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越语的声韵尾与韵尾分布.docx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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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越语的声韵尾与韵尾分布 在现代汉语的普通话语音系统中,有三个鼻元音,两个可以用作元音:m和n,两个可以用作押韵尾:m和。他们的排列组合见表1。 从表1看, 这些鼻音的排列组合是不平行的:m只能作声母, 不能作韵尾;?只能作韵尾, 不能作声母;只有n既可以作声母, 也可以作韵尾。这是因为古代双唇音的鼻韵尾到现代汉语中归入了舌尖中音的鼻韵尾;舌根音的鼻复音声母消失, 多数变为零声母, 个别变成了舌尖中的鼻复音声母, 这样就出现了两个“空挡”。 但是在汉语粤方言里, 这三个鼻复音既可以作声母, 又可以作韵尾, 这些音位是平行的, 而且粤方言里与他们平行的还有入声的塞音韵尾, 根据侯精一先生《现代汉语方言概论》中的粤方言音系 与粤方言相同, 汉越语中的这些音位也是平行的。根据王力《汉越语研究》的汉越语音系 汉越语具有舌面音, 并且与双唇音、舌尖音和舌根音等音位具有平行性的这一现象, 是否暗示着汉语中古音也有舌面鼻音韵尾和舌面塞音韵尾呢? 王力在《汉越语研究》中认为, 汉越语中的舌面鼻音韵尾和舌面塞音韵尾与中古汉语的“梗摄”字对应, 并且列举了大量的证据说明这一现象。但是王力并未认为中古汉语的“梗摄”就是舌面音 明确指出这一点的是日本学者桥本万太郎, 他认为声母既然有“明、泥、娘、疑”, 那么韵尾也应当有相应的四个鼻音音位, 另外他还以客家话等方言证明其观点 薛凤生从“最严格的音位结构”理论出发, 他认为传统等韵学中的十六摄, 按照许多音韵学家的观点, 其收尾情况见表4。 对于这种构拟, 薛凤生指出, 十六摄中收舌根音韵尾的“摄”与收其他音的各“摄”分布非常不均匀, 收其他音的通常只有两三“摄”, 而收舌根音韵尾的“摄”居然有五摄 (即“梗、曾、通、江、宕”) 。这样一方面是舌根音收尾的韵摄太多, 另一方面是舌面音收尾的韵摄空缺。因而薛凤生接受了桥本万太郎的观点, 并且更进一步, 他不仅认为“梗摄”的全部字都是收舌面音韵尾 (阳声收鼻音, 入声收塞音) , 而且认为“曾摄”的字也是同样的收尾, 即阳声收鼻音, 入声收塞音 如果依据薛凤生的这一修改, 我们会得到一个“中古汉语平衡语音系统表”。表中只涉及鼻音声母、鼻音韵尾和塞音韵尾。见表6。 表6中还有一个地方需要说明, 舌面音作声母时是舌面前音, 作韵尾是舌面中音。因为薛凤生没有在这里讨论“娘母”的问题, 我们不想去猜, 但是无论是标作舌面前音还是标作舌面后音, 在这里表示的是同一个音位。 然而, 桥本万太郎和薛凤生的观点受到了阮廷贤的质疑。阮廷贤认为:第一, 上古汉语只有三种鼻音韵尾。第二, 曾摄的阳声韵在汉越语中只收舌根音, 不收舌面音, 入声只有一个字 (“刻”) 收舌面音。第三, 宕摄是舌根音收尾的, 汉越语中有几个宕摄的字读舌面音, 说明汉越语经历了从舌根音到舌面音的演变。第四, 古汉越语中梗摄的字读舌根音, 汉越语中才读舌面音。第五, 汉越语梗摄多数收舌面音, 仍有11个字保留收舌根音, 还有一部分既收舌面音又收舌根音。因此阮廷贤认为中古汉语的梗摄和曾摄是以舌根音结尾的 我们认为, 阮廷贤的有些观点是可以商榷的。关于第一条理由, 阮廷贤认为, 上古汉语就只能有三套“鼻音/塞音”韵尾, 如果中古只有四套“鼻音/塞音”韵尾, 那就会出现以下音理上难以解释的现象: [-?]→[-?]→[-?] [-k]→[-c]→[-k] 汉越语中“盲[-?]”与“亡[-?]”相谐, “橙[-?]”与“登[-?]”相谐, “瞠[-?]”与“堂[-?]”相谐, “格客[-c]”与“各[-k]”相谐, “砾栎[-c]”与“乐[-k]”相谐。诗经中也有一些在汉越语中分别是[-?]和[-?]的字押韵, “[-c]”与“[-k]”的字押韵。阮廷贤引证了王力的话, 认为这些音上古时代只可能是舌根音, 不能是舌面音。其实, 无论是押韵还是谐声, 他们都可能有两种可能, 可能是[-?][-c], 也可能是[-?][-k];如果他们是舌面音, 上述公式就简明, 也不存在不符合音理的情况: [-?]→[-?] [-c]→[-k] 阮廷贤的第四、第五条理由告诉我们, 梗摄的字在汉越语中主要收舌面音[-?][-c], 例如:“逆、锡、惜、席、碧、只、壁、平、停、横”, 而在古汉越语中都收舌根音[-?][-k]。这的确是不太容易解释的现象, 也说明了它们在语音演变的过程中受到了一些复杂因素的影响。但是, 我们也注意到了这些字在汉越语中收舌面音时, 它们的主要元音都是[i], 只有一个例外 (“横”) , 而在古汉越语中, 它们的主要元音没有一个是[i]。我们现在无法说明其中的具体原因, 但可以断定:在语音变化过程中梗摄的上述例字, 是收舌面音还是收舌根音与主要元音有关。 最值得注意的是阮廷贤的第二、第三条理由, 这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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