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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越旅游政策变迁对双边旅游经济影响实证探究 ［摘要］自中越两国实行改革开放、恢复友好关系 以来，两国旅游政策互动经历了三个阶段，在双方政策特别 是越南政策的积极作用下，双边旅游经济受到深刻影响，特 别是越南受政策的影响表现较为突出。文章尝试运用制度经 济学的思想，以双方旅游相关制度的变迁为主线，实证中越 旅游政策的相互作用对双边旅游经济发展的影响，并揭示政 策变迁过程中中越旅游经济发展的规律性。 ［关键词］政策变迁；旅游经济；实证研究 ［中图分类号JF59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 号J1002-736X (2014) 02-0036-04 我国自20世纪70年代末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实行改 革开放政策。全面发展同世界各国的友好关系，特别是加强 与各国的经贸交往。1986年越共召开了 “六大”会议，越南 政府宣布实施革新开放政策，1991年越南通过《社会主义过 渡时期国家建设纲领》，提出了经济建设的总体目标，中越 两国共同把发展经济作为工作的中心任务。中越两国有长达 1300公里的陆路边界，两国边境地区旅游资源跨境分布，民 族跨境而居，中越从1991年恢复友好关系后，由于社会制 度、意识形态相似，开放初期两国缺少外汇等背景，中越具 有进行合作的良好切入点和加强旅游合作的愿望。中国较越 南开放早，人均收入水平也较高，越南最初以边境旅游作为 切入点，把政策重心对准中国市场，随着越南旅游经济发展 以及国际旅游形势变化，越南积极推进旅游产业国际化，同 时，中国的市场地位发生了变化，越南对中国的旅游政策也 发生了调整，随之双边旅游经济也出现相关性变化。 一、中越旅游政策的变迁 旅游政策是国家为了实现旅游发展的目的，根据旅游发 展的社会经济条件和旅游发展的具体情况，所制订的一系列 措施和办法。中越旅游合作经过近30年的历程，随着合作 环境的改变，中越旅游合作经历了从加强边贸促进边境旅游 到2009年底创建中越国际旅游合作区的合作新模式建立； 从单边推动到双边旅游政策互动、再到全球化大市场和多边 框架下的双边政策互动。每一阶段政策的目标不同，按照旅 游政策目标，中越恢复友好关系后旅游政策变迁经历了以下 三个阶段。 (一)以边贸促进边境旅游的中越单边政策促进阶段 (1991-1993 年) 中越旅游经济互动首先是从各自边境贸易开始，以边境 贸易促进边境旅游，以边境旅游带动各地方旅游。1991年中 越两国恢复友好关系后，边境地区安定下来，1991年11月 两国签订《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和越南社会主义共和国政府 关于处理两国边境事务的协定》，双方决定逐步开放凭祥-同 登、友谊关-友谊关、河口-老街、水口-驮隆、金水河-马路 塘、天保-清水河等21对陆地出路口岸，对持有双方有效护 照及出入境签证、边境地区出入境通行证的人或持有第三国 有效护照和出入境或过境签证的人以及各种边境贸易货物 开放。为双方人员和物资的流动扫除了障碍，也为游客往来 提供了法律依据。 1991年3月，越南发布了《越南部长会议主席关于开放 越中边境口岸的第98号指示》和《越南关于越中边境地区 的规定》，在1992年3月越南又发布了《部长会议主席关于 在新形势下组织和管理越中边境地区市场的第94号指示》， 主要内容包括对进出口贸易、边境居民的商品交换、结算与 货币、边贸市场、中越边境地区的开放、双边边民的往来、 边境地区的管理等问题的具体规定，以此来加强边境地区贸 易的管理，促进边境旅游发展，但是直接与边境旅游相关的 政策并没有提出来。 1992年春，邓小平视察南方时指出：要进一步克服闭关 自守的思想观念，加快对外开放，“要把扩大陆地边境的对 外开放作为我们整个对外开放重要组成部分”，‘我们要像 重视沿海那样重视沿边的开放”。按照讲话精神，我国在 1992年连续出台了几个相关文件和管理办法。1992年5月 13 0,国务院批准广西壮族自治区开展中越边境旅游业务； 同年5月29日，国家旅游局复函同意广西壮族自治区开展 中越边境旅游业务；1992年7月国家旅游局下发《关于扩大 边境旅游、促进边疆繁荣的意见》；1992年9月，广西旅游 局颁布《关于开展中越边境旅游业务的暂行管理办法》。我 国明确把发展边境旅游作为促进沿边开放开发的重要组成 部分。 这阶段以边贸带动旅游，以旅游促进边贸”是两国这 一阶段旅游合作的战略思想和政策指针，但是并没有把旅游 活动放在经济活动中很重要位置，旅游活动主要是各自国内 的沿边游，对出境旅游不提倡、不支持，我国原则是“控制 人数，防止外汇外流”。 (二)以中越旅游双边合作为核心的政策接轨、互动阶 段(1994-1999 年) 中越关系正常化以来，基于中国经济发展速度快和市场 规模，以及临近越南的地理位置，越南游既能满足中国游客 出国又花钱少的心理，越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