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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头三尺有神明生肖
祂在辰时清算我
幼时奶奶告诫我“举头三尺有神明”，必须时刻谨言慎行。
叛逆期时我嗤之以鼻，故意偷窃、欺侮同学甚至踢翻土地庙贡品。
直到十八岁生日当天，我的身体开始一寸寸石化，皮肤逐渐变成冰冷坚硬的岩石。
绝望中翻阅家族古书才知晓：我们一族正是“举头神明”的化身，亵渎神灵者将遭天谴变为石像。
奶奶说那句话的时候，夏日的闷日的闷热正被突如其来的雷雨冲刷，潮湿的泥土气味混着老屋木梁的霉味，沉甸甸地压进肺里。她枯瘦的手攥着我的小臂，力气大得惊人，浑浊的眼睛在道道闪电青白的光里，亮得吓人。“囡囡，记住，举头三尺有神明。”她的声音嘶哑，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磨出来的，“做事，说话，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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