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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青春长了翅膀
爱与青春长了翅膀 冬天的早晨,常常是我还在三床棉被底下蜷缩着做梦的时候,便听到爷爷叫我起床的吼声了。迷糊中还会听到菜刀在砧板上急风暴雨般“嚓嚓嚓”作响,油锅里油条“滋啦啦”转着圈长胖变粗,录音喇叭里有尖嗓子女人热切地嚷着:“豆汁、粽子、油饼这边走!”还有锅碗瓢盆“砰砰砰”地你拥我挤,互不相让。 我会隔着油布墙壁,侧耳仔细地倾听,直到听见有公交车在不耐烦地按喇叭,一个温柔的女声略带焦急地问爷爷:“小童起床了没?”我才会腾地爬起来,三下五除二地穿好衣服,“噔噔噔”地踩着铁楼梯爬下来,而后抓起桌上的书包,便跟着校车阿姨狂奔出去。匆忙中常会踢翻了爷爷的钱箱子,还有“南京大蒸包”的木招牌。跑出去好远了,还会听见爷爷边喋喋不休地骂着,边万般心疼地冲我嚷:“童童,书包里有蒸包,在车上趁热吃!放学早点回来!” 我气喘吁吁地跑上车,还没有坐稳,司机便气势汹汹地将车发动起来。在飞速后退的行人和车辆中,我会瞥见坐在私家车里的简柯,把鼻子贴在茶色的玻璃上,小猪似的傻傻地冲我微笑。 简柯是我们的班长,很有领导的风范。他好像特别喜欢逛这个吵吵嚷嚷的小吃市场,有时候还会带着一帮班里的“下属”,土匪似的来淘吃的。所以我会在周末的时候,任凭爷爷奶奶千呼万唤,也不会走出小阁楼。隔壁卖“河南油酥饼”的胖阿姨每次见了我都会眯着眼,拍拍我肩膀,呵呵笑着说:“童童什么时候长成大人啦,知道害羞了呢!”我常常躲开她油迹斑斑的手,拿走一个刚出锅的油酥饼,也不付钱,在爷爷的呵斥声里,“噔噔噔”地跑回阁楼里去了。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们,我躲起来的原因,恰恰是为了可以在学校里高傲地不躲不藏。除了校车上的阿姨,没有人知道我住在怎样摇摇欲坠的阁楼里,要隔多么漫长的时间才能见到爸爸妈妈;为什么我的书包上,总会有面粉的痕迹。从我故意说得很蹩脚的普通话里,除了能听出浓重的古城方言味,他们一无所知。 校车阿姨有月亮一样弯弯的眉毛和眼睛,看我的时候,那里面还会蓄着一小汪清泉,亮闪闪的,让我忍不住想去吻一下。几乎每一个孩子都喜欢坐在她的旁边,在她的柔声细语里一路陶醉到学校。可她每次都爱坐在我的对面,笑望着我发呆或是想心事。偶尔会和我说一两句话,都是别人听起来没头没尾的话,譬如:“常常写信吗?”“想他们吗?”“大人忙,要照顾自己哦。”“有事跟阿姨说,别憋着。”校车阿姨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会很反常地抬起头来,给她一个优美的弧度,把细长的双眼眯得更细更长。有时候,我还会从车窗上看见自己脸上的红晕,淡淡的,却温暖了我小小的心。 我很想去校车阿姨家坐坐,可是她却不像简柯,带着一股子努力掩饰住的骄傲与高贵,频频约我去玩。她只试探性地问过我一次,我却因为过分的激动,忘了自己在使劲地摇头,而不是点头。直到看见校车阿姨眼睛里的自责和失望,我才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一次多么好的机会。 后来偶然有一次,碰见校车阿姨竟然从简柯家风光的奥迪车里走出来,又很亲密地向他们一家三口挥身告别,我才一下子醒悟:那次机会,不是错过,而是幸运地躲过了。 随之而来的周末,我破例地没有躲在小阁楼里,而是帮着爷爷奶奶干活儿,正手忙脚乱地收拾着碗筷,忽然听见背后有一群人齐声惊呼我的名字。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我慢慢地将头转过去,看见双眼大了一倍的简柯,还有他的一群死党。 我冲他们惯性似地嚷:“你们来这儿做什么?”爷爷吃惊地回头看着气势汹汹的我,随口问道:“怎么,你们是同学啊?”一旁的简柯急忙接过话:“是啊,我们都是一个班的,我和童童还是同桌呢。”像是遇到了贵宾,爷爷惊喜万分地让他们进去坐。刚过了早饭的点儿,不大的空地上正是狼藉一片,我瞥一眼捂嘴偷笑的几个男生,还有一脸尴尬的简柯,冲他们甩出一句:“不吃饭就走人,也麻烦你们以后没事别来这儿逛,这儿不是游乐园,更不是杂耍场!” 又是那个自作聪明的简柯,熟练地帮我解了围,然后便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的样子,领着他那帮依然唏嘘着的弟兄,转身走开了。 其实我早应该想到,校车阿姨会将我阁楼里所有的秘密告诉简柯。而简柯,亦会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把我不堪一击的自尊,慢慢地在众人的视线里,残酷地剥去它脆弱的伪装。 周一的清晨,我早早地爬起来,跟爷爷继续昨晚的抗争:以后再也不坐校车去上学。爷爷把一大盆的面倒在案板上,头也不抬地漠然扔给我一句:“赶紧吃了饭,走,别在这儿添乱。”憋了一夜的眼泪,终于“哗哗”地涌出来。爷爷这才很奇怪地看了一眼在墙角里哭成泪人儿的我,说:“钱已经交了,你不坐难道还要另外花钱雇车给你吗?你这孩子怎么越大越不知体贴大人了?要不嫌累,自己走着去!” 我知道什么都不需要说了,校车的喇叭又一如既往地高扯着嗓门喊开了。远远地,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一步步移过来。我抓起书包,疯狂地沿另一条路跑去。 我就这样疯跑了半个小时,甩掉了很多辆自行车、三轮车、公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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