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桦树沟.ppt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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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插队的地方,在延边的一个小山村--桦树沟。去之前,桦树沟三个字总使我联想起:蓝天白云下亭亭玉立的白桦林。去了才知道,那山沟里漫坡的尽是些榛柴棵,灌木丛---要看桦树,须走出很远,到老林子里,而且没有 有成片的桦树,都东一棵,西一棵的夹杂在柞树林里。桦树沟从头到尾绵延几十里,两侧全是黑魆魆的大山,大山脚下,沿山势衍生出一些坡地,还有一些起伏的丘陵,沟壑---只在山沟的最低处有一条时常干涸的溪水,溪边 上有几片可怜的滩地--山里人就靠着这些贫瘠的土地,春种,秋收--早晚忙碌。我们那屯子才二十几户人家,都蜗居在一个山洼里。村口上几棵老榆树,树下一眼泉水,泉眼挺旺,咕嘟嘟---冒起半尺高,水又清亮,人吃 ,牲口也吃。每到傍晚收工时,这里成了最热闹的地方,人们在这里洗去一天的疲劳,然后走回各自的家中。山沟里几个自然村,居住着清一色的朝鲜族。初去的时候,我感觉像似到了朝鲜国。朝鲜族居住的房子,屋檐很宽。房 子正面的屋檐下砌了台阶,人进屋的时候,要将鞋脱在屋外的台阶上。屋子里是一整面的大炕,没有屋地,炕的一头有一溜活动的地板,地板头上与大炕一平的是做饭的锅灶。做饭的时候,要掀开地板,蹲到下面去烧火。饭做好 ,再将地板铺好。鲜族人爱干净,讲究的人家都有一个被厨,每天早起,将被子整整齐齐的叠进去,屋子里便显得清净,舒爽。刚到生产队时,有一户人家搬到山外去了,我们便住了那房子,房子挺大,也是满屋炕,中间一道拉 门,女同学住一间,我们住一间。晚上,隔着纸糊的拉门,有点儿响动,相互听得清清楚楚。我们早起不叠被,只将被子连同褥子一起卷起来,靠墙边上。一些村民看了直摇头,大概是嫌我们不利索吧。我们都不在意,每日劳动 ,精疲力尽的,哪顾得上这些。有同学说:成大事,不拘小节!村子里还延续着古老的民俗,家务活一般是不须男人上手的。下了工,男人侍弄园子,劈柴火--女人则遑遑的背了孩子去井沿汲水。鲜族女人打水简直就像演杂技 :用一个圆环,像是用苞米叶子编的吧,很软,很暄,鲜族话叫“打吧里”,垫在头上,一瓦罐水顶上去,后背还背着一个孩子,很自然,很随意的走,水一滴溅不出来。我们瞧了,直叫绝。又替她们抱不平,我曾经问过生产队 长:“男人就不能抱抱孩子么?”生产队长只笑不答,倒是屯子里的小青年告诉我:女人是不会让男人哄孩子的,真那样做了会招来许多非议,认为女人不是一个称职的妻子。鲜族人讲究孝道,女人尤其贤惠。饭菜做好,女人跪 炕上,将摆好饭菜的小桌送到公爹和丈夫面前,侍候他们吃起来,自己则在灶下吃一口,草草了事。那时候,队上还没有碾米机,家家户户吃粮脱壳都用的一种叫做“捣碓子”的石臼。一根长长的木杆,头上装了木锤,拴在一个 矮架上,形成杠杆的模式,人在一头踩一下,木锤便扬起来,一松脚,木锤落下去,捣在石臼里,石臼里放上带皮的粮食,随着不停的踩踏,石臼里的粮食慢慢的脱了壳,再用簸箕筛去糠麸---每到晚上,经常会听到“砰-- -砰--”的舂米声,便知道女人又在劳作了。刚去的时候,我们也出过许多笑话。进了门,不知道鞋脱在哪儿,因为满屋子都是炕,没有屋地。后来才知道,鞋要脱在外面屋檐下。吃饭的时候,每人先上一碗汤,鲜族话管那汤 叫“酱模力”,我们莫名其妙,为啥只上汤,不管饭?直到主人将一盆米饭放在桌子中间,我们才明白,原来,鲜族人吃饭,米饭要放在中间,大家各自用勺子去盛,菜汤则是每人一碗,这和汉人吃饭恰恰相反。再就是饭后要喝 一碗凉水,说是有利消化,我们却吃不消,看人家房东“咕嘟--咕嘟--”的喝凉水,我们想学,可就是喝不下去。在山上种地的时候,我常想:这坡上要能栽些果树,沟底下那条溪水再宽泛一些,水量再充足一些,能在那滩 地上栽一些水稻就好了。打头的--就是我们的生产队长,“吧嗒---吧嗒--”的吸着他用枯树根雕出的烟斗,眯着眼说:“者兰大,依布沙力,麻细少---”是说大米好吃的意思。村子里有半截铁轨,吊在队房子旁边的 歪脖子榆树上,风蚀雨淋,锈迹斑斑。不知挂了多少年。敲起来,悠长,疲惫,余音袅袅。在我的记忆中,每天的日子便是伴了这钟声开始--结束。敲钟这活是队长的专利,旁人不敲,可能也不愿意敲。只有队长不厌其烦的每 天绝早起来敲钟,催人们下地干活,晚饭后敲钟,喊人来开会。农村里最累的活要算是铲地了,种子播下去,赶上两场春雨,青苗悄悄的探出头来,田野里一片朦胧的绿色,没过两天,幼苗直起了腰,一排一排的在春风里笑,满 目喜悦的新绿。时令已交立夏,全屯子都紧张起来。每天早晨天不亮,队房子旁边那半截铁轨就敲响了,我们在睡梦中被惊醒,一边骂队长是周扒皮,一边爬起来,迷迷糊糊的朝外走,赶到地里天才蒙蒙亮,将能看清一垄一垄的 禾苗,便坐地头上裹纸烟抽。乡下人的习惯,不论啥时候,地头一颗烟总是要吸的。吸过烟,人才彻底的从睡意中摆脱出来。天一刻一刻大亮了,队长将他那树根子烟袋锅,在脚跟上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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