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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记孝文选本》无所依据与有我分之汉文帝除诽谤妖言诏发覆
汉初法律中的违规语言被广泛视为,自黄帝二年(公元前178年)颁布以来,“诽谤语言”的法律被废除。然而,既然废除了该法,为何武帝时期又出现大量诽谤妖言案呢?对此疑问,沈家本认为:“文帝特诏除之,可谓盛德。而其后复设,大约在武帝时张汤之徒造作苛法。”(沈家本:《历代刑法考》,中华书局1985年版,第1415页)他认为文帝废除“诽谤妖言法”后,在武帝时期有过一次“复设”行为,并把矛头直指张汤、赵禹。对于沈氏的说解,学界多信从。然而,武帝复设其法,于史无征,却兴起了一系列整治“祝诅”、“巫蛊”的案件。由此看来,“诽谤妖言”在文帝至武帝期间的兴废情况及其所反映的政治文化和社会习俗,仍有颇多未发之覆,本文尝试对其加以探讨。
一 诏文“其除之”的对象:“诽文”还是“掳也”
《史记·孝文本纪》记载:
上曰:“古之治天下,朝有进善之旌,诽谤之木,所以通治道而来谏者。今法有诽谤妖言之罪,是使众臣不敢尽情,而上无由闻过失也。将何以来远方之贤良?其除之。民或祝诅上以相约结而后相谩,吏以为大逆,其有他言,而吏又以为诽谤。此细民之愚无知抵死,朕甚不取。自今以来,有犯此者勿听治。”(《史记》,中华书局1959年版,第423~424页)
对于“今法有诽谤妖言之罪……其除之”,学者一般径直理解为废除诽谤妖言之法。如沈家本云:“诽谤妖言之律……文帝诏特除之。”(沈家本:《历代刑法考》,第1415页)程树德曰:“高后、文帝皆有除诽谤妖言之令。”(程树德:《九朝律考》,中华书局2003年版,第102页)大庭脩指出:“汉代的高后、文帝、哀帝等曾废除此律。”(大庭脩著,林剑鸣等译:《秦汉法制史研究》,上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93页)张维华认为:“文帝二年,又将除妖言令重申了一遍。”(张维华:《西汉初年对于刑律的修正》,《文史哲》1982年第5期)钱穆称:“孝文纪二年五月,诏除诽谤妖言法。”(钱穆:《秦汉史》,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4年版,第50页)
这些说法皆未措意“罪”与“法(律、令)”的问题,有混同之嫌。因此,我们首先需指明该诏书“其除之”的对象到底是“诽谤妖言之法”还是“诽谤妖言之罪”。下面笔者从三方面予以论述。
首先,诏书中有一重要内证可证明文帝并未废除“诽谤妖言法”。诏文曰:“民或祝诅上以相约结而后相谩,吏以为大逆,其有他言,而吏又以为诽谤。此细民之愚无知抵死,朕甚不取。自今以来,有犯此者勿听治。”此句有两种解释:一,颜师古注云:“谩,欺也。初为要约,共行祝诅,后相欺诳,中道而止,无实事也。”(《汉书》,中华书局1962年版,第118页)二,杨树达曰:“顾炎武云:‘谓先共祝诅,已而欺负,乃相告言,故诏令若此者勿听。’颜说非也。”(杨树达:《汉书窥管》,湖南教育出版社2007年版,第34页)颜师古的意思是,起初约定一起祝诅天子,后来却失约背信,中途而止,官吏对这种“无实事”的行为,也以“大逆”罪判处,从今以后只针对此类情形不予追究;而顾炎武、杨树达则认为,如果细民过去及今后有“祝诅上”这种行为,就算彼此相告,官吏对此也不予追究,任由细民“祝诅上”。
“师古注”让我们知道文帝只对“未成实事者”不予追究,而对于“已成实事者”还是要穷治的。既然要穷治,其依据的“诽谤妖言之法”自然仍存在。据此,文帝应当并未从立法层面上除去“诽谤妖言法”,对“诽谤妖言罪”不追究也只是针对“未成事实”的行为。因此,采取颜师古的注解,将使得文帝废除了“诽谤妖言法”的传统观点不攻自破。而根据杨树达、顾炎武的说法,也只能确定文帝对“祝诅上”的行为不予惩治,但是否已经废除了“诽谤妖言法”,却无法确定。单靠文献记载无法做出判断时,可另寻出路,这就是从诏文前后部分的逻辑关系去探知。试想,如果文帝“其除之”除去的是官民皆适用的“诽谤妖言之法”,那么“(民)其有他言,而吏又以为诽谤……自今以来,有犯此者勿听治”这一句话岂不成了“废话”。因为,诏书前半部分已宣布废除“诽谤法”,后半部分就毫无必要再提出对“细民”的诽谤“勿听治”。可见,按照传统观点理解,诏文前后内容便会出现逻辑矛盾。
其次,再看“今法有诽谤妖言之罪……其除之”一句。“今法”为泛指,指汉律法。故而,“其除之”显然不是除去所有汉朝律法,那就只能是除去“诽谤妖言之罪”了。我们知道,“法”是客观存在的规则,“罪”是行为认定。《说文》:“罪,犯法也。”罪是以法的存在为前提。如果律令约束俱在而不治其罪,可视为有法不依,是司法层面的问题;而废除其律法,其罪名将不复存在,这属于立法层面的问题。诏文中所说的“除去诽谤妖言之罪”与“自今以来,有犯此者勿听治”都是司法层面的问题,与立法问题无涉。
再次,文帝十五年(公元前165年)诏策贤良文学士,晁错在其对策中提到“非谤不治”(《汉书》,第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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