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遇从不叫周砚“爸爸”，除非在最深的夜里，声音哑得只剩气音，才敢把这个.docxVIP

林遇从不叫周砚“爸爸”，除非在最深的夜里，声音哑得只剩气音，才敢把这个称呼咬在齿间，像咬住一根随时会断的救命绳。

那天周砚出差去外省支援，临走前把洗好的制服挂在椅背，裤子叠得方正，黑色男丝袜（50D，带微光）从裤脚里露出一截，像故意留给他的诱饵。

林遇站在卧室门口，手指攥着门框，指节发白。

他告诉自己只是进来拿充电器，可脚却不受控制地往前走，走到那把椅子前，蹲下身，鼻尖几乎贴上那截黑色尼龙。

味道很淡，却精准地刺穿他：烟草、皮革、警用皮靴的蜡味，还有周砚皮肤特有的微咸汗味。

林遇的呼吸乱了，手抖得像第一次偷东西的少年。

他伸手，指尖碰到丝袜的一瞬，像被烫到，又像被电击。

他还是把整双袜子抽了出来，布料从裤腿里滑出来的声音细小得近乎色情，“沙啦——”一声，直接滑进他的骨髓。

他把袜子攥在手里，掌心瞬间起了一层薄汗。

愧疚像潮水一样漫上来：

这是周砚最喜欢的那双，去年他在医院醒来时，林遇亲口答应过“再也不偷”。

可兴奋更凶猛，像毒品顺着血管直冲脑门，腿软得他差点跪下去。

他逃进卫生间，反锁门，把灯关到只剩一盏昏黄壁灯。

镜子里的人眼圈通红，嘴唇发白，像个偷糖被抓的小孩。

林遇把那双黑丝袜套在右手上，动作近乎虔诚。

丝料顺着指缝滑过时，他听见自己心跳声大得吓人。

他把袜子按在脸上，深深吸了一口，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咸得发苦。

愧疚在喉咙里烧，可身体却诚实地硬得发疼。

他解开皮带，裤子褪到膝盖，露出自己今天穿的灰色丝袜，70D，已经被汗浸出深色痕迹。

灰色与黑色贴在一起，像罪证与赃物终于重逢。

他用裹着周砚黑丝袜的手握住自己，动作很轻，像怕惊醒谁。

每一次滑动，尼龙摩擦的“沙沙”声都混着他破碎的呜咽。

他哭着叫“爸爸”，声音闷在袜子里，

“对不起……我又偷了……我太想你了……”

快到顶点时，他把另一只袜子（左脚那只）塞进嘴里，咬住，尝到周砚脚尖残留的淡淡咸味。

高潮来得又凶又急，他整个人蜷缩在洗手池前，腿抖得站不起来，精液射在黑色丝袜上，一股股地洇开，像罪证被盖上最鲜明的章。

事后，他跪在地上，用颤抖的手把那双被玷污的袜子捧到面前，眼泪一滴滴砸在上面。

愧疚像刀子，一下一下割他心脏：

他答应过不偷的。

可兴奋的余韵还在血管里乱窜，让他连呼吸都在发抖。

他把袜子洗了三次，水温烫得发红，指甲把布料搓得起了毛边。

晾干、叠好、放回原位时，他的手还是止不住地抖。

晚上十点，周砚打来视频。

镜头里的人穿着同一双黑丝袜，靠在旅馆床上，声音带着笑意：

“宝贝，今天有没有想爸爸？”

林遇窝在沙发里，把脸埋进膝盖，眼泪又掉下来。

他点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想了……想得要疯了……”

周砚没发现异常，只是抬腿晃了晃镜头里的黑色丝袜，懒洋洋地说：

“这双留着呢，等我回去，让你亲手脱。”

林遇咬住下唇，尝到血味。

他笑着说“好”，眼泪却掉得更凶。

心里那个偷袜子的小贼蜷缩在最黑暗的角落，

既被愧疚烧得体无完肤，

又被兴奋烫得浑身发红，

像一辈子都要藏着这个最肮脏、最甜蜜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