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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字母，区分同音字，实现拼写飞跃 上海闵行区蔡永清 【摘要】本文着重讨论汉语拼写和正词法问题。认为“汉语拼 音”历史使命已经胜利实现，《语文法》标志着“汉语拼写”历史新 阶段已经到来；介绍了南开大学马庆株教授提出的“由拼音到拼写， 是意义重大的飞跃”的观点和“方案应该完善为拼写：【具”的主张。 引用了现代语言学奠基人索绪尔关于“语言和文字是两种不同的符 号系统”的论断，及其对于“学者们今天仍然对语言和文字混淆不 清”的批判。作者认为，“三是三不是”原则明确了《方案》是拼音 不是拼音文字的性质；《方案》具有完善的拼音功能，是注音：丁=具， 但不是拼写工具。文章分析了英法德语正词法区分同音词的原则和 成功经验，以及汉语拼音《正词法》不能区分同音字的症结所在； 最後提出了确立“汉语国际音标”体系，解放字母拼写文字功能； 重订“正字法”，区分同音字；以及建立汉语拼音通用字汇表，实现 从拼音到拼写的重大飞跃等一系列建设性主张。 【关键词】汉语拼音；语文法；正词法；解放字母；区分同音 字；拼写工具 (一)“汉语拼音”历史使命胜利实现，“汉语拼写”历史新阶 段已经到来 《汉语拼音方案》(以下简称《方案》)颁行已经半个多世纪。 实践证明，《方案》作为“注音工具”的历史使命，已经胜利实现。 我们确立了全国统一的普通话语音标准，基本实现了普通话和汉语 拼音知识的大普及，为汉语拼音化改革的最终实现作了卓有成效的 准备，奠定了扎实的基础。 随着我国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快速发展，随着信息化、网 ·27· 络化和经济全球化时代的到来，拼音化改革面临新的挑战和发展机 遇。世纪之交颁行的《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以下简称《语文法》)， 肯定了《方案》的法定地位，明确提出了《方案》作为国家通用语 言文字“拼写和注音工具”的新时期历史使命，标志着“汉语拼音” 向“汉语拼写”发展的历史新阶段已经到来，具有与时俱进，深化 拼音化改革的里程碑的深远意义。 中国语文现代化学会会长、南开大学马庆株教授指出，“由拼音 到拼写，是意义重大的飞跃”，“汉语拼音使用过程提出了完善成拼 写方案的要求”，“区分同音词，完善汉语拼音”“非常重要，亟待解 决，应该提上日程”，“方案应该完善为拼写工具，在这个方面不作 为，将贻误汉语国际传播的大好时机，对不起国家、民族和子孙後 代”[1]。马会长的论述对《语文法》的重大意义和《方案》新时期 历史使命作了深刻诠释，强调了“区分同音词”的重要性，提出了 《方案》“应该完善为拼写工具”的明确主张和目标，强调了实现这 种完善的必要性和紧迫性，值得我们认真研究，深刻领会。 (二)《方案》是拼音方案，不是拼音文字方案，是注音工具， 不是拼写工具 Phonetio 《方案》即“汉语语音系统”(英语为Chinese System)。 汉语拼音声母、韵母与国际音标性质～1样，功用相同，是音素符号， 拼写的音节是音素音节。所不同的是，国际音标与字母形体不同， 读音不同，Jt,Di：l特有的音标标志(方括号)，书写和打印都很麻烦； 国际音标音节只表音，不表义，没有语法功能，不能用来拼写拼音 文字。而汉语拼音音标和字母合二为一，声母、韵母用字母表示， 拼写的音素音节与拼音文字音节‘模一样，去掉声调符号，书写和 打印都很方便，人们很容易误把它们当作拼音文字的“字”或“词” 来应用。 但是，音标与字母，语言与文字是不能混为一谈的。《方案》在 语言学上的完善和实践中作为注音工具的巨大成功并不能证明它就 是完善的文字拼写工具。现代语言学奠基人，瑞士语言学家索绪尔 把语言符号定义为“音响形象和概念的结合”[2]，他指出：“语言 和文字是两种不同的符号系统”；他批评说，“最初的语言学家也像 他们之前的人文学者一样，混淆了语言和文字的界限。甚至连葆朴 [3]，都没能清楚地区分字母和语音”；“学者们今天仍然对语言和文 字混淆不清”[4]。索绪尔的论断揭示了“语言和文字混淆不清”的 历史根源，为我们区分语言拼音和文字拼写的不同性质提供了科学 的理论依据。 汉语拼音“三是三不是”原则，即：“是汉语拼音方案，是普通 话拼音方案，是白话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