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原创力文档(book118)网站文档一经付费(服务费),不意味着购买了该文档的版权,仅供个人/单位学习、研究之用,不得用于商业用途,未经授权,严禁复制、发行、汇编、翻译或者网络传播等,侵权必究。。
- 2、本站所有内容均由合作方或网友上传,本站不对文档的完整性、权威性及其观点立场正确性做任何保证或承诺!文档内容仅供研究参考,付费前请自行鉴别。如您付费,意味着您自己接受本站规则且自行承担风险,本站不退款、不进行额外附加服务;查看《如何避免下载的几个坑》。如果您已付费下载过本站文档,您可以点击 这里二次下载。
- 3、如文档侵犯商业秘密、侵犯著作权、侵犯人身权等,请点击“版权申诉”(推荐),也可以打举报电话:400-050-0827(电话支持时间:9:00-18:30)。
- 4、该文档为VIP文档,如果想要下载,成为VIP会员后,下载免费。
- 5、成为VIP后,下载本文档将扣除1次下载权益。下载后,不支持退款、换文档。如有疑问请联系我们。
- 6、成为VIP后,您将拥有八大权益,权益包括:VIP文档下载权益、阅读免打扰、文档格式转换、高级专利检索、专属身份标志、高级客服、多端互通、版权登记。
- 7、VIP文档为合作方或网友上传,每下载1次, 网站将根据用户上传文档的质量评分、类型等,对文档贡献者给予高额补贴、流量扶持。如果你也想贡献VIP文档。上传文档
查看更多
最后棒棒与一个时代告别
《最后的棒棒》:与一个时代告别
服役二十年的正团级军官何苦,正在办转业待安置手续。填写完各项表格的第二天,他走进位于重庆渝中区的自力巷53号。这天起,他成了一名棒棒。山城重庆“出门就爬坡,下船就上坎”的地理环境,导致交通运输不便,孕育出棒棒这个特殊行业。他们用一根竹棒和两根尼龙绳,肩挑背扛,游走于大街小巷,从事搬运工作。
何苦拜了一位棒棒师父,名叫老黄,65岁,棒龄22年。老黄帮何苦在自力巷53号找到一间月租300元的房子。15平米左右,布料胡乱地遮着窗户,墙壁上糊着广告纸,被前任主人睡得发黑的凉席无法罩住整张床。二房东大石说:“这是53号最豪华的房间。”
做棒棒的第一天,何苦和老黄接了五个活,总共赚了67块钱。老黄说,最近很多天没有赚超过30块了,是何苦带来了好 运。
何苦之所以成为棒棒,是因为他想拍一部关于棒棒的纪录片。他从婚庆公司找了一位摄影师,用摄影机记录他和其他棒棒的生活。拍摄从2014年1月一直持续到次年 初。
2016年,这部名为《最后的棒棒》的纪录片在网络播出。豆瓣上,8600多人给它打出了9.7分。8月17日,电影版《最后的棒棒》上映。截至记者发稿,电影累计票房74万元,排片率没有超过0.2%。豆瓣评分一路从首映日的7.1分逐渐下落到6.4分。
有?W友说:“不知导演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令这次的剪辑浓缩,变成了一次灾难。” 脱下军装做棒棒
何苦第一次见到老黄时,老黄正站在自力巷外的五一路口,杵着一根棒棒看别人打扑克。那天的重庆阴雨不断,棒棒们都没活可干。
见到老黄之前,何苦已经在人民公园转悠了几天,见棒棒就搭讪,请他们讲自己的故事。但没人理他,即便他打出请喝茶、给50元的条件,大家还是觉得他是骗子。
老黄个儿不高,背微驼,看着面善。何苦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吸取了前几天的教训,何苦脱下干净的冲锋衣,卸下最外面的一层,只穿着里面黑色的绒内胆,朝老黄走去。
此时的何苦已经下定决心。他不想以拍摄者的身份做这部纪录片了,他要自己当棒棒。“我拜了老黄为师,然后走进自力巷。我告诉他们是拍我,他们也就没有那么抵触了。”何苦接受本刊采访时说。这么做的另一个原因是,棒棒流动性强,长时间跟拍会影响他们的生意,何苦只好加入棒棒圈,融入他们的生活。
事实上,住在53号的人们,对何苦要做棒棒这个事,还是将信将疑。除了老黄,这里还住着爱看《刘三姐》的老甘,喜欢打牌的何南,他们分别有着30年和17年的棒龄,目前转行给大排档打杂。二房东大石也是棒棒出身,他来重庆时儿子1岁,现在孙子5岁,如今经营房屋出租生意,偶尔兼职棒棒。
听说何苦要做棒棒,老战友蹇忠没当真,认为他“开玩笑的”。蹇忠很纳闷:“一个正团级干部刚刚下来干啥不行,干那么一个行业?”
何苦在1993年12月入伍。先做侦察兵,后当报道员,在中央电视台军事频道做过记者。2013年底有了转业的想法,但却陷入迷茫,反复自问:“脱下军装你干什么?”
直到某天,他在重庆与一位棒棒擦肩而过。老师傅粗重的喘气声引起何苦的注意。“他的背影特别佝偻,我就跟着他走了很远。”何苦突然发觉曾经那么有力气的山城棒棒军老了。随后的日子,他时常在街上观察棒棒。他们曾是重庆的名片,如今大多和那位佝偻老人一样。“这是一个后继无人的行业,它注定要消失。”何苦找到了接下来的方向。2015年1月,正式退役后去拍了棒棒,记录下“那些眼睛花了、头发白了还在坚守的一群老人”。
何苦借了一台闲置摄影机,三角架一摇嘎吱响,又从婚庆公司找来摄影师。边做棒棒,边拍起了片子。前半年,除却自己和摄影师的生活开支,何苦存了3000多块钱。后来,他转做包工头,带一些棒棒在工地干活。他拿赚来的钱付清了摄影师的工资,手里还剩5万多,这些钱用来做纪录片的后期。
后来,何苦以2.6万元的价格,将《最后的棒棒》卖给爱奇艺。2016年,纪录片上线,豆瓣评分好于99%的纪录片。 蛮牛与野棒棒
去年9月,曾在博纳、嘉禾等做了12年影院经营管理的樊晓波,看完了13集纪录片,“被震撼了”。他给何苦发微博私信,提议剪出一部电影版在院线上映。十一假期时,樊晓波人已到重庆,坐在蹇忠的对面,商量拍摄电影版的事。那时,蹇忠转业后加入了何苦的团队,而樊晓波成为电影版的发行总监。
电影版很快启动了。何苦团队的工作有两个,一是加入棒棒师傅们目前生活的新素材,二是将400分钟的网络版和新素材剪为100分钟。前者不是难事,一年的同甘共苦,何苦和老黄他们成了朋友,一直保持着联系。
聚集在解放碑附近的棒棒们,授予何苦“蛮牛”的外号。这意味着何苦成为了“自己人”。
这位勤恳、忠诚、不大懂得变通的“蛮牛”,却选择以“改变”作为电影版的主题。他觉得,无论是城市还是棒棒行业,
原创力文档


文档评论(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