钦》，以飨读者。 中国论文网 /4/viewhtm 　　 　　十二　黄埔“保姆”以身作则 　　东征苦战初试锋芒 　　 　　(一) 　　被称为国民党军黄埔嫡系“保姆”的何应钦在黄埔军校创建初期，除了对校长蒋介石的忠诚和对待工作认真负责外，他与苏联顾问也保持着良好的合作关系。 　　苏联顾问们对军校军事训练的指导，首先面临的困难是没有翻译。顾问们的英语或汉语都讲得很蹩脚，而何应钦及其手下的那一批军事教官，除了汉语之外，又只懂日语。因此，苏联顾问就无从检查他们的理论知识水平，审查他们的教案。至于要顾问们独立主讲某???学科，更是不可能。由于军校每期的学习时间只有6个月，虽然强调军事理论与实践并重的方针，但为了速成，苏联顾问决定以大部分时间进行实际操练。这一决定，首先遇到“顽固保守”、“头脑迟钝”、“总是企图对某种早已过时的、不需要的东西抱住不放”的王柏龄的反对。军事教官们也都重讲授，轻示范，甚至连、排长们也犯类似毛病。何应钦必须率先解决这一问题。 　　按规定，总教官是负责学生的队伍、射击及战术训练，何应钦必须经常与切列潘诺夫和尼古拉保持联系，并接受他们的指导。虽然苏联红军的训练方式与何应钦所熟悉的日本士官学校的训练方式有很大不同，但何应钦在训练方面是和苏联顾问密切配合的。当切列潘诺夫等人对他提建议改进教学程序时，必须关起门来，不能有旁人在场。他显然是怕“丢面子”。顾问们把他请进办公室，锁上门，用上几百个汉语词汇，边说边做手势，搬动教具箱，在沙盘上示范，向他说明意图。然后他把课程重新演示一遍。当顾问们确信他已弄懂，就会竖起右手大拇指，对他说声“不错”或者“挺好”。此后，他召集他属下的队列军官，必要时还召集士官，进行训示，自鸣得意地把学来的东西进行传授，俨然是一位大教授了。 　　1924年10月13日，何应钦奉命兼代军校教练部主任。他以“取精用宏，加紧教练”为主旨，除一般军事理论的灌输外，特别着重实战训练。 　　从11月8日起，黄埔军校第一期各队学生举行毕业考试，并在鱼珠圩演习战术实施。何应钦任演习指挥官，苏联顾问也协助指导。为预防演习时反革命军队突然袭击，何应钦作了较周密的布置：在校内的升旗山、珠村东北的大树岗各设?t望哨一座。如遇非常情况，在黄埔北，则由升旗山燃烧烽火(白日以浓烟为号，夜晚则以火光为号)，校方即派船在鱼珠圩接应演习部队回防学校；如事变发生在珠村，亦举烽火，校方即前往增援。演习中如有不测事变，双方如何应援，均应请求校长蒋介石后，方能行动。上述布置，蒋介石十分满意。因为这既突出了他一校之长的地位，也比较出色地完成了预定的实战项目。 　　11月13日，应段祺瑞、冯玉祥之邀，孙中山与宋庆龄乘永丰舰北上北京，商议谋求国内和平统一事宜。途经黄埔时，孙中山和宋庆龄登岸到黄埔军校巡视一周，以示告别。然后，到鱼珠圩参观第一期学生在鱼珠炮台的筑城演习。看完何应钦直接指挥的演习后，孙中山十分满意地说：“我现在进京。将来能否回来，尚不能定，然而我进京是去奋斗的，就是死了，也可安心。”在场的蒋介石问孙中山为何说这些话，孙中山说：“我所提倡的三民主义，将来能希望实行的，就在你们这个黄埔陆军军官学校的学生了……我今天能看到黄埔的官长学生士兵们，这样奋勇的精神，可以继续我的生命，所以我虽死也能安心!”何应钦听了，十分感动，也有隐忧。 　　 　　(二) 　　从1924年8月开始，根据孙中山的指示，在蒋介石、廖仲恺的指导下，何应钦即开始酝酿筹备黄埔军校教导团。为了防止军阀的破坏，教导团招收学兵的工作是在秘密中进行的。 　　9月3日，何应钦奉命筹备成立教导团。从平定广州商团叛乱中收缴了大批武器连同由苏联购来的一批武器弹药，解决了成立教导团的装备问题。教导团采用党代表制，各级党代表由军校党代表廖仲恺遴选学生中富有政治学识者，呈请国民党中央任命。凡团中一举一动、一兴一废，均须受各级党代表之监督，以示军队党化，党军之名从此开始。11月20日，黄埔军校教导团正式成立。何应钦宣誓就职，同时辞去军校总教官和兼代的教练部主任职务。教导团不仅武器充足，而且实行“三三制”，即每团三营，每营三连，每连三排，每排三班，并有特务连、侦探连、机关枪连、辎重连、通信队、卫生队等。11月30日，军校第一期学生毕业考试结束，及格者456人，大部分分配到教导团见习。在他们当中，就有共产党员39名。他们与国民党中的左派一道，成了教导团的中坚。何应钦竭尽全力，主持训练事宜，对于军纪之严肃、攻击之精神，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