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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荒谬今生 (我的绝望青春)
在一个有着南方糜烂气息的乡村,我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我永远也无法忘记我五岁那年的一个忧伤的场景……
我在爷爷和涛哥的呵护中长大……
有一天我爷爷死了,死在寡妇玉珠奶奶的床上……
牛保指着我的头,说,从我的裤裆下面钻过去!……
涛哥来了,藕香村和大庙村之间展开了一场少年血战……
黑子去寻找传说中的天鹅,却再也没有走出那片芦苇荡……
高贵的母亲穿着高跟鞋越过十八亩山去揪勾引我父亲的女人……
文
泉杰 著
1英雄末路
我至今认为我的极端忧伤性格是与生俱来的。
我想,我这一辈子都无法忘掉我童年时代一个忧伤的场景,对一般
人来说,这是一个再也普通不过的场景,然而,对于我,却不是。
那应该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午后暖暖的阳光如温泉里缓缓上
升、飘散的氤氲之气,春风掠过湖面,带起一阵美丽的涟漪,如母亲嘴角
边流水一般的摇篮曲。我歪歪斜斜的靠在班驳、苍老的石灰墙上,我的目
光是慵懒的而且游移不定,我看见一直猫在无奈的叫着春,一只狗眯着眼
睛淌着涎水安详的打着盹,一只花白母鸡和一只脊背上一撮毛不知被哪家
的野孩子狠心的剥掉了的大红公鸡在用它们自以为锋利的爪进行着最无
聊的刨土游戏,它们企图刨出一条蚯蚓或者土里蛙什么的好作为他们的美
味。看到这,我不禁笑了,我感觉那是一种嘲弄的笑。嘿嘿,这两只鸡真
傻,比我还傻,那么干燥的泥土就算你们刨地三尺也不见得有你们想要的
东西,嘿嘿,真傻真傻。显然那两只鸡们并没有理会我的嘲弄,仍然在卖
劲的刨着它们的土,那架势犹如“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的豪迈气
概。这反倒使我为自己的嘲弄毫无威力而羞愧起来,于是我转移了自己的
视线。于是,我又看到了一辆破旧的板车,它的两只胳膊已经断了,它的
下半身由于长期处于积水塘里而生出了苔藓,这辆破旧的板车或许有着辉
煌的过去,而此刻却如一个苟延残喘的垂垂老者静静的等待着他最后的归
宿,死亡或毁灭。我不忍心再看板车了,于是我把目光又转移到了在天地
之间静默的几座高低不平参差不齐的瓦屋,与瓦屋仅隔一条羊肠小道一排
相当整齐的泥坯房,积水塘出口处的一丛竹林,当然,还有我眼皮底下的
阴沟。只是,只是,我看遍了所有我能看见的东西都始终没有看见一个人
或者一个人在羊肠小道拐角处突然的出现,这时候,一阵稍微大一点的风
夹杂着竹叶与竹叶摩擦的声音拂面而来,那一瞬间,我幼小的心灵就产生
了怅然若失的感觉,一种莫名的、强大的、浓重的忧伤像冬天的大雾一样
裹住了我。我像是被整个世界离弃了一般,全世界的人都离我而去了,只
剩下我一个人独自咀嚼着孤独的滋味。人呢?人都哪里去了呢?我的目光
再一次停留在那破旧的板车上,想象着自己总有一天会像那辆板车一样落
魄、潦倒,心里就愈发沉重难过起来,我竟让不知不觉为那辆板车当然也
为自己洒下了一行童年时忧伤的泪水。
我清楚地记得那一天是四月四号,阳历。在以后的日子里。任何一
天的日期都有可能被我轻易的忘掉,唯独这一天我怎么也忘不了。四,四,
这两个并不吉利的数字在这一天的时候自觉不自觉地反复在我脑海里闪
耀、跳跃。因为我知道,那一天我是如此的忧伤,尽管我至今也无法明白
我到底在忧伤什么,那一天的忧伤场景是那样的刻骨铭心。多年后的今天,
我向朋友描述那个忧伤的场景时,他们听了,对我抱一种理解而宽容的微
笑,说,你现在看起来却是很忧伤,但你那是肯定没有这种感觉,你只不
过把现在的忧伤强加给当时的你罢了。
不,不是的!我绝对没有强加!
朋友听了,又给我一个理解而宽容的微笑,不说话,沉默,也就是
默认了。我想朋友并不是真的相信我了,只是给我一个面子,不想和我据
理力争,那也没必要也没意义。只有一个人不仅完全相信我的话,而且还
能深刻的理解我,他说他也有过类似的场景。他后来成了我一生最铁的兄
弟,他叫明涛,我们叫他涛哥,比我大六岁,却觉得他比我大许多,十六、
二十六……还可以无限大。当然这是后话了。于是我就觉得我是个不同寻
常的人,我的忧伤也与人不同,我想,除了涛哥,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能
理解我和我的忧伤的人了。我是个忧伤的人,我是个从头到脚都忧伤的人,
我忧伤着别人有的忧伤和别人没有的忧伤,我的骨子里流着忧伤的血。我
常常这样对涛哥说。
是的,你是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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