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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地区发展模式;映秀母亲项目
映秀母亲项目是中山大学——香港理工大学社工站在映秀发起的集哀伤辅导、心理支持、组织发育、生计建设等功能于一体的社区项目。
该项目最初的参与者是映秀镇张家坪村在5-12地震中痛失孩子的母亲们。;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母亲们亲手绣出了丰富精美的绣品,有自己孩子生前的画、有古朴典雅的羌绣、有富有民族特色的小饰品等;
组织的规模也在不断地扩大,从一个村扩大到另一个村,从一个乡镇走入另一个乡镇。
目前,这个项目已凝聚了3个乡镇5个行政村近1OO名妇女,制作出400余幅藏羌儿童画绣品。她们在绣花疗伤的同时,正在走出一条可持续生计发展之路。
;‘‘ 映秀母亲小组的缘起与后续;这些,都不是震后一个多月我到映秀开展社会工作时所能想到的。我有些兴奋,又感觉到沉沉的责任。作为“映秀母亲”刺绣小组与广州义卖会的第一个建议者,我完全没想到当初随手种下的一粒小小的种子,竟然真的可以发芽、成长。;用什么方式给她们疗伤?;那些天,我差不多天天都见董成香—— 我们来到映秀第二天就认识的单身母亲。地震让她连单身母亲的这个身份也失去了,她的两个正读小学的女儿都在地震中遇难。
董成香天天和我聊孩子,偶尔也聊过去的家庭与感情,悲伤、愤怒、孤独。而我除了听她说、陪她聊,跟她四处转转之外,似乎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让她的情绪缓和一些。;跟着董成香到处转时,我得知:
仅在映秀,失去全部孩子的母亲还有8个,其他失去一个孩子的母亲有200多个。
面对这样的伤痛,我们仅仅5个人,停留2个多月,能做什么?只是聊天吗?
就算一个人和一群人聊,我们又能和多少人聊?
能聊多久?能聊出什么?
我真的有些困惑、无助,因为除了她们,映秀还有更为庞大的群体与家庭期待外来者的介入或援助,不管是物质上还是精神上的。;社工在做这件事,其他援助群体也在做这件事,但在这样巨大的灾难面前,我们的力量都显得单薄极了。我们能做的只有唤起与调动他们的生命热情。;川人坚韧,有很多人灾后第二天就埋锅做饭,甚至生产自救。
失去孩子的母亲固然沉浸在悲痛之中,可是她??愿意同我们聊,愿意同我们四处无目的地乱走,她们也渴望寻找一种出路,把没有孩子的日子好好过下去。这是我们能看到、能体会到的,只是我们没有想明白:这条路应该是什么、在哪里?;我很想找一种方式,让董成香有事做,让她的姐妹们都有事做,而且是一种放松的、带有疗伤性质的事情。
那个时候,我只想到了疗伤,没有想到生计问题。;从“植树”到“刺绣”的转变;我们一起联想,想到了植树。为每个遇难的孩子植一棵小树,树上刻上孩子的名字。这样,母亲们就有一个寄托,就好像自己的孩子在那里。另外,植树还可能对破裂的山起到修补作用。;这个主意好不好呢?
我们不敢贸然行动,于是专门去问当地的一位老人。老人在地震中失去了老伴,但他很豁达,常和我们聊天。对我们的提议,他彻底否决:
一是季节不对,不好种树;
二是没有种树的地方,那些倒塌的山坡根本不能碰;
三是当地没有这样的风俗。;我还不死心,背着包又去找董成香。她总让我觉得什么话都可以对她说。
在她的帐篷里,我们几个女人坐在一起,聊来聊去又聊到孩子。不过,她们都在聊孩子生前的趣事,不时发出欢快的笑声。如果不了解具体情景,你不会觉得这是在聊那些已经遇难的孩子。
我找到一个自认为适当的时机,提出了种树的想法。;没想到这个话题一提出,气氛一下子就变了。她们沉默,然后就轻轻地啜泣。
自我认识她们以来,很少见到她们出声地哭,大多时候是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们不会让眼泪流出来。我们可以聊孩子,但是不能聊如何悼念孩子,因为这会打破她们幸福的回忆,让她们回到无法接受的现实。
我明白我犯了一个错。但是还好,她们已接纳我,所以并没有责怪我。我告诫自己以后说话要更小心些。;种树的事显然不能再提。她们不愿意用仪式化的方式纪念孩子,因为她们无法承受那一刻的沉重。为了安抚她们,我只好留在董成香的帐篷里,因为她们总是不想让我走,我在那里就给了她们一个理由来说说孩子的事。;午饭时间到了,她们极力说服我留下来吃饭。她们住的地方,离我们的社工站步行大概40分钟左右。那条路是映秀的唯一通道,是地震后挖出来的,尘土飞扬,太阳又烈,空气中有一股怪味,不戴口罩没法呼吸,没有人愿意走路,都是搭便车。此时没有便车,她们一定挽留我。;这是我在她们的帐篷区吃的第一顿也是唯一一顿饭。
临时的炉灶油迹斑斑,因为缺水,她们也没有心思清洗。苍蝇到处飞,筷头黑黑的。但我很感激这顿饭,因为那个时候在灾区,米、菜都从外面运过来,有一顿热饭吃很不容易。
我感觉自己是从她们嘴里夺食,有点愧疚。十几个人三盆菜,吃饭的气氛有些尴尬,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才能吻合这特殊的饭桌礼仪。;但饭后气氛很快轻松起来。
妇女们收拾桌子,其中一个叫余云芳的妇女居然拿出一个绣花样子,妇女们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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