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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书法理论名篇的翻译

——漢字正确书写的传统要求

前言

王羲之的书法论著是书法理论的经典之作，不应随意改动。对此

经典的解释有很多版本。个人出于对书法的兴趣和对书法传统文化的

继承，尝试对这一经典进行解释。由于个人知识和能力有限，书法又

涉及不同人的审美价值，不可能解释出此经典的全部内涵，这只是一

种可能的解释。真正理解还需反复阅读经典原文。这里只是达到共同

学习的效果。在理解能力有限的情况下难免出现错误，敬请谅解和指

正。

解释遵循的原则

1.理论与实践结合：解释依据了王羲之小楷书法经典字帖《乐

毅论》。书论是理论，《乐毅论》是实践的范例，二者是配套材料。读

不懂《笔势论》的重要原因是忽略了王羲之的小楷字帖《乐毅论》，

不能实际操作练习，只是空洞的理论阅读，而书法理论本身非常抽象，

使得理解原著更加困难。

2.古汉语字义参考：王羲之的作品是古文字作品，涉及的字多

为古汉语，与现代汉语的字义有一定差异。因此，字的解释参考了《康

熙字典》和《说文解字》，以便更好地理解文章内容。说明一点，古

代书法都不是简化字，书法创作也不宜用简体字。因此，理解文章举

例的例字一定不要用简化字，否则可能造成误解。例如，第八章“厥

笔者成機”，“厥笔”是戈勾，如果是简化字“机”，则无戈勾这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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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就不能理解文章内容。这一点很重要。为了方便读者阅读，行文

选择了简化字，但为了内容的需要也保留了少数正体字。

3.聚焦书法字形本身：原文章的写作目的是指导书法创作，因

此解释聚焦于书法本身，而不是着眼于文字训诂、文学等其他领域，

以免冲淡原文章的真正写作目的。原文章的例字主要在于说明字形和

笔画，而不在于字的读音和字义的探讨。从第三章“视形”和第八章

“观形”的标题即可看出，重点在于字形。很多古代书法理论的解释

着眼于字义而忽视了字形，使得不能正确有效的解读《笔势论十二章》，

这是现在不能理解王羲之笔法的重要原因之一。

4.标题的重要性：每章的标题是理解每章内容和掌握书法技法

的关键，类似于现代文章的关键字。

王羲之《笔势论十二章》原文及释读

羲之告子敬曰：“吾察汝书性过人，乃未闲规矩。父不亲教，自

古有之。略修《笔势论》一篇，开汝之悟。凡斯字势，总有十二章，

章有指归，定其模楷，详其舛谬，撮其要实，录其便宜。或变体处多，

罕臻其本；转笔处众，莫识其源。悬针垂露之踪，难为体制；扬波腾

气之迹，足可迷人。故辨其由，堪愈膏肓之疾。今书《乐毅论》一本

及《笔势论》一篇，贻尔藏之，必勿播于外，缄之秘之，不可示诸知

友。穷研篆籀，省功而易成；纂集精专，形彰而势显。有意学之者，

两月即见其功；大无性灵者，百日亦知其本。此之《笔论》，可谓家

宝家珍，学者秘之，世有名誉，笔削久矣。始克有成，研精覃思，考

诸规矩，存其要录。吾作此论初成之时，同学张伯英欲求见之，吾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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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失矣，盖自秘之，甚不苟传也。

右军告诉子敬说：“我觉得你书法天赋过人，但尚未娴熟掌握书

法书写的规矩和规则。父亲不亲自传授书艺，自古有此惯例。我略作

《笔势论》一篇，启发你对书法技术规范的认知。此书共有十二章，

每章都有明确的主题和目标，确定书法规范标准，详细说明书法笔法

的错误，总结其核心要点，记录其实用之处。有的变体处众多，很少

能知其本；有的转笔处众多，不识其来源；悬针垂露的踪迹，难以形

成一定的规则而为人掌握；扬波腾气之迹，足可以使人迷惑。因此，

辨别其由来，可以治愈书写技法的膏肓之病。……深入研究篆书，事

半功倍（篆书和隶书与楷书可以同时学习），纂集精专，形彰而势显。

有灵性的人，两个月即可见成效；无灵性的人，百日也可以了解书法

的实质。按上面的标准，从宋朝以来很长时间以来，笔法变得有点迷

蒙而混乱，看来人类的智慧没有什么进步，这是题外话。

创临章第一

夫纸者，阵也；笔者，刀槊也；墨者，兵甲也；水研者，城池也；

本领者，将军也；心意者，副将也；结构者，谋略也；颺笔者，吉凶

也；出入者，号令也；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