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笔墨是零价值性重新思考.docVIP

对笔墨是零价值性重新思考 　　内容摘要:文章针对吴冠中曾提出的“笔墨是零”的观点，指出其可能的含意应该是“杜绝墨守成规的创作上的主动幼稚”和“反对学术评判权霸”。通过对其价值性内涵的论述，以期对推动艺术的繁荣起到积极的作用。 　　关键词:笔墨是零 墨守成规 学术评判权霸 价值性内涵 　　 　　20世纪，中国现代绘画的代表画家之一吴冠中先生曾提出了“笔墨是零”的观点，针对这个观点的价值性内涵，国内美术界曾经有过，并且一度持续着，也许将来会继续存在着俨然是阵营性的两大派对立思索。 　　我们若不失冷静地从严谨的学术研究态度入手，首先就要搞清楚“笔墨是零”这个观点的可能的实际含意及价值性内涵。这是起码的树立自身学术立场的一般前提，也是必须做到的一步工作。 　　笔者认为，可能的含意，应该是指“杜绝墨守成规的创作上的主动幼稚”和“反对学术评判权霸”。如果是这样，这些含意，就有着不同凡响的价值性内涵。 　　当然，“笔墨是零”的观点，或许还会有一个不为一般人轻易猜测得出的另一层隐藏含意，就是“笔墨不是零则一定客观压抑弱势者的个性发挥，顺然造就一批咀嚼??食的被动庸才”。 　　再深入些看，或许，吴冠中的“是零”语义里，又确实含有大多数人所极容易直接理解的、简单的、字面已暴露出的含意――笔墨确实是零。 　　从吴冠中艺术造诣的精深推测他的言论，从他的国际声誉猜测他的观点的内涵，从他的周围人对他的一般评说了解他的心声，从他接受采访时的回应体会他的思考，从多方面仔细分析，笔者认为，我们应该这样看待“笔墨是零”的观点，即他所欲表达的原始含意，应是“杜绝墨守成规”等两层含意。而价值性内涵，逻辑上必应是既反对抱残守缺，又同时反对固步自封切压创新路径。 　　这样，就在含意主体上基本排除了上述的后者结论。那些结论，虽其中也不乏合理之处，甚至值得刨根问底地研究，但作为严谨的学术研究者，观点一般性阐述里面，应该是首先保证宏观主含意的阐述指向的明确性。自然，吴冠中在阐述中，并没有太直爽地揭示“笔墨是零”的含意。这里认为，或许，吴冠中觉得不必解释得那么细致，具有多义性更好，可通过让人们去争辩、思索、疑虑等，以引起大家的思想主动性和活跃性，一改学术界的死气沉沉。如果那样，吴冠中就更是言谈深邃，美术界难以有望其项背者，国内艺术界大师之身份，则更显名不虚传。 　　回头再看看这句“笔墨是零”，以及本文经过分析所确定的可能的含意：“杜绝墨守成规的创作上的主动幼稚”和“反对学术评判权霸”。 　　杜绝墨守成规，就是反对创作者抱残守缺的陋习。反对学术评判权霸，就是在鞭挞固步自封切压创新路径者。 　　就此看，“笔墨是零”的观点价值性内涵，所触及的人和事很不简单，如同石破天惊逗秋雨，但冲击的对象却是简单的，就是冲击两个对象，一个是创作者，一个是导评者。 　　本文之所以认定“笔墨是零”的原意归于上述分析结论，还有一个来源根据是吴冠中本人在其他言论环境里所间接透露的，那些“异语同意”的同样思想观点，不仅说明了他的思维的连贯性和不相矛盾性，也展现了一位有造诣的非常人所应表现出来的素养――思想前后一致，一位有思想厚度的人，不会在不同场合说出不同的内在追求和认识，除非他是口是心非的庸人，这是识人识语的常识。 　　吴冠中曾回答《南方周末》记者说：“将来真正的画家，我觉得很可能是从民间出来的。像马蒂斯他们都不是从美术学院出来的。为什么呢？他们没有约束，有的是自由。现在学校里规矩多，搞艺术的人麻木了，把自己的感情消灭了。”又说：“技术只是一个手段，学技术比较容易。情怀是多年的人格，多方面因缘修来的结果，这个是最重要的。” 　　通过以上只针对局部观点的含意的谨慎分析，和对吴冠中本人在其他时间与场合的混合追溯，本文所考证最后认定的“笔墨是零”的原意，大体不容置疑，其语义的内在精辟性、其观点的价值性内涵很明显。 　　至于美术界高低端各层面上对此观点的迄今异议和尚不断滋生之争，经笔者观察，均是因很不简单的缘由，并且疑似部分地与学术理解也无太大关系，倒是可能如同吴老先生所说过的，“比如我讲笔墨等于零这个问题，学国画的人，只能是手艺，只能搞摹样。现在钢筋水泥，不要你摹样了，他得保住饭碗，最后就变成了派别之争。我觉得悲哀的就是这个地方，这些人全是站在自己的饭碗上讲话。” 　　“笔墨是零”的观点价值性内涵，其实不仅限于美术界。凡是有学术的地方，就有其“是零”的观点所抨击的真实存在着的问题，也许是体制或思维等问题。 　　它的价值性，在于启示人们学会突破藩篱，自由思考，将自身情感真实化，自主直面人生问题。 　　正如吴冠中所说，“我们以为非洲艺术很落后，后来我到非洲一看，他们吸收了很多西方现代艺术，反而比我们现代很多。我们的人为障碍使我们落后了。” 　　藩篱，艺术的人为藩篱，是扼杀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