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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城市商业空间形态发展的多维性 以南京商业空间系统演进为例 刘博敏 摘要：依据区域的区位理论，传统城市商业空间均衡分布的规划理论是建立在商业空间“一维论” 的基础之上，即区位与功能规模决定论。立足于这种理想主义的城市商业空间系统规划，常常与城市现实 生成的商业空间系统相悖。作者依据南京中心城区商业中心系统的 1984 年与 2008 年的对比调查，通过城 市商业空间24 年的演进，探讨城市中心城区内商业空间发展的内在规律。论文在研究模式上突破传统的“一 维论”，将商业空间分解为功能、活动与环境三个维度进行测量，采用多元回归、定量分析与相对分级结合， 对南京城市发展最为成熟的商业地区进行研究剖析。研究发现城市商业空间系统从中心等级结构转向中心 网络结构，非均衡聚集式发展，是城市商业空间发展的规律，城市发展中交通系统、功能布局、地方政府 发展策略以及市场竞争，均是非均衡发展的原因。另外，研究结果表明，多维度多向度的因子分析法，可 以帮助城市规划者，剖析更深层次商业空间系统发展的影响因素与发展规律。 关键词：商业空间、等级系统、功能规模、维度与向度 无论从城市经济发展上看，还是从城市生活来分析，商业（commerce ）毫无疑问的是 城市最为主要功能之一。描述出城市的商业空间系统结构，在某种意义就是城市功能结构形 态的写照。规划中的商业空间系统是一种空间功能关系的模式表达，是反映城市现实环境中 人与商业功能空间之间的关系。最早的城市规划理论都是将城市商业空间理解为城市空间中 的一个“点”，空间内的功能设施为“核”，如同花园城理论的城市模型的核心 CBD 。城市规 划理想的商业空间系统是均衡的等级系统模式，这种模式被普遍用于城市中心空间解析与规 划中，一直延续到今。1984 年，南京工学院建筑系对南京中心城区的 29 个商业中心进行系 统调查，研究得出南京中心城区商业中心分布比较符合中心地理论式的系统层级形态，造成 城市中心压力过大的原因是其商业中心首位度过高。因此，扩大城市次级中心的规模，减少 对新街口中心区的压力，成为南京城市商业空间发展规划的主要方向。随后的 1988 年、1994 年的城市中心抽样调查，证明了同样的结论，依旧提出同样的建议，城市中心间的级差依然 存，而且是越演越烈。传统的城市商业空间系统研究只停留在“功能”一维基础上，很难解 析出促成“级差”的更深层动因。因此，东南大学建筑学院于 2008 年，尝试采用多维的方 式对南京中心地区中的 25 个商业中心进行调研，寄希望于从中找出更深层的城市商业空间 系统发展影响因素与规律。 1043 1．三维解析模式建构 传统的城市商业空间系统模式是建立在经济地理学基础之上，主要源自于德国传统区 位理论（location theory ），它包括：⑴源自冯·杜能（J. H. Von Thünen ，1826）关于地租和土 地利用理论；⑵克里斯塔勒与廖什（W. Christaller ，1930; and A. Lösch，1940）的中心地理 论；⑶雷利（William J. Relly ）商业引力定律与汉森（W. G. Hansen ）可达性模型。这些理论 似乎都是通过规模经济与运输成本之间相互作用来回答空间与功能之间的关系，而城市中的 各种活动都被理解为一种理性的经济活动。因此，这种区位论，在城市商业空间规划中转译 成为一种层级体系（hierarchy and pattern ）。商业空间发展研究关注的是区位基础上空间功能 构成，即功能类型与功能规模，其中功能规模成为我国城市商业中心等级划分的主要依据。 商业空间的维度（dimension ），是一种向量（vector ），可以表示出空间某种特性变化 的属性。传统理论的城市商业空间系统在本质上是由空间区位与功能等级构成，商业空间等 级的高低取决于空间所能提供的功能，系统理论基础只有一个维度，常用一个项指标来测量 空间的等级。现实的商业空间应是多维的，是功能、人与空间环境的统一体，空间容纳功能， 功能吸引人，人产生活动，活动给空间带来活力。从规划角度上看，空间与场所是城市商业 系统规划的核心；其次，商业功能的成立是建立在有足够顾客的商业消费活动基础上，商业 空间吸引的人越多，商业空间的功能等级就越高；另外，良好的商业空间环境能够增强商业 空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