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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厂职工个人年终总结(精选3篇)
第一篇
这一年,我依旧站在三号转炉的平台上,风把口罩边缘吹得猎猎作响,像是要把人的脸也撕下一层。炉口吐出玫瑰色的火舌,温度表指向一千六百四十度,数字跳动得比我的心脏还快。年初厂里给每人发了一本“安全行为手册”,我把它垫在饭盒底下,油渍浸透纸页,字迹反而更清晰——“先确认,后动手”,这六个字像焊点一样烙在脑子里。
三班倒的节奏像一条咬合紧密的齿轮,把生活切成二十四段。零点班最难熬,凌晨两点,眼皮比钢包还沉,我就用洗眼液浇一把,刺痛感像钉子,把人钉在清醒里。那天后夜,合金加料系统报警,中包温度掉得飞快,如果放任,整炉钢水就要判废。我拎着取样勺冲过去,鞋底踩在钢板上,像踩在煎锅,滋滋冒热气。班长在对讲机里吼:“别慌,先关氩气!”我一把旋死阀门,火星子扑到袖口,棉阻燃服被烧出焦黑的圆点,皮肤却完好。那一刻我明白,手册上的字不是写给领导看的,是写给凌晨两点的自己。
上半年厂里搞“降本增效”,指标像山一样压下来。转炉钢铁料消耗要降八公斤,石灰单耗要降两公斤,听起来只是数字,落到炉前就是血和汗。我和搭档老郑把废钢槽里的“垃圾”翻了个底朝天,把能用的钢筋头、豆钢、小型材分门别类,一天多回收三吨半。石灰下料口容易卡,我们焊了一个振动篦子,频率调到每秒二十次,石灰像水一样滑进炉膛,单耗降了二点四公斤。公司奖励班组五千块,钱打到卡上那天,老郑请我在食堂吃了两份红烧肉,肥肉在舌尖化开,像把疲惫也化掉。
七月,厂里上了智慧炼钢系统,炉前多了六块大屏,数据像瀑布一样往下滚。年轻人兴奋得直搓手,我却心里打鼓:老经验会不会被机器一脚踢开?第一次试炼,模型推荐供氧强度比往常低百分之三,我盯着火焰,凭肉眼判断碳含量已到终点,系统却提示再吹三十秒。我犹豫了三秒,还是听从模型。结果终点碳命中零误差,吨钢氧耗降了五十升。那天回宿舍,我把旧笔记本扔进垃圾桶,里面记着十年火焰形状与碳含量的对照表,纸页发黄,像一张过期的船票。我知道,经验不是包袱,是喂给算法的粮食,只有交出去,才能长成新的翅膀。
九月的一天,白班。炉衬侵蚀严重,补炉料刚打进去,表面还冒着青烟。按规程要晾够两小时,可调度排产像催命鬼,硬要我们提前半小时开炼。班长黑着脸,一句“出了事我担”就要摇炉。我把手套往地上一摔,拦在摇炉按钮前:“你要产量,我要命。”空气瞬间凝固,几十双眼睛盯着我。最终调度妥协,多等四十分钟。那炉钢出得顺利,炉衬没塌,人也没事。下班路上,夕阳把厂房拉得老长,我的影子像一把剑,插在滚烫的地面上。那一刻我懂了,规程不是束缚,是最后一道防火墙,防火墙一旦倒了,人就只能裸奔。
十一月,厂里组织技能赛,项目“一倒命中”——转炉不倒渣,一次性炼出合格钢水。二十个炉长同台竞技,我抽到七号炉。那天运气不好,铁水硅高、硫高,像一锅夹生饭。我先把枪位压到一米二,提前造渣,再抬到一米六,化透石灰,最后降到一米四,去磷去硫。火焰从黄转白,再转青,像一条变色龙。十七分钟,我喊“停吹”,化验室报数:碳零点零六,磷零点零一八,硫零点零一五,全部命中内控。评委把金牌挂到我脖子上,金属贴着锁骨,冰凉,像一枚迟到的勋章。
年底盘点,我炼钢四百二十七炉,产量四万八千吨,零判废,零回炉,零安全事故。数字冷冰冰,却是我一年滚烫的脚印。夜班回家,女儿已睡,枕边放着一张画:一座冒着烟的钢厂,天空是玫瑰色,像炉口吐出的火焰。她用蜡笔写着“爸爸在火里上班”。我把画贴在冰箱上,关门的瞬间,看见自己眼角的皱纹里嵌着灰,像未清理干净的炉渣。
这一年,我学会了在火焰与数据之间跳舞,也学会了在规章与效率之间拔河。有人问我,炼钢炼到最后炼什么?我想,是炼自己——把杂质烧掉,把恐惧烧掉,把“差不多”烧掉,最后剩下一颗比钢还硬的核。明年转炉可能要拆,我也可能去电炉,或者去连铸,不管去哪儿,我都带着这颗核,像揣着一颗不会生锈的火种。
第二篇
年初一,我在岗位上迎来新年。零点的钟声被转炉的轰鸣盖得严严实实,像谁把鞭炮塞进了炉膛。对讲机里传来调度员沙哑的“新年快乐”,我回了一句“平安就好”,声音被面罩闷住,像被谁掐住脖子。那天铁水成分不稳,硅含量像过山车,从零点八跳到一点四。我盯着快速分析屏幕,手心全是汗,手套里黏得像刚捞出的泥鳅。第一炉出钢,温度偏低,我果断把氩气开到最大,强行搅拌,终点碳降到零点零五,保住了节奏。交班时,天已微亮,烟囱把朝霞戳出一个洞,像给天空打了一颗钢钉。
三月,厂里推行“岗位创新”,只要提案被采纳,奖励两千。我盯上了钢包加盖装置。原来钢包从转炉到连铸要跑十分钟,裸露的钢水像一锅热汤,热量散得心疼。我拉着维修工老赵,用废旧油缸和轨道,焊了一个自动盖,靠钢包车的惯性触发,盖子“啪”一声合上,热损降了七度。一个月下来,吨钢成本降三块八,厂里给我发了奖金。我把钱换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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