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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旅游评论：2021第三辑ChinaTourismReview2021,No.3

文化和旅游融合发展研究综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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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乐华，段棒棒

（1.中国海洋大学管理学院、海洋发展研究院，山东青岛266100；

2.中国海洋大学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山东青岛266100）

摘要：技术进步与消费结构升级使得文旅融合正在成为国内外研究热点。为探索

文旅融合研究框架和机制，基于检索平台WebofScience和CNKI对3395篇文献进行系

统梳理，发现国外学者研究集中在城市文化遗产旅游和社区特色文化旅游，多从微观视

角切入，以案例探讨为主，着重聚焦于商业演进和技术进步下的文旅融合现象。国内学

术界重点关注文旅资源和产品创意，多从中观视角切入，也以定性分析为主，聚焦于融

合动力、路径、模式和策略。但当前文旅融合研究仍存在概念界定不明确、理论框架未

建立、研究视野狭窄、定量实证不足等缺陷，未来研究应统一认知，从理论层面构建更

完整的阐释框架，从多学科交叉视角开展全方位立体剖析，从实践领域加强现象问题质

性研究，并着力推进量化分析进程。

关键词：文化；旅游；产业融合；文旅融合

产业融合最早指源于数字技术的出现而导致的产业间交叉重叠的现象［1］，随着市场

经济结构转型和消费结构升级，消费者越来越重视消费过程中的精神体验，同时产业链

高度关联、技术进步以及政府管制放松为文化与旅游的融合提供了便利条件。由于文化

与旅游关系密切，且文旅融合有益于产业结构调整、市场竞争力增强以及新旧动能转换，

国外学者着重探究了文旅融合现象中物质文化遗产对城市旅游业的促进作用（M.Romeril

［2］［3］

等，1985）以及非物质文化遗产对社区旅游业的推动作用（G.Richards，2011），

［4］

国内学者则从产业融合层面进一步对文旅融合现象进行了补充（张海燕等，2010），

［5］

并把文旅融合类型分为旅游经营主体主导型和文化经营主体主导型（赵蕾等，2015）。

从文献数量来看，文旅融合俨然成为国内外研究热点。从国家旅游局于2009年公布《关

于促进文化与旅游结合发展的指导意见》到2018年文化部和国家旅游局合并为文化和旅

游部，“515战略”、“旅游+”战略、全域旅游战略等极大地推动了文旅融合实践发展，

业已从行业自觉转变为国家战略推动。

在系统收集国内外文旅融合文献基础上，首先论述文化与旅游的关系以探讨两者融

［基金项目］山东省社会科学规划研究项目：山东省海洋文化与旅游产业多维融合与效应提升研究（项目编号：

20CGLJ27）。

［作者简介］高乐华（1985—），女，山东济宁人，中国海洋大学管理学院、海洋发展研究院副教授，博士，研

究方向为文化与旅游经济研究；段棒棒（1995—），男，河南周口人，中国海洋大学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

海洋文化产业，E-mail：16914363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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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和旅游融合发展研究综述*文旅融合

合的恰当性，从融合的效应考察两者融合的必要性，继而梳理两者融合的动因、路径和

模式，以了解影响文旅融合的关键因素和具体过程。基于文旅融合的内在机制，对比国

内外学者对文旅融合学术观点的异同，辅以文旅融合发展障碍的描述及相应建议，揭示

国内文旅融合当前研究的困境和不足，并对未来文旅融合研究趋势加以展望。总体而言，

在文化与旅游相互促进的内在关系及外界环境推动下，文化与旅游通过资源共享、技术

互通、产品嫁接等路径进行交融式发展，融合后产生的多重效应又会反过来对外界环境

产生影响，可知文旅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