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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文 生物多样性与生态系统功能 当前的认识和将来的挑战1 张全国2 北京师范大学生态学研究所 北京 (100875) 近 10 年来 生物多样性丧失的生态后果已经引起了相当广泛的关注和争论 在描述物种多样性 生 态系统功能关系 鉴定功能上的关键种和揭示内在机制上都已取得了重要进展 然而 怎样将近期实验工 作得到的结果上推到景观与区域层次 扩展到不同的生态系统类型和过程 还存在不确定性 在多变环境 中降低生态系统过程的时变性可能有赖于更多物种的存在 未来的主要挑战是搞清生物多样性动态 生态 系统过程和无机因子如何相互作用 10 近 年来 生物多样性与生态系统功能的关系已经成为生态学与环境科学领域的一个焦 点 人类对生态系统主宰能力的不断增强正逐步使这些它们变成物种数量贫乏的退化系统 1 2 因为这些生态系统合在一起决定了调节地球系统的生物地化过程 所以生物多样性丧失 可能导致的生态后果已经引起人们广泛的关注 3 9 近来在该领域的实验与理论工作也引起了热烈的争论 10 14 从局域到全球尺度上人 类对环境的影响不仅引起生物多样性的普遍下降 而且 随着具有特定性状的物种被具有不 同性状的物种所逐渐置换 也导致了可预测的功能变换 functional shift 15 16 这导致 了当前的一场争论 科学家们对于功能替代 functional substitutions 与物种丰富度下降这二 者在引起生态系统功能改变中的相对重要性有不同的看法 人们已经开展了比较研究来揭示 功能替代会在多大程度上改变生态系统性质如生产力 分解率 营养循环 对干扰的抵抗力 和恢复力 17 18 另一方面 人们用陆生环境与水生环境中的人工构建的模式生态系统开 展了新一轮的实验研究 这些实验人为控制物种丰富度 19 25 这两类研究都表明 在遭 受日益强化的土地利用的景观中 维系生态系统的装配 assembly 和功能运作需要大量的物 种 然而人们还不清楚 这种对多样性的依赖是缘于从区域物种库补充少数几个关键种的需 求 还是由于需要将生态系统中互补物种 花色齐全 地搭配在一起 在最近巴黎举行的研讨会之后 我们试图在本文中确定一个共同的框架 来理解这些问 题 来撇开过去的意见不和 并界定新的视点 我们并不想全面地总结这些问题 它们可在 别处中找到 3 9 我们的注意力更多地集中在近期取得了进展的那些方面 实验改变的多样性 尽管第一个实验控制多样性的研究是在几个营养级上进行的 19 但后来的研究主要聚 焦于植物分类群上的多样性和功能群多样性对草地生态系统初级生产力的影响 20 23 因 为植物 作为初级生产者 代表了多数生态系统的基础组分 所以当然要首选它们来进行详 细研究 用随机组合的群落进行的一些 尽管不是所有 实验 发现在初级生产力与植物种 多样性以及功能群多样性之间存在着正相关 图1 这些结果引起人们的极大关注 不仅仅因为这些结果是全新的 也因为这些结果似乎与 在自然界中观察到的模式正好相反 在自然界中 最高产的生态系统往往具有较低的物种多 样性 26 27 对这些结果的解释存在争议起始于人们意识到这些结果可能由不同机制产生 目前讨论过的机制可以分为两大类 一类是局域确定性过程 local deterministic process 如 1 Original article: M. Loreau, S. Naeem, P. Inchausti, J, et al. 2001, Science, 294: 804~808 2 通讯作者 张全国 北京师范大学生态学研究所 E-mail: zhangqg@ 34 生态位互异 niche differentiation 和种间互促 facilitation 这些过程可以使群落的生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