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城而过(三).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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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城而过(三)

穿城而过(三)     龟山北麓隔江相望,是汉口的龙王庙。   《汉阳志》中说“甲于全楚”的汉口镇:“依山傍水,开势明远;凭墉籍阴,高观枕流。”查慎行的《汉口》说:“巨镇水陆冲,弹丸压楚境。人言杂五方,商贾富兼并。东西水关固,上下楼阁迥。一气十万家,焉能辨庐井。两江合流处,相峙足成鼎。”   问题是,世事变迁,如今的汉江已经不是当年的汉江了。芦花泊钓不在了,梁武旧城也不在了,帆橹全换了机轮,沿岸建了星罗棋布的小工厂,浑浊的长江水不断在汛期里倒灌,已经影响到清清的汉江,汉江的水不再清亮。而且,随着城市建设的日益加速,两岸的建筑越建越多,河道越来越窄,已经不是孤帆一夜无笛应的那条河水了。   我这么胡思乱想着,重新点着一支烟,在一张白纸上画下武汉三镇的简易图,然后用红蓝铅笔在孩子和我经过的路线上划出记号。   那是一条曲曲折折的路线:蔡甸、临嶂山、郭茨口、南岸咀和龙王庙,它们由西向东,随着汉江的蜿蜒而蜿蜒。   我被烟头烫了一下。我回过神来,把烟头摁熄在烟缸里。   第二天,按照计划,我依然早早起来,从汉口赶往汉阳,在银杏街口咬着面窝等羊子。仍然是八点半左右,那孩子从小区里出来,没有看任何人,急匆匆地,沿着琴台大道往东走。   这一次我有了准备,脚下换了软底球鞋,外套里面是运动衫,遮挡阳光的墨镜也戴上了。头一天晚上做过一场激烈的思想斗争,考虑是不是搭乘一辆出租车,在后面慢慢跟着那孩子。到底是40多岁的人了,几十公里城区街路,实在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不过,后来我还是决定不搭车。那是10岁的羊子呢,怎么想我也觉得脸上臊得慌。   我毫不怀疑,今天的终点仍然会是汉口龙王庙。接下来的路线果然是原路:经江汉二桥、龙灯堤、月湖桥、江汉桥,沿着龟山北麓,一直朝晴川桥方向走去。   但是,半路上,事情发生了变化。   孩子在前面走着,街上突然变得鲜活起来,古老汉江的潮湿气不断地往人脸上涌,还有一丝丝凉浸浸的水毛毛扑上眉间。隐约地,听见江边传来船工的号子声:“牵紧瓢儿———咿哟,撑起挺儿———咿哟,背套上升———咿哟,扛起连翘———咿哟,不怕蛇皮抖———咿哟,只当蛇皮送———咿哟……”   惊奇地听了一会儿船工号子,突然就看见孩子的脚下,咕嘟咕嘟冒出了泉水。   孩子就是源头。或者说,孩子的脚就是源头。清亮的水不断地从孩子的脚下冒出来,怎么流也流不完。我先不肯相信,以为自己眼花了,掏出纸巾揩拭了一下眼睛,然后再看,孩子的脚下仍然有清水冒出,而且清水越来越大,越来越急,很快就涌成了一条汉江。汉江清清亮亮的,穿城而来,青鱼般干净活泼;无数大大小小的船舶停泊在江边,没有解锚缆,船儿随着长江口的江水倒涌,在金色的江水中轻轻荡漾。码头上人来人往,不断有独脚人力车将上下船的旅客送来再接走。一群脚夫往货船上扛运货物。一条两桅六帆的大货船上,水手们在船上跑来跑去,解缆绳、收锚、拉樯,准备开船。   “收当家……张卷风……撑挺……龙门开锁……上篷……”   我有些恍惚,有些身不由主,不知道该不该追上去几步,上了那条大船,随着那些光着脊梁的水手们,用力摇着橹,过龙王庙,船首高高地冲入长江,再沿着长江顺流而下,一身水漉漉的,去风雨飘摇的南京,或者纸醉金迷的上海。   孩子仍然往前走着,一点儿也没有顾及脚下的汉江,好像他早就知道它在那里,好像他要的还不够———不是汉江的一截,而是全部。我停了下来,看街上的行人,他们一点儿也没有注意到这件事,没有注意到他们脚下的那条汉江。人们都很忙碌,他们甚至都没有低下头去,看一眼脚下那条清凉且鲜活的汉江。   我们一直那么走着,孩子和我,我们随着清凉的汉江来到汉口。这一次,我没有感到丝毫疲劳。脚下那双软底运动鞋干干净净的,纤尘不染。衬衫干干爽爽的,一点儿汗渍也没有。有时候必须承认,季节什么的不重要,至少对城市,季节不是最重要的,而且它可以变幻。   孩子坐在龙王庙的台阶上,托了腮帮子,静静地看汉江。他看汉江,脸上浮现着安静的神色。那里真是一个好地方———南岸高山流水的古琴台,古刹钟远的归元禅寺,芳草萋萋的晴川阁,隐隐全入了眼底。汉江一脉清魂,自西而来,在南岸咀和龙王庙之间,贯流入长江,真是“一镇环临水,凭高望若浮。”   我站在台阶上,恍然大悟。孩子的嘴蠕动着,他其实不是口渴,他是在和谁说着话。我不知道那是谁,我想其他人也不会知道。但肯定有谁在那里,孩子他知道。他知道,于是一路上,他不停地和对方说话。或者那就是一种口渴,只不过,孩子他需要的不是一瓶盛在塑料瓶子里的蒸馏水罢了。   我自高而下地看那个坐在台阶上的静静的孩子,突然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我很想走过去,挨着那孩子坐下,伸手把他揽进怀里。我不是要告诉他法兰克福应该怎么走。我也不是要告诉他海潮的流向什么的。我什么话也不会说。我只是想搂一搂他,轻轻地搂一搂,就是这样。   我给宋汉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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