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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创新与人口发展：上海、纽约、 东京与伦敦的比较 上海社会科学院 左学金 王红霞 内容提要：人口和劳动力是一个国家、地区和城市发展与创新的基 础和动力资源。创新，首先需要创新人才。本文从人口发展的角度出 发，考察上海与其他世界城市在人口发展上的区别，经验揭示上海进行 城市创新过程中的人口与人才差距。本文第一部分从创新理论出发， 分析了创新对人口发展的基本要求，并在创新定义和创新扩散理论等 基础上建立了城市创新所需要的人口支持系统框架；第二部分对上海 与纽约、伦敦、东京等世界城市在城市创新所需要的人口支持条件进行 了国际比较，揭示了上海与其他世界城市在城市创新中的人口差距；第 三部分在全球化和城市网络的背景下，对上海的城市创新趋势和人1：7 发展趋势进行探讨，研究和预测分析上海在城市创新进程中可能需要 重点应对的人口问题；最后，从人口管理和人口发展方面给出促进和推 动城市创新的人口发展和人才管理政策建议。 M．Vest)教授曾在2002 美国麻省理工学院院长查尔斯(Charles 年指出：“创新是驱动经济增长的首要动力，是保持经济繁荣和竞争力 Ruiz)向美国国会的建议中指出，创新和竞争是确保美国在21世纪保 ①引自查尔斯教授2002年 Agenda)中认为创新具有重要的战略地位。正如许多学者指出的那 样，由于知识经济和依靠高科技驱动的经济增长，创新从来没有像今天 这样变得愈来愈加重要。在这样的发展背景下，经历了改革开放近30 年的飞速发展后，仍然处于发展中国家的中国也开始意识到创新的重 要性。上海作为中国经济发展的最前沿，将如何应对全球化背景下再 度兴起的创新浪潮，也正成为世人关注的焦点。本文将主要从人口发 展的角度，考察城市创新与人口发展的关系，通过比较分析上海与主要 世界城市纽约、东京、伦敦在城市创新中人口发展的区别，探讨有助于 推动上海城市创新的人口发展新途径。 一、创新与人口发展 1911年熊彼特在其《经济发展理论》中首次对创新进行了描述，认 为经济发展就是创新本身，但是，他并没有给出创新的明确定义。管理 大师彼得·德鲁克在1974年对创新的定义是：赋予资源创造财富的新 能力，使资源变成真正的资源。①欧洲科技与创新办公室指出，创新的 目标就是通过把人们的智慧思想转化成为市场活动而创造商业价 值。②创新，实际上是新知识的创造以及应用。对于许多技术专家和 企业家来说，创新意味着降低成本增加利润，意味着包含新思想的新产 品的出现。从世界各国对创新的定义来看，创新首先需要有新的思想 或者知识。确切地说，创新首先需要有能够提供创新的动力资源—— 创新人才资源。拥有新知识、新思想的人才资源是创新得以实现的充 分前提，如果没有这个前提，就不会有创新。 美国经济学会的最新研究认为，美国经济中出现的创新实际上是 利用(或开发)高天赋员工生产新产品并对其贡献进行回报的过程。欧 盟2000年旨在推动和促进创新的《里斯本议程》也早已明确指出了创 ①DruekerPeter Row． andInnovation，2005． peanOfficeofTechnology 新人才的重要性，该议程针对人才不断流失到美国的问题，提出了应该 如何维持欧盟作为高水准研发中心的地位的一系列建议，并成为欧洲 各国政府制订政策时参考的重点。实际上，不仅创新活动首先需要创 新人才，而且，从创新系统来看，要顺利完成创新的全过程，还必须有能 够支持创新和应用创新的相关人群。相关人口对创新的支持、应用和 普及是创新真正成功的关键所在。著名创新理论家罗杰斯(Rogers)指 出，一个高度发达的创新系统包括以下几个重要部分：一是大学、研究 机构、企业、政府实验室以及其他能够开发新技术和培养技能型劳动力 的“知识基础设施”；二是早期阶段有助于技术进入市场的风险资本投 资；三是能够联系创新系统中参与者的行业协会或组织；四是能够开发 和采用新技术，并与当地市场和全球市场有联系的公司；五是能够培养 创新的商业环境。在这个系统中，“创新和新技术对经济增长和社会进 步的贡献在很大程度上是由创新在相关人口中扩散的速度和方式决定 的”。尽管罗杰斯通过创新扩散理论显示了创新过程中创新者 (innovators)、早期采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