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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边富民的故事
我在大兴安岭当“卧底”
政府派我去边境贫困村当“卧底书记”,要求暗中调查扶贫资金去向。
我伪装成支教老师,却发现村民对钱的事闭口不谈。
深夜跟踪村长,竟发现他带全体村民在原始森林里秘密种植珍稀药材。
“这株苗值三千,县里只发五百。”村长摘下手套,露出满是伤痕的手,
“但我们有我们的种法。”
文件袋很薄,就两张纸。一张是打印的调令,红头文件,措辞严谨,任命林远同志为某边疆地区特派调研员。另一张是手写的便签,龙飞凤舞,是部里那位以雷厉风行著称的老领导亲笔:“小林子,去黑瞎子沟,‘看看’。钱,到底怎么花的。记住,你是‘老师’,只是‘老师’。”
“看看”两个字,墨迹深重,几乎要透纸背。
林。
林远把那张轻飘飘的便签凑到鼻尖,似乎想从那点微末的墨香里,再品出点什么来。最终,他只是默默地将两张纸折好,塞进随身背包最内侧的夹层。那里还躺着一本簇新的教师资格证,专业栏印着“基础生物学”,照片上的他,笑得有点刻意,像个刚出校门、不谙世事的大学生。
几天后,他站在了黑瞎子沟瞎子沟的土地上。
这里的风,跟北京不一样。不是那种裹挟着尾气和城市喧嚣的热风,而是从广袤原始的林海深处吹来的,带着腐殖土、松针和某种不知名野花混合的气息,凉飕飕地直往骨头缝里钻。放眼望去,群山如黛,一层,一层叠着一层,直铺到天际线。山脚下,稀稀拉拉趴着几十栋木刻楞房子,低矮、陈旧,烟囱里冒出的炊烟都是有气无力的,歪歪扭扭,很快就被风吹散。
来接他的是个的是个黝黑的汉子,叫赵老蔫,村里的会计兼民兵队长,开一辆除了喇叭不响哪儿都响的破旧皮卡。一路颠簸,车轮卷起的泥点子噼里啪啦砸在车窗上。赵老蔫话不多,偶尔蹦出一两句,也带着浓重的本地口音,林远得支棱起耳朵连蒙带猜。
“……穷山恶水,没啥好招待的,林老师您多担待。”
林远扶了扶鼻梁上新配的黑框眼镜,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符合“支教老师”的人设:“赵大哥客气了,我是来学习的。”
赵老蔫从后视镜里瞥了他一眼,那眼神浑浊,却像藏着钩子,轻轻,轻轻巧巧在他脸上刮了一下,没说什么。
村部就是一间大点的大点的木刻楞,旁边立着根旗杆,红旗被风雨洗得发白,没精打采地垂着。所谓的学校,就在村部隔壁,更小,更破。窗户玻璃碎了几块,用透明胶带歪歪斜斜地粘着。里面十几个年龄不一的孩子,衣服算不上褴褛,但都明显旧了,小了,眼神怯生生的,像一群受惊的小兽。
村长王大山等在村部门口。五十多岁年纪,身板看着还算硬朗,但脸上沟壑纵横,写满了与年龄不符的沧桑。他的手很大,骨节粗壮,握住林远的手时,能清晰地感觉到掌心粗糙的老茧,一下下硌着他硌着他。
“欢迎林老师!俺们这儿条件差,委屈你了。”王大山的声音洪亮,带着一种程式化的热情,笑容堆在脸上,却不太往里走。
林远连忙摆手:“不委屈,不委屈,这里空气好,孩子们也淳朴。”
寒暄了几句,林远状似无意地提起了话头:“王村长,我看咱们这路……还有学校这窗户……上面拨下来的款项,是不是……”
他故意说得含糊,含糊,眼睛紧紧盯着王大山。
王大山的笑容瞬间僵了一下,虽然只有零点几秒,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随即又漾开了,更加热络,也更显得空洞:“哎呀,林老师你刚来不清楚,咱们这儿啊,地处,地处偏僻,花钱的地方多!那点钱,杯水车薪,杯水车薪呐!都用在刀刃上了!你放心,村里再难,也不能苦了孩子,苦了教育!”
他说得滴水不漏,手臂一挥,指向远处云雾缭绕的大山,仿佛那山里埋着金山银山,也埋着所有问题的答案。
接下来几天,林远试图用各种方式,“润物细无声”地打听扶贫资金的具体流向。
他去家访。走进低矮的木刻楞,屋里光线昏暗,弥漫着柴火和腌菜的味道。家长们拘谨地搓着手,对他这个“京城来的老师”恭敬得近乎惶恐。提起收成,提起日子,他们都摇头叹气。“地里刨食,看天吃饭。”“一年到头,也就混个肚儿圆。”“娃的学费,都得指望着那几只鸡下蛋。”可一旦林远把话题引向“上面的拨款”、“村里的项目”,气氛立刻就变了。人们要么眼神躲闪,含糊其辞:“那是村里的大事,咱平头百姓哪清楚……”要么就像统一了口径似的,异口同声:“王村长不容易,为咱村操碎了心。”
他去帮村委会整理材料——这是他主动揽的活,想着总能接触到些账目单据。结果发现,账本倒是有,记得却是流水账,极其简略。收入一笔,支出几项,大多标注着“集体用工”、“公共开支”,没有任何明细附件。他试探着问赵老蔫,能不能看看具体的拨款文件或者项目规划。赵老蔫叼着旱烟袋,眼皮都不抬:“哦,那些啊,都在王村长那儿锁着呢,钥匙他一个人拿着。”
他甚至假装对养殖感兴趣,跑到村子边缘去看那几家贫困户领到的扶贫牛羊。牛羊倒是活蹦乱跳,可数量……跟他隐约了解到的专项资金数额,完全对不上号。差距太大了。
整个黑瞎子沟,就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他扔下去的所有关于“钱”的石子,都听不见一丝回响。村民们用一种无声的默契,织成了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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