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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荷初识马华
                    
风荷(二)  
——初识马华,开始革命生涯
慕容纾在国立二十四中读书时,级任老师马华教英语,不仅教学态度认真,而且发音纯正;有对学生十分爱护,还特别喜欢家庭贫寒、但成绩优秀的学生,慕容纾接受进步思想实际就是从她那里开始的。马华非常爱国,不时在课堂上抨击国民党政府消极抗日、腐败无能,但渐渐就有传言,说她是共产党员。在马华上课时,训育主任经常派人悄悄躲在教室外偷听,进行监视和搜集材料。
1941年1月“皖南事变”发生后,大后方掀起了第二次反共高潮。慕容纾那时正读高中毕业班,级任老师还是马华。二月初的一个晚上,她悄悄把慕容纾叫到寝室轻声说道:“特务把我盯上了,我要马上离开学校。已经和设在成都华西坝的金陵女子文理学院联系好了,请你明天去长途汽车站,帮我买一张后天下午到重庆的车票,还要想办法帮助我尽快脱身。”
慕容纾立即想到一个同学——钟克,钟克是跟着学校逃到贵阳来的,日常功课不怎么样,但为人正直,思想进步,爱笑爱闹,同学们都喊他“小闹钟”。钟克的鬼主意特多,同学们说他是“吃芝麻长大的,满肚皮净是点子”。听到慕容纾说准备去和钟克商量一下她听着笑了:“看这鬼精灵又能冒出点什么坏水?”
午饭后,慕容纾和钟克一起将行动方案向马老师作了详细汇报,经过反复推敲,她同意后,两人分头开始准备。钟克忙天火地跑去市民医院传染科,找他在那里当传染科主任的姑妈。慕容纾却跑到小街的草药摊上买黄栀子和草药千里光。到了晚上两人碰头后,又把钟克的一个老邻居的小儿子、后来成了孤儿的小同学丰良(这时正在国立二十四中读初中一年级)找来。说明真实情况后,丰良十分乐意,并请慕容纾给他收拾打扮。
当时学校伙食很坏,但每月能打两次“牙祭”,照例是在“牙祭”当天早晨吃油炸花生米下白米稀饭。同学们早早进了食堂,丰良却姗姗来迟,病怏怏的,脸色和眼睛都变得焦焦黄,眼眶还泛着一圈青紫。他看见黄酥酥的油炸花生米直打“干哕”,说是“闷油”,只是舀了碗稀饭喝下就回宿舍躺下,中午的红烧肥肉也没去吃。他班上的级任老师闻讯赶来探视,认为病情严重,马上请来校医诊断。校医对哼哼唧唧的丰良听诊、叩诊、指压,还扶着丰良在玻璃管内撒了泡尿。一见尿液金黄,校医马上做出诊断:“十有八成是急性黄疸型肝炎,传染性很强,必须马上送进医院隔离治疗,否者可能发生大面积传染。”
这个消息又立即汇报给湖北籍的老校长。因为他经常把“什么”说成“么什”,所以学生们都在背后叫他“么什校长”。他听到此消息后也赶到学生宿舍来看了躺在床上的丰良,立刻安排校医去市民医院联系救护车和病床。下午校医回来说市民医院唯一的一部“老爷牌”救护车又坏了,争取到晚上到学校来接病人。
漆黑的夜晚,坑坑洼洼的马路上,一辆破旧不堪、全身发响的救护车,开着昏黄的车灯像头老牛似的向着国立二十四中行进。后车厢里坐着医生、护士和两个抬担架的护工。他们都戴着双层口罩,脸面遮得严严实实,只剩下一双眼睛在沉滞地转动。好半天救护车才驶进大门,一个护士迅速跳下车,边跑边脱白色衣帽,斜刺里向教工宿舍跑去,在小树林中躲了一会儿,看看无人,一闪身就冲入马华老师的寝室。
“马老师,快换衣服!”气喘吁吁的慕容纾把白色的护士罩衫、帽子、口罩迅速递给马华。不到五分钟马华便穿戴整齐,慕容纾帮她提着一个沉重的小皮箱,两人飞快的向校部办公室跑去。马华扭开急救车车厢后门,立即爬了上去,接过慕容纾递来的小皮箱,马上关了后车门。慕容纾这才回过头来,向着人声喧嚷的男生宿舍跑去,在半道上就看见两名护工抬着丰良也上了救护车。
第二天清晨,喧嚣杂乱的贵阳长途汽车站。
还不到六点钟,军统派驻车站的稽查室张主任就被市党部送特急件的差役叫起床来。他刚看完信件便忙天火地将手下的四名稽查喊醒,叫来布置紧急任务。说市党部通知,昨天黑夜潜伏在国立二十四中的一名重要赤色分子马华突然失踪,可能逃向重庆新华日报。叫我们检查往重庆方向去的旅客,发现马华立即逮捕;如果拘捕,格杀勿论。公函里还附了一张马华的近照,大家都传看一下。
窗外一部以烧炭为动力的短途客车正在生火制汽。一个司机助手使劲摇着瓦斯发生炉上的手柄,“呜呜、呜呜”的响声吵得人们说话、听声都很困难。才七点钟,旅客们就排成长队,等待验票上车。稽查室张主任口袋里装着马华的相片,正在对旅客挨个检查放行。但见行列中有一个年轻小伙,身着市民医院护工的土白布罩衫,脸上戴着双层口罩,一双黑眼珠直转。他扶着一个女病号,浑身上下穿着破旧的土蓝布衫裤,短发齐耳,也戴着双层口罩,半边脸捂得严严实实。
“你们是哪里的,到息烽干啥?”张主任目不转睛的盯着女病人。“我是市民医院传染科的护理员罗尚志,来送这位病员回息烽老家”护理员摘下口罩,陪笑答道。“她啥病?摘下口罩让我看看。”“长官,她得的是黄疸型传染性肝炎。”护理员说完摘下病人口罩。只见她面目蜡黄,双目深陷,眼圈发黑,两眼无神的望着张主任。“既然是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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