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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PAGE 7 关于形式句法中中心语移位理论的思考 Reflections on Theories of Head Movement in Formal Syntax 摘 要：中心语移位是形式语法研究的一个重要内容。以Chomsky和Pollock为代表的语言学家分别提出了中心语移位限制理论和I-分裂假设,对中心语移位这一语言现象进行了研究。虽然他们的研究从不同角度揭示了中心语移位的内在规律，但他们的理论却未能涵盖所有与中心语移位有关的语言现象，还需要进一步完善。 关键词：中心语，中心语移位，中心语移位限制，动词爬升，I-下降 Abstract: The study on head movement is an indispensable component of formal syntax. On the basis of their study on this phenomenon, Chomsky and Pollock have respectively put forward Head Movement Constraint and I-split Hypothesis. Having disclosed some internal natures of head movement, their theories fail to capture all the cases concerning this issue, therefore, need further improvement. Key words: head, head movement, Head Movement Constraint, V-raising, I-Lowering 中心语和中心语移位的界定 中心语移位是形式语法研究的一个重要课题。它涉及到语句形成的内在机制，是建立语言模型的一个必不可少的环节。对中心语移位的研究主要有两种理论，分别以Chomsky和 Pollock为代表。本文对二者关于中心语移位方面的理论研究作了初步的研究，发现二者的理论中还存在着一些缺陷，特提出来求教于各位方家。 “中心语移位是指中心语（词汇性或功能性）从一个中心语位置移到另一个中心语位置的句法过程。”（Ouhalla, 2001: 257）对中心语移位的研究最早可以追溯到Chomsky (1957)的《句法结构》。在该书中Chomsky虽然没有使用中心语和中心语移位这样的术语，但他的短语结构理论中已包含了“所有句法结构都由中心语生成”这一思想，即后来的X-阶标理论。 按照X-阶标理论，所有的词类（如名词短语、动词短语、介词短语、形容词短语等）和功能语类（如IP, CP）都是向心结构(参见徐烈炯，1988: 259-60)，其层次结构如图（1）所示： (1) XP (X”) Spec X’ X Comp X和其补语Comp构成了中间层 X’，而X’又和其标志语Spec进一步构成了最大投射X”,即XP。由上可知，最大投射XP是以指数为零的X 为中心语投射而成的，中心语X所在的位置叫做中心语位置。在图示（1）中，X是个变量，它既涵盖了所有的词类，如名词(N)，动词(V), 介词(P), 形容词(A)等，也包括了像曲折变化(I)和标句词(C)这样的功能语类。因此，N, V, P, A分别是词类短语NP, VP, PP, 以及AP的中心语，而I和C则分别是功能语类IP和CP的中心语。本文所探讨的中心语移位主要涉及到词汇中心语V和功能中心语I与C的移位状况，即中心语从V到I, 从I到C的句法移动过程，其它语类的移动暂不属于我们讨论的范围。 2. Chomsky (1986)的中心语移位限制 (Head Movement Constraint, HMC) 石定栩（2002：298）指出，“转换句法对于句法分析的重大贡献之一，是将词汇成分与其所携带的形态变化信息分开来处理，从同一个词汇的各种表面形式中抽象出一个单一的形式来，作为句法过程的初始操作对象，避免了有一种形态就要有一种相应结构的弊端，从而使高度抽象的句法结构成为现实。”这样一来，谓语动词就分裂成了两个部分：词干(lexical verb) 和形态信息 (inflectional information)。其中像人称、数、性等都被称为φ特征 eq \o\ac(○,1),包含在形态特征当中。从标准理论 (Standard Theory) 时期到管约理论 (Government and Binding)初期，φ特征一直被当作一个总的特征而置于节点I (Inflection) 之下，而I也一直被当作是最大投射IP的中心语，是一个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