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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黑马故事
谁在扮演我
皇室双胞胎出生当日,国师预言“白主吉,黑主凶”。
从此我们被严格区分豢养——
哥哥白衣白马学习治国方略,我黑衣黑马练习暗杀格斗。
十八岁那年边境告急,他御驾亲征却陷入重围。
深夜我潜入敌营替他挡下毒箭时,他突然笑了:“你猜,为什么从小到大我从不让你照镜子?”
胸口偏左的地方,先是猛地一凉,像被塞进了一小块永不会化的冰,随即,灼烫的剧痛便炸开了。那支淬了绿的狼牙箭咬得很深,尾羽还在微微震颤,每一次心跳,都挤压出更多温热的血,顺着冰冷的玄甲缝隙,蜿蜒爬行,黏腻又滚烫。
视野有些模糊,对面敌将狰狞的笑容和挥下的弯下的弯刀都带着重影。耳畔是呼啸的风,燃烧的噼啪声,垂死的呻吟,还有……一道熟悉到刻入骨髓,此刻却带着某种怪异笑意的声音。
“墨骊!”
他在叫我。不是平日那种带着疏离的命令口吻,也不是偶尔流露、旋即又被压下的复杂情绪。这声音里裹着喘息,有劫后余生的虚脱,但更深层的,是一种……尘埃落定般的,甚至堪称愉悦的东西。
我猛地拧身,用未受伤的右臂挥动沉重的马刀,格开那把即将劈中他的弯刀,金属交击爆出一溜刺眼的火星。巨大的反震力让我伤口一阵撕裂般的痛,喉咙里涌上腥甜。几个忠于我的黑影从混乱的战火中扑出,死死缠住了那名敌将和周围的亲兵。
“走!”我低吼,声音因忍痛而嘶哑。
他没有立刻动弹,白色的战袍早已污秽不堪,沾满了泥泞和暗红的血渍,那张与我……不,或许曾经与我一模一样的脸上,此刻没有惊慌,只有一种极致的疲惫,以及疲惫之下,那双过于明亮的眼睛里跳动的火焰。他看着我,目光最终落在我胸前那支兀自颤动的箭矢上,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一下。
然后,他用那种含着笑的,几乎是气音的声音说:
“你猜,为什么从小到大…我从不让你照镜子?”
轰——
世界的声音,战场的喧嚣,身体的剧痛,在这一刹那,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彻底抽空了。时间仿佛凝固,只剩下那句话,在他带笑的嘴角边回荡,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冷的凿子,狠狠楔进我的颅骨。
……
记忆的碎片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带着陈年的灰尘和锈迹。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懂事起,我的世界就只有黑色。黑色的墙壁,黑色的衣物,连庭院里那匹属于我的骏马,也是通体如夜的黑骊。他们叫他,白羿殿下。他们叫我,墨骊公子。
我们是双生。据宫里的老人私下嘀咕,出生那时,霞光漫天,异香满室。但所有的祥瑞,都在国师苍白着手指,指着我们说出那句判词后,戛然而止。
“白主吉,光照万里,承继大统;黑主凶,煞气冲霄,祸乱社稷。”
于是,命运被粗暴地一分为二。
他在东宫,伴着白玉栏杆和琉璃瓦,读的是圣贤书,帝王策。阳光总是偏爱地洒落在他身上,那身纤尘不染的白衣,耀眼得让人不敢直视。我在西苑,隐于高墙深影之下,摸的是冷铁刃,练的是杀人技。阴影是我最忠实的伙伴,黑暗是我最安全的屏障。
饮食起居,皆有严规。他的膳食精致,讲究养生;我的饭菜粗粝,只求饱腹有力。他的师父是当世大儒,言语温和,引经据典;我的教习是退隐的刺客的刺客和死囚,手段狠辣,只求一击毙命。
我们见面的时候不多。通常是他遇袭,或者需要有人为他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之后。他会屏退左右,看着我,眼神里有审视,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或许,还有一点点……怜悯?
“墨骊,你又救了我。”他会这么说,然后赐下一些东西,金银,或是名贵的伤药。仿佛这样,就能抹平那些由我代受的伤痕,无论是身上的,还是心里的。
有一次,大约是我们十岁那年。夏日的午后,闷热异常。我在西苑那片小小的演武场上,对着木桩挥汗如雨。他不知为何走了过来,站在廊下的阴凉处,安静地看着。他手里拿着一面极其精美的银柄手镜,大概是哪个藩国进贡的新奇玩意儿,对着阳光,反射出晃眼的光斑。
我停下动作,汗水顺着下颌线滴落在滚烫的土地上,瞬间蒸发。我被那一闪一闪的光斑吸引,不由自主地想走过去,想看看那镜子里,映出的会是什么模样。是不是真的……和他一样?
就在我刚迈出一步时,他手腕一转,镜面朝下,盖在了他雪白的衣袖上。他抬起头,看着我,眉头微蹙。
“墨骊,”他的声音很平稳,听不出情绪,“影子不需要镜子。”
那一刻,西苑燥热的空气仿佛骤然结冰。我看着他那张和我酷似的脸,在那片洁净无瑕的白衣映衬下,显得那么高贵,那么遥远。而我,浑身汗臭,衣衫褴褛,站在这尘土飞扬的演武场中央,像个肮脏的鬼魅。
是啊,影子。我只是他的影子。一个不该拥有自己面容的影子。
从那以后,西苑所有可能反光的东西都被刻意移走了。光滑的漆器被打磨粗糙,铜盆换成了木盆,连喝水的碗都是陶土烧制,绝无半点映照的可能。我习惯了用水面的模糊倒影来整理发髻,习惯了凭借手感触摸脸颊的轮廓。至于清晰的模样,早已在年复一年的黑暗中,变得模糊不清。
有时,我会在奉命护卫他出席某些典礼时,远远望着祭坛上或銮驾中的他。万众瞩目,光芒加身。那张脸,英俊,威严,带着储君应有的沉稳和气度。我会下意识地抬手,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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