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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增长与环境治理： 国际经验讨论 工作报告总结 撰写人：蒂莫西斯旺森 2008 年10 月 这是一份由亚洲开发银行资助的“中国宏观环境策略”研究报告 经济增长与环境治理：总结 这份研究旨在对环境治理与发展进程之间的互动情况进行评估。目标：评估中 国在发展过程中可以从当前发达国家的经验中借鉴什么 – 选择何时及以何种方 式治理环境资源。我们在这里同时列出了环境治理的“需求方”与“供应方”。也就 是说我们既注重经济增长如何刺激产生环境治理需求，也注重环境治理如何适 应经济增长情况。 要点是进行环境治理的原因确实随着一个国家的发展而不断演变。环境治理首 先是一种对问题的反应 – 是对现有资源配置机制的补充。跨过最初的发展阶段 后，环境治理需要更加具有主动性 – 要成为引领经济沿特定方向发展的一种方 式。重要的是发展中国家要了解环境治理的作用，特别是国家要了解让以治理 为基础的发展具有更大主动性的重要性。现在我们讨论一下这些进行治理的原 因：首先是环境治理的需求方，然后是供给方。 经济增长与环境治理需求 尽管对这种关系的含义及其存在性仍有争议，许多研究还是发现经济增长与环 境退化之间存在相当稳定的倒 U 形关系（Grossman 与 Krueger ，1993 年）。 这份研究的目的并不是探究这种关系的实际存在性，而是对环境治理需求来 说，这种关系意味着什么。 解释来自于经济增长理论，并把环境治理解释为对无节制使用资源所采取的一 种行动（例如：请参见 Stokey 1998 年的研究）。根据这一理论，环境退化是 由于一开始对环境资源不加节制的滥用造成的。对一些资源（如空气、水）不 加以管理就会造成资源的恶化 – 并从而导致了人们对环境管制的社会需求。人 们很长时间以来就争论：越来越快的经济增长和越来越高的收入与越来越大的 环境产品与服务需求之间存在一定的关系（Krutilla ，1970 年）。这是因为经济 活动越来越多，导致资源越来越稀缺。随着私有物品越来越多，相对来说环境 （公共）物品越来越少，从而产生了保护环境资源的社会需求。在环境产品与 服务方面，这通常被认为是对收入弹性的需求越来越高。 某些治理机制要平衡这些环境资源的竞争性需求。这是环境治理的首要作用 – 提供治理机制，从而满足环境资源的公共需求。 经济学家考虑引入环境治理，作为某种能够对资源取用进行有效限制的机制 （如限定、限额、价格或税款）。这些治理形式当然能够对资源的集中取用起 到限制作用，但是更重要的作用是为竞争性需求分配资源。 值得注意的是，如果不进行环境治理，为了满足个人需求，人们会在不对相对 价值进行平衡的情况下来分配资源。例如，一条河流可能具有好几种不同的竞 争需求。首先，许多当地人可能利用河流来进行清洗、游泳和钓鱼 – 大家都可 以通过河流来满足个人需求；其次，当地社区还可能对河水进行基本处理后充 当饮用水 – 一种纯粹的公共用途；第三，社区内可能会出现新的经济活动，如 电子装配厂，可能需要把工厂产生的化学废物排放倒河水中 – 纯粹的个人用 途。所有的这些都非常重要，并且也都是对河流的合理使用方式。而且，也可 以很清楚的看到，应该存在某种机制，用来以平衡各种不同使用需求的方式对 资源进行分配。 在不加管制地取用环境资源的情况下，人们会以完全没有约束的方式来分配资 源。假设因个人使用造成的化学污染与更多的公共使用之间存在根本冲突，那 么如果对环境资源的取用不加管制，人们就会把所有的水资源都分配给生产 厂，根本不会考虑其他用途。重点是，在不加管制地取用环境资源的情况下， 人们会对资源进行不合理的分配。所有的水资源都会被分配给侵入性最强的使 用方式（这里是对水源的化学污染）。即使水对经济活动的价值比其他用途低 得多，也会出现这种情况，例如：在市政当局寻找其他水源或增加额外处理的 成本远远超过经济活动所带来的好处的情况下。 首先，进行环境治理的重点是提供一种更加合理的机制，以便平衡对环境资源 的竞争性需求。这样可能会对一些资源的使用造成限制，但是并不会降低总体 的使用价值。为了满足各种不同需求，一个有效的机制应该根据每种用途的相 对价值来相应地分配环境资源（空气、水），并让资源实现最高的总价值。例 如，针对河流规定的有效的可交易限额系统就应该实现这一目标。在努力实现 这种目标的过程中，通过产生更广泛的资源分配用途，环境治理增加了资源使 用的社会价值 – 为了让资源实现更高的社会总价值。 由于私有市场不能采取相应的平衡工作，因此产生了要对环境资源进行治理的 需求。在资源的个人用途超越了所有的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