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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尺度空间视角下产业集群联动效应测度研究1

多尺度空间视角下产业集群联动效应测度研究

摘要

本研究旨在构建多尺度空间视角下产业集群联动效应测度体系，通过整合地理信

息系统、空间计量经济学和复杂网络理论，系统分析不同空间尺度下产业集群的互动机

制与协同效应。研究采用”宏观中观微观”三级空间分析框架，结合全国、区域和城市三

个层面的产业数据，运用空间杜宾模型、引力模型和社会网络分析等方法，量化测度产

业集群间的联动强度与溢出效应。研究选取长三角、珠三角和京津冀三大城市群作为实

证研究对象，通过构建包含12个制造业门类、8年跨度的面板数据集，验证多尺度空

间联动效应的存在性与差异性。研究发现：(1)产业集群联动效应存在显著的空间尺度

依赖性，区域尺度下的联动强度高于城市尺度；(2)不同产业类型的空间溢出效应呈现

非对称性特征，高技术产业对传统产业的带动作用更为明显；(3)交通基础设施密度和

数字化水平是影响空间联动效应的关键调节变量。研究成果可为优化产业空间布局、促

进区域协调发展提供理论依据和政策参考，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和实践意义。

引言与背景

研究背景与意义

在全球经济一体化和区域协同发展的大背景下，产业集群作为区域经济发展的重

要载体，其空间联动效应日益成为学术界和政策制定者关注的焦点。党的二十大报告明

确提出”促进区域协调发展，优化重大生产力布局”的战略要求，为产业集群空间研究提

供了政策导向。随着我国经济进入高质量发展阶段，传统的孤立式产业发展模式已难以

适应新形势要求，亟需从多尺度空间视角重新审视产业集群的互动机制与协同效应。从

理论层面看，现有研究多集中于单一空间尺度下的产业集聚分析，缺乏对跨尺度联动效

应的系统考察；从实践层面看，区域发展不平衡、产业同质化竞争等问题依然突出，迫

切需要科学测度产业集群的空间联动特征，为优化产业空间布局提供决策支持。

国内外研究现状

国外学者对产业集群空间联动的研究起步较早，Marshall(1890)的产业区理论奠定

了空间经济学基础，随后Porter(1990)提出的产业集群理论进一步丰富了空间视角下

的产业研究。近年来，国外研究呈现三个趋势：一是从静态分析转向动态演化研究，如

Feldman等(2015)通过专利数据追踪产业集群的空间演变路径；二是从单一尺度转向

多尺度整合，如Boschma(2017)构建了”全球国家区域”三级分析框架；三是方法上更加

多元化，空间计量、复杂网络等新技术得到广泛应用。国内研究虽然起步较晚，但发展

迅速，特别是随着”一带一路”倡议和区域协调发展战略的实施，产业集群空间联动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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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高度重视。陆大道院士(2019)提出的”点轴系统”理论为我国产业空间布局提供了

重要指导，刘志彪(2020)对长三角产业协同发展的实证研究揭示了区域尺度下的联动

机制。然而，现有研究仍存在尺度单一、方法局限、数据时效性不足等问题，亟待从多

尺度视角进行系统突破。

研究问题与目标

本研究聚焦三个核心问题：(1)不同空间尺度下产业集群联动效应的表现形式与强

度差异；(2)影响多尺度空间联动的关键因素及其作用机制；(3)如何构建科学有效的

测度体系评估产业集群的空间协同水平。围绕这些问题，研究设定四个具体目标：一是

构建多尺度空间联动效应的理论分析框架；二是开发适用于不同尺度的测度指标体系；

三是揭示产业集群空间联动的内在规律与驱动因素；四是提出促进产业空间协同的政

策建议。通过解决这些问题，本研究期望在理论上丰富产业集群的空间经济学内涵，在

实践上为区域产业政策制定提供科学依据。

研究概述

研究范围界定

本研究采用”多尺度空间”分析视角，将产业集群联动效应置于三个相互嵌套的空间

尺度中进行考察：宏观尺度(全国层面)、中观尺度(区域层面)和微观尺度(城市层面)。

在产业选择上，聚焦制造业12个大类，重点考察高技术产业与传统产业之间的联动关

系。时间跨度设定年，这一时期涵盖了我国”十三五”和”十四五”规划的关键

阶段，能够充分反映产业空间结构的最新变化。空间范围上，以长三角、珠三角和京津

冀三大城市群为主要研究对象，同时选取成渝、长江中游等新兴城市群作为对比分析，

确保研究的代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