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何二川家的灯光.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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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何二川家的灯光   一   深秋。   夜已经很深了。人们大多数都已入睡,四下里一片寂静,只有蟋蟀和些许小昆虫还在时断时续地演奏。位于村东头的何二川家中,却灯光犹亮。二川坐在写字台边,两腿岔开,成马步跨在桌下,后背弓着,上半身伏在桌子上,手执一支圆珠笔,在学习本上不停地写着,写着。笔下时而发出轻微的刷刷声。写了一会儿,他便又端坐,静心凝思一阵,然后伏案继续写。   他有六十左右岁的年龄,按生理机能来说,本应是头发稍有花白,胡须则应全属于黑色。可是,他的头发已全白了,犹如头顶一团白雪。胡须也白了将近大半,如诸多黑白混杂的逗号句号点缀在他的下巴和嘴皮边。他深深地明白,身体不锻炼人就会生病,因此,他经常跑跑步、打打拳什么的,虽腰部、腿部因年老时而有些疼痛,五脏六腑却是很健康的。从外部特征来看,他两眼炯炯有神,面部肌肤呈现细腻红润的颜色,两道剑眉仍是油黑透亮。他这样用功地趴在桌子上写,并非是写别的,是在搞他的小说创作。   “当、当、当――”挂钟打十二点了。二川写得有些疲劳,便站起身,迈步到当亭,按照在公园里跟那些太极拳师学的半生不熟的拳法,轻运虎步,悠展猿臂,又开始锻炼起他的身体来。   细想想,年过六十,还写得什么小说!有钱的人便可享点福,没有钱的人虽无大福享,但只要有个基本吃喝,重活让后代干,本身也该到休养身体的时候了。可是,二川就是那样的执著,不管写得好不好,他还是要写。1987年至1989年,他曾连续三年参加《人民文学》函授中心的函授学习,但因自己学历低,再加上生活杂事阻挠,十几年也没能写出个好的作品来。1999年,他又开始参加鲁迅文学院普及部的函授学习,学得几年,终于在2003鲁院函授版第三期上发表了短篇小说《追求》,后又在全国各省市一些文学期刊上发表过几个小小说和散文。然而,这搞文学创作的事儿,写几篇简单的小说得以发表倒是可能,想搞突破当个出色的作家,就是难上加难的事了。于是,他便想放弃写作。可是,近一个月来,他好像不搞文学便就没法再活下去,于是竟又写起来了,并且,看那份努力的劲头要比从前大得多。这究竟是为什么呢?其中的奥妙谁都难以琢磨。   后来,有那善于分析问题的人,根据二川的言谈举止,察言观色,终于悟出了一些缘由。原来,二川和他四弟的命运都是极为坎坷的,他提起笔来重新搞文学创作,就是要用自己的笔把内心的苦楚宣泄出来。他的遭遇不幸,四弟的遭遇更为不幸,他要提起笔来为他和四弟及世间所有遭受过不幸的人伸张正义!   “吱啦――当――”挂钟打凌晨一点了。二川写着写着,忽然脑门紧皱,又想起了他的四弟。不久前,他的四弟突然因急病去世,这使他格外地伤心,想着想着,眼中不由噙满了泪水……   二   二川一共兄妹五人,四男一女。按男排,他是老二,女的是比他小两岁的妹妹。在他们很小的时候,父亲和母亲经常吵架,吵着吵着便动起手来。打得凶了,母亲就大哭一场,跑回娘家住些日子,消了气再回来。回来不到几天,夫妻二人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为点儿鸡毛蒜皮的事就又打起来了。   二川父亲是个粗心的人,遇事很少仔细考虑。对于过日子的各方面打算,对于老婆喜、怒、哀、乐的情绪,从不关心,也不研究,只是一味地“瞎老婆抱瞎孩子――瞎过”。二川母亲则是一个性格很刚强的人,过日子肯下力,能奔操。过日子所需要办理的事项或所需物品,总不愿落在别人家后头。她不仅长相漂亮,又心灵手巧。在六十年代,在本村是出名的能媳妇。但她这个人就是任性,凡事主观武断,她说要怎样,别人便必须依着她,不然就会打起来。对于外人来说,人家知道她什么脾气,不愿得罪,遇事尽量都将就她,也就过去了。两口子之间,日久天长,就不是那么回事,哪能总将就?夫妻二人,一个性子急,一个性子慢,一个好强,一个敷衍,凡事针锋相对,不肯相让。   孩子的心灵是纯净而空白的。二川刚记事的时候,每次见父母吵闹,便就吓得放声大哭,大哥比他大两岁,懂事多点,见父母打起来,就跑到当间,哭叫着给他们拉架。二川和弟弟妹妹们也都一边哭一边哀求:“爹、妈,别打架呀,别打架。”不管怎么哀求,父母该打还是打。   人常说:“常从河边走,难免不湿鞋。”终于,有那么一次,夫妻二人闹出了乱子。那是在二川十四岁那年。到了年底,按当地的风俗习惯,大多数人家都在腊八(腊月初八)前后,在家里扫灰,刷墙,为的是干干净净过个春节。二川娘拾掇起家来更是积极,她头十几天就把粉坨子买来了,头两天便把扫帚给绑好了,专等腊八这天把家中好好清扫粉刷一番。二川爹有个怪脾气,干活就愿干那落落利利的简单活,听老婆说要扫灰刷墙,心里烦极了。要在往年,在妻子不停地叨叨催逼下,也便发着牢骚,凑合着帮干了。可是在那几天,凑巧他又扭腰了,什么也不想干。清晨,二川娘起了个大早,做好了饭,便到炕边推丈夫一把:“快起来吃饭,今日得扫灰刷墙。”二川爹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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