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燕郊致施蛰存书信九封(1981-1982).docx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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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燕郊致施蛰存书信九封(1981-1982) 打开文本图片集 (一) 一九八一年九月四日 蛰存同志: 得到你的信,真高兴! 暑假我到长沙去了(离此一百二十华里),今夏大热,简直受不了。我估计你可能出去避暑去了,可我自己前天才回来,距你给我的信寄到之日已将近一个月了。 四次文代会a,日程太紧,我住北京市四所,和你们的住处相近,但也没法多去,只去一次,匆匆间见到王西彦、许杰、马宁、郭风几位,很多想见到的都没能见到,真太遗憾了。 但我在报上读到你的新作,引起很多感触。(不止对你一个人的)我之称你为前辈,自己认为是恰当的。我认为一个人的劳绩是不能(当然更不应)无视的,你为新文学运动作的贡献,应当得到应有的评价。而我呢,毕竟是得到你的教b的后辈中的一个。 出版译诗丛书,是我开的头,给他们提的建议,开始似乎还不那么热心(这些年人们提到诗就摇头,假、大、空泛滥之后果有如此者!),现在期待颇切,我也乐于帮他们“跑跑腿”,现在,得到你的援助,可庆幸处,岂仅得一忘年之知己而已。 译诗集计划以人名集,就带有“全”集之意了。我们的设想,某个人的译作,不管过去是否出过单行本,都要把它包括进来。望舒译洛尔迦,译恶之华,都是一绝,不可不收,这似乎也不涉及版权问题。最近看“人文”书目,洛集他们亦未列入重印计划。此外散见各处的译诗,我所保存的仅叶赛宁、《西莱纳集》c两组。今秋我拟去桂林查阅该地图书馆所藏报刊,我记得那里是有《星岛日报》(当年望舒在编“星座”时的)的,当可查到一些。资料搜集到后,当即寄到你处,请你编定。“人文”处,所拟出的全集,我估计不会包括译作,因译作成书者多达三十种上下,有些(如《弟子》、《紫恋》d)恐亦在一般人的视野之外。不过这只是我的揣测罢了。总之,如这里先出,也就没问题了。 你的译诗,我记忆最深的是《现代美国诗抄》e,我认为也是译诗中之一绝(你当可相信我辈中人皆不善于说不由衷之言的),其中不少诗(如《咏树》)后来有好几个译本(杨周翰等),平心而论,确都译得差些。我建议你把原计划的四册合成一集,使之全,读者必定会感激你的。过几天我到长沙,和他们具体商量好,再写信给你。至于篇幅多少,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另外,还有这些事要麻烦你告诉我: 1.《现代》上的陈御月,是否望舒的笔名?安簃是否你的笔名?f 2.我想建议把朱湘译的《番石榴集》列入译诗丛书g,需要找朱的家属,不知你知道不?有什么线索? 3.抗战前上海商务印书馆出版了于熙俭译的《邓肯女士自传》h,此书大可重印,但找不到于熙俭其人,你知道吗? 4.我很喜欢艾林·沛林,拟写一小文谈他的作品在中国的流传。抗战胜利后你在上海出的那套“域外文学珠丛”i(我没记错吧),我一直保存其中两种(《战胜者巴尔伐克》(?)《称心如意》)。文革乱后,已失去了,我明显记得其中是有艾林作品的,而且记得东欧小国短篇集,在你那套丛书中有三种或更多些。不知你手中还保存这些书不?能不能把尊译艾林作品篇目见示,(从周作人起到胡愈之、鲁彦直至解放后所译的,我大体有个眉目了)。介紹东欧短篇,我认为也是你的一大劳绩。 5.记得你在“珠丛”序言中曾提到你想过用“北山译乘”名这套丛书j,此名甚好。译诗丛书,你能代拟个名称吗?简截地叫“译诗丛书”,似乎不够味,我又想不出,只好向你再啰嗦一阵了。 开学了,想必甚忙。本期我没课,因而可以较自由些。你年事已高,千万多珍摄,不能不以此类琐事相扰,乞谅!乞谅! 盼赐复 即颂 健好! 彭燕郊 81.9.4 (二)一九八一年九月十七日 蛰存同志: 得九月七日来信,大喜。十日回长沙(我家属还住长沙,距湘大一百二十华里),一是过节,二是找出版社的同志商量译丛的事,他们听到我所说的你的意见,同样大为高兴。现在他们正在定明年的计划,译丛事实上已列入计划了的,接下去的就是具体安排了。 你提出几点,都很中肯。望舒译诗集,就是个“洛尔迦诗钞”要不要收进来的问题了。我已去信绿原同志(他在人文外国文学部),请他代征求一下人文的意见。如他们不同意,也就算了。 集名依你所说,不用译者名集,我想了一下,确乎好些。如“洛”集不收入戴集,诗集用的不是他的名字,即不带有“译诗全集”的含意,也就较有回旋的余地了。但如朱湘的《番石榴集》能收进来,用原书名怕商务会有意见,去年这里出了李健吾的《福楼拜评传》,其实商务是不会再印此书的了,据说也仍然提出异议,理由是他们书店现在还存在。 丛书名确乎不宜太雅。“外国诗歌丛刊”(“丛书”似较能与目前的大型文学丛刊——实即变相杂志)有个分别,确较通俗,但目前此类名字的刊物(如外国文学丛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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