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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论马克思交换理论及其现实意义 　　摘 要：马克思交换理论阐述了交换和分工的辩证关系，划分了交换发展的三个阶段，并详细分析了现代交换。马克思认为，交换不仅只限于在形式上设定交换价值，而且其发展必然使生产本身从属于交换价值。现代交换的内在矛盾推动了现代社会的形成和发展并为超越自身创造了条件。 　　关键词：马克思；交换理论；现代交换；和谐社会 　　中图分类号：A811；B0-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1-5981(2009)02-0100-04 　　 　　马克思交换理论不仅是马克思经济学理论的核心内容之一，也是马克思历史哲学的核心内容之一。作为马克思历史哲学最重要的基本范畴之一，交换方式与生产方式一起构成了理解人类历史的基础。关于这一点，恩格斯曾经指出：“一切社会变迁和政治变革的终极原因，不应当在人们的头脑中，在人们对永恒的真理和正义日益增进的认识中去寻找，而应当在生产方式和交换方式的变更中去寻找。”[1]284一百多年以来，虽然随着人类实践的发展和科学技术的进步，人们之间的交换关系发生了许多时代性的变化，但马克思所创立的交换理论不但没有过时，而且愈益显示出巨大的理论魅力。马克思交换理论所阐述的一系列重要结论，对于我们今天推进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建设和创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具有十分重要的指导意义。 　　 　　一 　　 　　马克思交换理论是在既批判地继承古典政治经济学交换理论的研究成果，又根据自己对交换发展历史的考察和对当时资本主义交换关系进行分析的基础上创立起来的。 　　首先，马克思从分工与交换的关系出发，对交换的产生过程进行了科学的论述。作为古典经济学的代表人物，斯密认为，人与动物的根本区别，在于人们之间有一种“互通有无、物物交换、互相交易”的互助倾向，人类社会就是这种交换的联合体；生产过程中的一切分工都是由交换引起的，“是人们之间的产品交换形成了分工”[2]12。马克思指出，斯密的错误不在于他承认了人们之间的交换形成了社会分工，而在于他没有对自然分工与社会分工进行区分，甚至还混淆了两种意义上的社会分工。在交换和分工的关系问题上，“斯密为了说明分工就假定有了交换，而为了要有东西可交换又假定有了分工”[3]312。为了科学阐述交换的产生过程，马克思对三种不同类型的分工作了区分：一种是自然形成的分工，“这种分工在某种程度上不仅以人本身的自然差别为基础，而且以各个公社所拥有的生产的自然因素为基础”[3]312；另外两种分工是社会分工，但这是两种不同意义上的分工，“第一类分工是社会劳动分成不同的劳动部门；第二类分工是在生产某个商品时发生的分工，因而不是社会内部的分工，而是同一个工厂内部的社会分工。与后一种意义上的分工相应的是作为特殊生产方式的工厂手工业。”[3]305 　　在此基础上，马克思对自然分工、交换和社会分工的关系进行了论述。他认为，自然分工存在于原始公社之内，它是以纯生理原因为基础的。各公社之间因自然条件、生产方式的不同而形成了不同的生产领域，这些不同的生产领域都是独立完成从生产到消费的自然经济。商品生产中的社会分工是各个生产领域互相依赖的生产关系，社会分工的形成，乃是依赖于不同生产领域之间的交换。因此，马克思得出的结论是，交换最初出现在原始公社之间，原始公社之间的交换使不同的生产领域互相依赖，并推动着公社内部的自然分工发生转变，从而形成了商品生产中的社会分工关系。他说：“产品交换是在不同的家庭、氏族、公社互相接触的地方产生的，……不同的共同体在各自的自然环境中，找到不同的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因此，它们的生产方式、生活方式和产品，也就各不相同。这种自然差别，在公社互相接触时引起了产品的互相交换，从而使这些产品逐渐变成商品。交换没有造成生产领域之间的差别，而是使不同的生产领域发生关系，并把它们变成社会总生产的多少互相依赖的部门。在这里，社会分工是由原来不同而又互不依赖的生产领域之间的交换产生的。而在那里，在以生理分工为起点的地方，直接互相联系的整体的各个特殊器官互相分开和分离，――这个分离过程的主要推动力是同其他共同体交换商品，――并且独立起来，以致不同的劳动的联系是以产品作为商品的交换为中介的。”[4]407 　　在马克思看来，虽然最初的商品交换只是一种偶然的行为，但是劳动产品一旦对外成为商品，由于反作用，它们在共同体内部生活中也会成为商品。交换的不断重复使交换成为有规则的社会过程。因此，随着时间的推移，至少有一部分劳动产品必定是有意为了交换而生产的。有规则的商品交换一方面使人们的消费不再局限于自己所占有的自然产品或劳动产品，他们互相为交换的对方生产，从而形成了相互依赖的社会分工关系；另一方面，交换的触角不断延伸，它不但把越来越多的自然经济卷入这个分工的过程，扩大着分工的范围和丰富着分工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