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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险评估 探究低剂量砷的风险阈值 天然存在的无机砷晶体，放大倍数未知。 © Manfred Kage/Science Source 2424 《环境与健康展望》2015年2月刊·VOLUME 123 / NUMBER 1C 风险评估 学家很早以前就发现癌症以及其它环境疾病与地下水的高浓度砷有关， 尤其在台湾、孟加拉、南美等地区，其污染程度往往能达到 1000 ppb 科甚至以上的极高水平。而目前人们正将关注点转移到低得多的剂量对健 康的影响，即许多美国人日常接受的剂量。 达特茅斯学院儿童环境健康与疾病预防研究中心主任 Margaret Karagas 说，较之 以前，研究人员日益认识到砷风险的广泛性，尤其是在怀孕与幼年脆弱期的砷暴露风 险。然而防止低水平暴露是一项挑战，因为砷是地壳的自然元素，且在环境中无处不在。 此外，对于低剂量效应的证据仍存在争议。一种观点认为，砷有剂量阈值，低 于该阈值的暴露是无害的。但同行评议文献中争议性研究越来越表明可能不存在这样 一个阈值，因此任何暴露（不管多么小）都可能增加糖尿病、心脏疾病、免疫问题及 癌症的风险。 这一争论对制定或降低砷标准的监管者造成了巨大的压力。据美国环境保护署 (EPA) 在科罗拉多州丹佛市第 8 区的高级毒理学家 Susan Griffin 说，EPA 正在努力解 决修订砷致癌性评价的问题，如获通过，将导致高不可攀的“清洁”标准。美国食品 与药物管理局（FDA）也处于控制食品中砷的压力之下，尤其是稻米，由于生长时极 易吸收金属，致使其成为饮食暴露的最大来源。 继 2013 年 7 月 FDA 提出苹果汁砷含量为 10 ppb 的新“干预浓度限值”后，对 稻米的关注又接踵而至。这一比先前的 23 ppb“关注浓度限值”（尚未正式采用）更 严格的新限值，部分是由于不断强化的关于饮食中低剂量砷的宣传推动，包括公共利 益集团消费者联盟（CU）为提高该问题意识所主导的媒体努力。不断加强的公众监 督使得非常低的砷暴露如何影响人体健康的复杂问题成为公众的关注重点。 历史的视角 自古以来人们便知砷可以致命。但砷的致死剂量难以量化，取决于溶解度、价态 以及其它因素。有毒物质与疾病登记处提出，人类最低致死剂量的范围为 1~3 ppm， 死亡原因是心血管虚脱和低血容量性休克。 台湾以至后来智利的研究，发现地下水砷浓度与诸如鳞状细胞癌（很少会致命） 以及黑足病（影响血管，导致坏疽）等皮肤癌有关以后，研究人员才认识到砷对环境 健康的威胁。台湾村民受砷暴露始于 20 世纪初，当时为避免盐水从浅井灌入，台湾 西南部到处都打自流井。台湾曾于 1942 年制定了 50 ppb 的饮用水砷标准，美国公共 卫生署为了防止出现台湾的砷相关皮肤病问题，EPA 于 1975 年采用了这个标准。 《环境与健康展望》2015年2月刊·VOLUME 123 / NUMBER 1C 25 风险评估 早期的砷环境卫生研究中视为 黑脚病的地区，死亡率尤其高。 Advisory Board, SAB）的专家意见， “低”的水平比起今天认为的低要高 哥伦比亚大学环境卫生科学与药 最终于2001年将水标准从50 ppb降到 得多。直至1980年代台湾的研究还在 理学教授Joseph Graziano说Chen的数据 10 ppb。NRC估计该标准水平可导致 称地下水浓度300 ppb为低，600 ppb为 有着深远影响，到今天科学家们仍在 约每300名终生暴露者中1人患癌的风 中，数值超过600 ppb才算高。这种区 为之努力。由于没有相反证据，EPA 险。据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公共卫生 分基于的观点是摄入地下水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