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美文—书梦重温丛书.docx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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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 这几年来,我基本上在散文研究和散文创作之间涂抹,用在研究上的 “墨”重些,在创作上则淡些。读过我散文的朋友说我应该多写些散文,而 另外一些朋友和我的老师说我应该做研究并说有好的艺术感觉对研究有益。 他们都很了解我。我是否了解我自己呢?一次,有位作家朋友来苏州,闲聊 时大家请他“测字”,“测”后都说准。我说我想写小说散文但不知可否? “测”了后说如果搞创作,成就在研究之下。现在回忆起来,我当时只是笑 了一下,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没说。 我没有选择的困惑,甚至觉得不存在选择的问题。现在分工太细,这也 是社会不断技术化的一种表现。灵魂很难分工。精神很难分工。分工多了, 残缺也就多了。我想做的是能够寻找到发挥学识与才情的结合点,在学也浅 才也疏因此不断充实自己的过程中,这样的寻找是不能放弃的。 书话,是我在寻找的一个结合点之一。在写作书话时我常有愉悦的感 觉。本书话的特色在这样几个方面:贯通现当代,时间跨度大;以史识筛选 经典文集,以解读经典作品来解读历史,筛选与解读的过程也就是重建 20 世纪中国散文史的过程,由此书话又可以当史读;剖析作家心态;注重审美 分析、性情感悟,以免成为西方文论的“跑马场”;注重书内与书外,书人 与书事,述掌故话版本;以散文笔法出之,以“美文”注美文;书中的插图 当然是书话不可或缺的部分。 近几年来,山东画报出版社声誉鹊起,我为这本小书能厕身“书梦重温” 书系感到兴奋,重温书梦,岂不快哉!在此,我想感谢的是责编同志,我们 彼此是只闻其声而未见其人,这也给我留下了一个想象的空间。 王 尧 1997 年初夏于苏州大学 自 序 这几年来我对自己滋生出的怀旧的心绪不知所措。旧雨新知相逢,喝茶 醉酒,聊到后来,竟都有些怅惘。怅惘的不仅是我。所以大家喜欢用“世纪 末”这个人为的词。其实人人胸中都有“块垒”,“世纪末”只不过是所有 “块垒”的“共名”。怀旧或怅惘并不只是针对“商业主义”“技术主义” 什么的,大概一个真正的文人或知识分子无论在什么境遇下心中总有一片 云,也即香港董桥先生所说的“文化乡愁”。再想,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 得。 偌大的中国现在已经放得下一张平静的书桌。心平气静,书桌也就稳当 了,坐在书桌前,读线装书平装书中文书外文书,用毛笔铅笔圆珠笔钢笔电 脑,时光是逝去了,还是留住了? 作为一个职业的读书人写书人,10 多年来我的心思、行踪不外乎书里书 外书人书事,似乎也只有在这个范围之内还能有些自如的俯仰。一段时期内, 我的注意力又集中在 20 世纪中国散文研究。我这样做,不仅因为我的“散文 化”气质,也不仅因为我试图改变在一般写作学层次上研究散文的格局,重 要的原因是在我看来,散文是知识分子精神和情感最为自由与朴素的存在方 式。这些年来我先后出版了《中国当代散文史》和《乡关何处—20 世纪中国 散文的文化精神》,依据自己的思路试图建立起散文研究的新范式。如果说 我做了些什么的话,其中重要的一点就是我提出并论证了一个重要的命题: 散文是知识分子精神和情感最为自由与朴素的存在方式。在做了《乡关何处》 这样的“宏观”研究、《中国当代散文史》这样的“中观”研究之后,我体 味到了《询问美文》这样的“微观”研究的自由。从一部具体的作品进入一 个心灵的世界是那样的直接和亲切。我想在新的发现中,在文学场景的还原 中,展开我在《乡关何处》提出的思路:“如果散文创作是知识分子精神和 情感最为自由与朴素的存在方式,那么 20 世纪中国散文则是知识分子审美化 的心灵史。作为知识分子的几代作家,以生命的个体形式和独特话语,询问 自我与民族的精神去路。这一在世纪初的晨曦中便开始的询问,没有随着世 纪末的黄昏降临而终结。20 世纪中国散文存活着一个民族百年的梦想。在梦 想的牵引下,对经典作家和作品的回顾、选择与解析,便是对精神家园的又 一次询问。” 我是把梦留在书中,抑或把书留在梦中? 《三叶集》 《三叶集》在现代散文中是独一无二的。一部“五四”前后青年知识分 子的通信集已经成为研究 20 世纪中国文学和知识分子的精神化石。郭沫若、 宗白华、田寿昌(田汉)他们所走过的道路也已成为历史的一部分,各自在 自己领域作出的成就对这个世纪的影响也已成为历史的一部分,他们,尤其 是他们当中的郭沫若、田汉在本世纪下半叶的微妙的变化也已成为历史的一 部分——人们在议论并将继续议论着他们;但不管怎样,《三叶集》是一段 历史的“起点”。关于通信的缘起、内容和书名的意义,田汉序说得很清楚, 不妨录于下:“‘Kleeblatt’是白华、沫若和我三人的通信集拢来的。写信 的时候原不曾有意发表出来,后来你来我往,写写多了,大体以歌德为中心; 此外也有论诗歌的,也有论近代剧的,也有论婚姻问题的、恋爱问题的,也 有论宇宙观和人生观的。我们三人,虽两在海之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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