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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改革的思维方式研究 秦玉友 东北师范大学 什么是教育改革的思维方式？ 教育改革思维，即不同主体对教育改革的考量侧重点和推进路径选择。 内容提要 一、教育改革的三种思维素描 二、单一改革思维的危机反思 三、不同改革思维的融会思路 内容提要 一、教育改革的三种思维素描 二、单一改革思维的危机反思 三、不同改革思维的融会思路 一、教育改革的三种思维素描 （一）认识论思维 （二）利益论思维 （三）文化论思维 （一）认识论思维 认识论是审视教育改革的重要视角和认识动力，认识论思维是一种重要的教育改革思维。从认识上追问教育改革，就是追求教育改革的认知正确性。 认识论思维何以成为一种教育改革思维呢？这与教育科学知识之所以成为科学知识这一命题成立的标准有关。 教育改革认识论思维主张，把教育研究与教育实践中被广泛证明和普遍认为正确的认识以国家和区域教育政策的方式引入教育实践领域，从而对教育实践产生广泛而带有一定强制性或诱导性的影响。 （二）利益论思维 在不同利益主体的加和利益恒定的情况下，教育改革往往不能同时兼顾不同利益主体的利益，不能实现多元利益主体的双赢和多赢。因此，平衡和再分配教育改革中不同利益主体的利益成为教育改革研究的重要内容，利益论思维在教育改革中的重要性凸显出来。 教育改革涉及学校、家长、学生、办学主体等多元利益主体的利益关系。在教育改革过程中广泛存在着各种利益主体利益消涨关系和同一利益主体利益在时间维度的变化。 （三）文化论思维 顺着人是悬挂在由他自己所编织的意义之网中的动物的观点（马克斯?韦伯（Max Weber）坚持这一观点），格尔茨（Clifford Geertz）对文化进行了巧妙定义，文化就是这些人自己编织的意义之网。 如果成功培育起支持这些先进认识和改革成效的文化，并且这个文化与教育改革主体进行相互强化，教育改革中力推的先进认识和改革效果就会成为想当然的事，成为教育实践的固有品质。 内容提要 一、教育改革的三种思维素描 二、单一改革思维的危机反思 三、不同改革思维的融会思路 （一）理智主义思维偏执分析 “‘想到’就‘做到’”、“逻辑上成立，实践就可行”，这是对理智主义思维偏执的最简单描述。教育改革认识论思维至上的极端表现形式是理智主义思维。 理智主义的这种理论与实践的关系逻辑在符号主导的学科（如数学或逻辑学）中可能是有优势甚至是正确的，因为这些学科中理论和实践可以看成是一回事。 但是在人事主导的社会学科中，理智主义的这种理论与实践的关系逻辑遇到了挑战，在这些社会学科领域中，理论与实践的逻辑关系是非线性的。在教育领域中，教育实践是特定教育背景和教育过程中的生成性实践，它呈现出复杂性、生命性和情境性特征。 （二）利益处理思维粗陋批判 在教育改革过程中，各利益主体想通过揽权利放责任，少投入多产出，减代价增机会，低努力高成效，最大限度地提高利益获得与利益承担之间的比例。这种利益趋动为教育改革利益论思维滑向粗陋的利益处理思维提供了土壤。 一个极端是把教育改革利益论思维发展成教育改革的主要任务是处理各教育利益相关主体的利益，甚至是简单的经济利益。 另一个极端表现是把教育改革利益思维发展成用教育改革的目标正当性无视和回避利益格局变化的现实。 （三）文化解释吊诡思维辩识 文化民粹倾向认为自己教育实践中已经存在并被广泛接受的文化是最好的，在接受教育改革倡导的文化上表现出不积极、被动或排斥的态度。文化民粹主义倾向按其强烈程度可以分为两种，一是温和的文化民粹主义，主张守一望多，表现出观望态度；一是激进的文化民粹主义，对其他教育文化熟视无睹或怀有成见，表现出排斥态度。 文化达尔文主义是文化进化倾向的极端表现形式，它把经济的进步或落后归结于文化，如果这种归因或心态在一个国家内部持续较长时间，人们对文化的优越性或劣根性就会几乎形成自认。 内容提要 一、教育改革的三种思维素描 二、单一改革思维的危机反思 三、不同改革思维的融会思路 三、不同改革思维的融会思路 （一）清晰认识三种思维的优势边界 （二）有效协调结构重组与文化重构 （三）充分关注文化取向一致性问题 （一）清晰认识三种思维的优势边界 表1 三种教育改革思维方式的比较 （二）有效协调结构重组与文化重构 富兰（Fullan，1998）认为文化重构导向结构重组比结构重组期望文化重构更有效。 （三）充分关注文化取向一致性问题 由于教育的碎片化努力，教育改革中最经常出现价值观念的冲突。有研究指出（Banathy, 1988），当前的教育改革努力改进教育系统的一部分或另一部分，而没有考虑它所属于的整个系统……所需要的是一个更加深的综合转型：一个全面的形态结构……从蝴蝶应该出现的茧开始。 教育观念取向的不一致问题，从空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