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式虚拟现实中加入触觉反馈对学习效果的影响——来自消防安全教育的证据.pdf

李文昊,钱莉,王小寒

实践沉浸式虚拟现实中加入触觉反馈对学习效果的影响

研究现代远程教育研究,2024,36(5)

沉浸式虚拟现实中加入触觉反馈对

学习效果的影响

——来自消防安全教育的证据

□李文昊钱莉王小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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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随着虚拟现实硬件设备的快速普及和使用成本的降低，沉浸式虚拟现实（IVR）在教学中的应用逐渐

增多，但其研究大多关注视觉和听觉体验，对引入触觉反馈后在学习效果提升上的有效性仍缺乏证据。消防安全

教育是IVR的典型应用场景，探究在IVR消防安全教育系统中加入触觉反馈（力反馈和热感）对学习者学业成

绩、学习动机和认知负荷的影响，有助于为优化IVR教学应用提供依据。基于该情境的对照实验结果表明：IVR

能够显著促进学习者对程序性知识、事实性知识和概念性知识的学习，并且加入触觉反馈后的知识增益更高，更

加有利于程序性知识的习得；触觉反馈的加入显著降低了学习者的认知负荷，尤其是外在认知负荷，但对学习者

学习动机的影响并不显著。研究结论为多媒体学习中触觉通道的整合提供了新的证据，拓展了原有多媒体学习的

认知理论框架，有助于指导IVR教育资源的设计、开发及应用。

关键词：沉浸式虚拟现实；人机交互；触觉反馈；消防安全教育；对照实验

中图分类号：G434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9-5195（2024）05-0092-11doi10.3969/j.issn.1009-5195.2024.05.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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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项目：湖北省高等学校教学研究项目“数据驱动的异步在线讨论行为特征分析与学习策略研究”

（2023089）；华中师范大学优秀研究生教育创新资助项目“虚拟现实环境中的线索设计对青少年学习体验和学业

表现的影响研究”（2024CXZZ045）。

作者简介：李文昊，博士，教授，博士生导师，华中师范大学人工智能教育学部（湖北武汉430079）；钱

莉（通讯作者），博士研究生，华中师范大学人工智能教育学部（湖北武汉430079）；王小寒，硕士研究生，华

中师范大学人工智能教育学部（湖北武汉430079）。

般通过智能手机、平板电脑或计算机等设备访问

一、引言

（Makranskyetal.，2021）。随着VR硬件设备的快速普

虚拟现实（VirtualReality，VR）具有沉浸及和使用成本的降低，IVR在教育领域中的应用逐

感、交互性、构想性和智能化特征（沈阳等，渐增多（毛耀忠等，2023），例如用于理工科实验教

2020），有助于增强学习动机（Kavanaghetal.，学（刘清堂等，2021）、语言学习（Chenetal.，2022）、

2017）、降低认知负荷（王国华等，2023）、引发共情技能培训（Xieetal.，2021）等。IVR能够模拟现实

（王浩等，2023）和提高学习效果（毛耀忠等，2023），生活中难以实现或者危险性较高的情景，在教学

已广泛应用于娱乐、军事、医疗和教育等多个领中可以为学习者创设安全可控的学习情境，促进

域。VR系统根据沉浸水平可以分为沉浸式VR其与环境有效互动，并支持重复学习和实践，非

（ImmersiveVirtualReality，IVR）和桌面式VR常适合消防安全这种具有危险性、需要学习者亲

（DesktopVirtualReality，DVR）两种类型。IVR能身实践以获得经验、构建知识和掌握技能的内容

够有效隔绝物理环境，为用户提供高度沉浸的体（Radiantietal.，2020；Morélotetal.，2021）。

验，一般通过头戴式显示器（Head-Mounted当前，IVR在教学中的应用研究大多关注视觉

Display）或洞穴式自动虚拟环境（CaveAutomatic和听觉体验，缺乏对触觉反馈的探究（刘德建等，

VirtualEnvironment）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