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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不了那田间小道 武汉市十大名师程良焱 一条弯弯曲曲的田间小道,大约有三公里。 我每天从它上面走过,不间断地走了一年。 我不知道这时间是长是短;但是,它在我四十年的教书生涯中,印记却是很深很深的。 说是一个人走,其实不很准确。 1971年,我被选拔到大队相当于现在的村学校教书。 学校小学戴帽子,从小学一年级到初中二年级,共七个年级。 我教初一年级,语文、数学包班其实我也只是个1967年武昌县一中毕业的初中生。 那时的大队学校老师,多数是民办,我的家在学校南边,因此,每天南来北往,像候鸟一样。 那时候,比大队还小的行政单位叫小队。 我们小队有两个自然村,相距一公里多,中间隔着一条高高的长长的岭,乡亲们称为长岭。 我家住在长岭东边;还有一位学校同事,叫朱功淮,大家喊他朱老师,住在长岭的西边。 我们是一个小队的人,自然比一般的同事多了一层关系。 说起朱老师,这个人可真不简单。 他是正规师范学校毕业,中专学历,公办教师,这在当时的大队学校,那是少之又少了。 他在一所初级中学教过几年生物,又在一所规格很高的小学长期从事毕业班数学教学,教学效果很好,名气很大。 教师下放,他从镇上的小学回到家乡大队的学校,教初中二年级数学。 更令人称道的是,他虽然是一位数学老师,语文功底却很深厚,他曾经长期购买和阅读上世纪六十年代中华书局出版的《中华活页文选》,胸中藏书很多,还写得一笔好文章;而且字也写得不错,毛笔书法在小天地里也算是出类拔萃了。 每天放学后,我和朱老师便相约一起回家。 一个三十岁开外,一个二十岁不到;一个是教学经验丰富的老羔子,一个是初出茅庐的新贩子;一个虽然说不上学富五车,却也知识丰富,一个勉强读完了初中,算是了解一些常识。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田埂上的路太窄,不舍不弃,不紧不慢。 出校门,向南,穿过一片稻田,跨过一条小巷,走了大约一半的路程,要分路了。 工作体会 我朝左,顺着长岭往南走,然后转向东边回家;他向右,穿过一畈农田,绕过一片树林,就到家了。 可是,我们几乎很少在这里分手。 先是邀请一番,谦让一番,后来则是习惯成自然,谁走在前面,就朝着自己回家的相反的一条小路走,一直走到非分路不可才各自朝着自己的家走去。 这样,每次总有一个人要多走一里多路。 我们总有说不完的话,天南海北,东拉西扯,几乎无所不谈。 现在回忆起来,说得最多的主要是两方面内容,一是知识,二是方法。 古今中外,文史哲经,数理化生,什么知识都讲;学习知识、积累知识的方法,教书的方法,也是我们经常谈到的内容。 一般情况下,都是他讲我听;也有相互讨论乃至争论的时候。 我很清楚地记得,有一次,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几张纸,是一期《中华活页文选》,他让我带回去读一读。 那上面有一篇古人的什么文章,我已经记不得了,但最后有一首林则徐的《即目》诗,却印象很深刻万笏尖中路渐成,远看如削近还平。 不知身与诸天接,却讶云从下界生。 飞瀑正拖千嶂雨,斜阳先放一峰晴。 眼前直觉群山小,罗列儿孙未得名。 这是清朝嘉庆二十四年1819,林则徐赴任云南乡试正考官,途中经贵州境时写的一首七律。 之所以至今还记得,一是我当时认为,诗的最后两句写得很通俗,很生动,很有味道;二是当天晚上我回家以后背了几遍。 我还记得有一次,他向我说到他自己晚上读书的事,他说,有些文章读起来很有味,读着读着,不知不觉就听见鸡叫了。 他还顺便说到了古人读书头悬梁,锥刺股的故事,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两个典故,觉得很新鲜、很刺激。 慢慢地,我开始跟着他读一些东西。 那时的读物很少,因此,凡是我们能够找到的,都采取拿来主义的态度。 记得当时学校订有《人民日报》和《湖北日报》;还有两本杂志,都是上海出版的,一本是文学杂志,叫《朝霞》,另一本是理论杂志,叫《学习与批判》。 我们差不多是每一篇文章都读,每一个字都读。 有读得懂的,也有很多读不懂的。 晚上放学以后,走在回家的路上,我们就经常讨论读过的这些东西。 说来也巧,说着话,不知不觉就走完了该走的路——要分手了,只好暂时打住,以待明天再议。 很多时候,分路时双方都颇感到遗憾,甚至耿耿于怀,真不知是什么魔力在作怪。 小路一天天地走,时间一天天地过。 我感到自己像一个正充着气的气球,渐渐鼓起来了那么一点点。 现在回过头去看一看,想一想,觉得自己真的很幸运一个初入道的青年教师,有一个德才兼备的有经验的教师带一带,是多么难得、多么必要啊! 可是,好景不长,我和朱老师的蜜月只维持了一年。 第二年,奉上级指示,大队初中一律摘帽撤除,全公社集中办一所初中。 朱老师是公办教师新的初中只要公办教师,又是全公社的权威教师,首先就被选拔走了。 从此,在这条几公里的田间小道上,无论上学放学,只有我茕茕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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