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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进现象模拟方法综述 2 3 李小刚 杨兆中 王棠昱 （1 西南石油大学石油工程学院，四川成都，610500；2 西南石油大学研究生部，四川成都，610500 ； 3 中油工程设计西南分公司，四川成都，610017 ） 摘 要：指进现象广泛存在于油气开采的各种驱替过程中，其本质是水动力学的不稳定性，直接研 究的难度大，多采用间接模拟方法进行研究。本文首先阐述油气开采及相关领域指进现象物理模模拟和 数学（值）模拟研究的现状；详细介绍元胞自动机及光滑质点流体动力学方法在指进数值模拟中的应用 情况；进一步结合当前研究中存在的缺陷，从物理模型性能改进、数学（值）模型的无网格求解、复杂 指进现象的元胞自动机模拟三个方面论证指进现象模拟研究的发展趋势。 关键词：指进；元胞自动机；光滑质点流体动力学；模拟；综述 中图分类号：TE319 0 引言 “指进”（fingering ）一词最初主要指油水驱替过程中驱替前缘“指状”推进的现象；随着研究的不 断深入，已经泛指相界面的非活塞式推进。从本质上讲，指进是水动力学不稳定表现，是非线性动力学 中经常遇到的混沌现象[1] 。 根据诱发的主要原因，有粘性指进[2] [3] （viscous fingering ）、毛管力指进 (capillary fingering) 、密度指 进[4] [5] (density fingering)、重力指进 (gravity fingering)等不同的指进现象。在油气开采领域，水驱、聚合物 驱、碱水驱等提高采收率过程[6] [7] 以及酸压 等增产过程中都可能出现指进现象。对水驱过程而言，注入水 的发生指进会降低驱油效率；但是酸压过程中酸液发生指进，则可能延长酸液有效作用距离。因此，研 究油气开采领域的指进现象，对于实际的油气生产具有直接的指导意义。 油气开采中的指进现象绝大多数发生在具有“黑箱”特点的地层渗流过程中，直接研究难度很大。 一般都需要在机理分析基础上，将实际指进现象模型化进而开展间接的模拟（或者叫“仿真”）研究。本 文从物理模拟和数学（值）模拟两个方面，在回顾国内外指进现象模拟研究的状况后，进一步分析了指 进模拟研究存在的问题和发展的方向。 1 指进现象模拟方法的现状 1.1 物理模拟 指进物理模拟研究最早可以追溯到 1898 年 Hele-Shaw 所进行的平行板间粘性流动模拟，1958 年 [8] Saffman P.G. 和 Taylor G.I.首次将 Hele-Shaw 实验模型用于多孔介质中水驱油的粘性指进模拟 。Hele-Shaw 实验模型的主体部分是由两块间距极小的平行透明玻璃板，所以有时也称之为平板玻璃模型，两板间的 狭缝就是流体驱替的场所。根据透明玻璃板置放的形状及位置，可以分为水平径向 Hele-Shaw 元胞和垂直 Hele-Shaw 槽。 指进物理模拟的发展主要体现在模型的完善与创新方面。指进物理模型大都以 Hele-Shaw 模型为基 882 础。为了反映不同的实际问题，该模型被适当地改进。 （ 1）改变板间充填物状态和材质得到新的模型。由这种方法得到的模型中，比较有代表性的是夹珠 模型（又称玻璃微珠模型）和砂粒充填（又称填砂模型）模型。Brock[9] 、Stokes[10]在两平行板间充填微小 的玻璃珠，以模拟岩石孔隙结构对地层流体指进过程的影响。屈世显、张建华等[11,12]采用砂粒充填两平行 板间的间隙，形成与实际岩石更为相似的结构，并得到了驱油效率与宏观参量的经验关系式。 （ 2 ）改变板的材质和形态得到新的模型。主要有改变平行板面的粗糙程度、采用不同材质平行板两 种做法。Chen 等[13] 的刻蚀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