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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独立和国家独立——从《劝学篇》和《文明论概略》来看福泽谕吉的近代化思想 中文摘要 福泽谕吉是近代日本思想史甚至东亚思想史上十分重要的一个人物，他出生 于日本的一个下层武士家庭，经历了日本近代史上最富有变革性的时代.他的一 生都致力于建立可以和日本的大国地位相适应的日本的国民意识。从他早期积极 倡导一心向学到晚期积极鼓吹日本的大国地位，这个主题是一直没有改变的。作 为一个和日本地理位置非常接近，文化非常类似的国家，令人奇怪的是，中国无 论过去还是现在，对于福泽谕吉这么一个重要的思想家的研究寥寥无几，少数的 几个研究或者流于表面化，或者只执着于其思想之中的若干片断，所以我们至今 对于福泽谕吉的思想的印象都很是模糊。本文正是基于这种意识，试图从一个更 全面的角度介绍分析福泽谕吉的重要思想，希望我们对福泽谕吉的重要思想能够 有一个更加真实的印象。 福泽谕吉一生的思想的核心是日本如何从一个古老的东方国家过渡到一个 现代的国家，并且拥有一个与其相适应的国民意识，这个问题便是日本近代化的 问题，这也是近代东方各国所面临的共同的问题。但是东方国家有许许多多，各 个国家有各个国家不同的思想家，因此也经历了不同的近代化，惟独日本的近代 化是最成功也是最引人入胜的，这不能不在一定程度上归因于倡导日本近代化的 思想家的努力。福泽谕吉就是这种日本思想家的典型代表。研究一个思想家，就 必须研究他的著作，本文主要是以福泽谕吉最重要的两部著作《劝学篇》和《文 明论概略》为基础对福泽谕吉的近代化思想进行讨论的。在具体的讨论之中，我 把福泽谕吉的近代化思想具体化为独立思想，而独立思想在这两部著作之中分别 表现为个人的独立和国家的独立。全文的论述正是以这两点为纲要展开的。 本文的第二部分就是以《劝学篇》为蓝本的福泽谕吉的的个人独立思想。个 人的独立是福泽谕吉的的独立思想基础和前提，只有个人独立，才有可能实现国 民的独立和国家的独立。所谓的个人独立主要的是指个人精神的独立。独立思想 提出的原因就在于福泽谕吉所坚持的人人平等的原则。因为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并 不是传统的东方社会之中那样的不平等的关系，人和人生来是平等的，这种平等 是一种权利上的平等，为了维护人和人之间的这种平等的关系，就必须实现人和 人之间的独立。实现个人的独立需要有三个条件：第一是破除封建的落后观念， 第二是需要高尚的个人品质，第三是需要人和人之间的平等关系。个人独立思想 的提出既表明福泽谕吉受西方近代思想的影响，也可能是处于他自身的经历和社 会经验的结果。 本文的第三部分是个人独立和国家独立的关系，因为，即使是在《劝学篇》 这以分析个人为主的部分都已经涉及到了国家的独立的话题了，并且可以看出福 泽谕吉的个人独立思想仍旧是以国家独立为目的的，正是因为如此，有必要单独 列出一部分阐明个人独立和国家独立之间的关系。 本文的第四部分是以《文明论概略》为蓝本的国家独立思想。国家的独立就 4 个人独立和国家独立——从《劝学篇》和《文明论概略》来看福泽谕吉的近代化思想 是实现日本的文明，而日本要实现文明就必须学习西方的先进文明，因此日本国 家的独立自然就等同于学习西方的文明了。实现文明需要具备三个大的条件。首 先是文明必须适应智德的发展水平，因为一国的文明是由智德水平来决定的，所 以当文明已经不再适应智德发展的时候，就应该设法改变这种文明。其次，文明 的发展还应该顺应时势，时势具体指的是智德发展的空间性和时间性。所谓时间 性就是指一国的智德发展是随着时间的变化而变化的，因此文明也应该随之而变 化。日本当时的文明已经跟不上日本智德的发展，所以就应该改变。而空间性指 不同国家的文明是不相同的，既有先进的文明，也有落后的文明，当时西方文明 比日本文明要先进，所以日本要想获得独立，就必须学习西方的文明。其次，日 本文明的实现还受益于日本固有的有利因素，因为日本传统的文化之中本来就有 着许多与西方文明相通的东西，所以学习西方文明更加合适。 在以独立为主线对福泽谕吉的近代化思想进行阐述的时候，本文着重指出他 的近代化思想之中的国家意识。如果说独立的思想是福泽谕吉的近代化思想的线 索的话，那么国家意识则是福泽谕吉的近代化思想的灵魂。他考虑个人的独立并 不是单纯地从个人的角度来考虑的，而是从日本民族和国家的角度来考虑这个问 题的。这种国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