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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合经济”：一个不容忽视的经典作家的重要思想 　　摘要　经典作家没有使用过“混合经济”的概念，但他们在对小农经济国家，尤其是俄国农村公社的研究中，提出了一些关于混合经济的观点。他们认为：混合经济是小农经济国家向共产主义过渡的重要形式。混合所有制可能成为小农经济国家向共产主义过渡的起点，农民土地合作社是过渡阶段混合所有制的一种形式。经典作家关于“混合经济”的思想。给予我们重要启示：“混合经济”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内生经济形态，土地合作社是“混合经济”的一个重要载体，马克思主义的“混合经济”理论，是经典作家研究小农经济国家向社会主义过渡的思想凝结。 　　关键词　马克思主义；混合经济；小农经济；合作社 　　[中图分类号]F041，8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2674(2009)11-0035-05 　　 　　马克思研究建设社会主义的问题是以发达的机器大工业国家为研究对象，所以，在马克思原来的逻辑中是没有“混合经济”思想的。但是，马克思在晚年研究小农经济国家建设社会主义问题时，提出了小农经济国家向社会主义过渡必须经过“混合经济”阶段的思想。马克思去世后，恩格斯在领导社会主义运动时，研究了西欧小农经济国家的情况，坚持和发展了马克思这一思想。尤其是，列宁领导苏联社会主义建设时，发展了马恩的“混合经济”的思想，提出了多种所有制并存的观点。尽管，经典作家在他们的表述中，没有使用过“混合经济”的概念，但他们在对小农经济国家，尤其是俄国农村公社的研究中，提出了一些关于混合经济的观点。因此，系统地挖掘、梳理及研究经典作家的相关思想，对于指导我国这样一个农业或农民大国建设社会主义，从内在经济规律上认识“混合经济”的积极作用，具有十分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一、混合经济是小农经济国家向共产主义过渡的重要形态 　　 　　马克思认为小农经济国家不能剥夺小农土地，直接实行土地国有化，因而要经过土地私有制向土地集体所有制，再向土地国有制过渡的阶段。恩格斯同意并坚持了马克思的这个观点，在《法德农民问题》中具体指出在这个过渡阶段中，还存在多种所有制及其实现形式并存的“混合经济”局面。 　　农民所有制及农民合作社。农民合作社是以小农土地所有制为基础，通过“把自己的土地结合为一个大田庄，共同出力耕种，并按入股土地、预付资金和所出劳力的比例分配收入”的方式组成合作社。 　　具有一定资本主义性质的大农、中农土地所有制及联户合作社。恩格斯认为大、中农在农业经营中虽然存在一定雇工经营，但也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剥夺的对象，也“不可避免地要走向灭亡”。因此，“建议把各个农户联合为合作社，以便在这种合作社内愈来愈多地消除对雇佣劳动的剥削，并把这些合作社逐渐转变成全国大生产合作社的拥有同等权利和义务的组成部分”。 　　土地国有制及农业工人合作社。恩格斯坚持了马克思与自己的一贯主张，即剥夺大土地所有者、实行土地国有化、建立农业工人合作社。他指出：“只有对于大土地占有制，事情才十分简单。……我们的党一但掌握了国家权力，就应该干脆地剥夺大土地占有者，就像剥夺工厂主一样。”“我们将把这些归还给社会的大地产。在社会监督下，转交给现在就已耕种着这些土地并将组织成合作社的农业工人使用”。 　　从上述论述可见，恩格斯虽然没有使用“混合所有制”或“混合经济”的提法，但实际上他认为在小农国家中，无产阶级夺取政权之后，相当长的时期内，还会存在“多种所有制”，“多种合作社”并存的“混合所有制”的局面。 　　列宁也认为在苏联的社会主义建设阶段，存在多种经济并存的“混合经济”局面。他在《关于俄国现时的经济》中明确指出：“(1)宗法式的，即在很大程度上是自然的农民经济；(2)小商品生产，(包括大多数出卖粮食的农民)；(3)私人资本主义；(4)国家资本主义；(5)社会主义。……俄国如此辽阔广大，如此五光十色，以上社会经济结构的所有这些不同类型都错杂在它里面，特点就在这里”。 　　 　　二、混合所有制可能成为小农经济国家向共产主义过渡的起点 　　 　　在研究俄国土地公社时：经典作家认为，俄国农村土地公社因为公私混合而具有强大的生命力，是俄国社会新生的支点，因此，俄国农村土地公社作为一种混合所有制可以使俄国等国家，跨越资本主义发展阶段，直接向共产主义过渡。 　　马克思认为农村公社这种混合所有制具有强大的生命力。他说：“不难了解，‘农业公社’所固有的二重性能够赋予它强大的生命力，因为，一方面，公有制以及公有制所造成的各种社会关系，使公社基础稳固，同时，房屋的私有、耕地的小块耕种和产品的私人占有又使那种与较原始的公社条件不相容的个性获得发展”。 　　马克思在《致维拉?伊万诺夫娜?查苏利奇》的信中指出“由此可见，在《资本论》中所作的分析，既不包括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