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损害赔偿法的重新构建：欧洲经验与欧洲趋势 海尔穆特·库奇奥 朱岩 摘要：近年来，欧洲各国针对损害赔偿法出现了越来越广泛的改革活动。从比较 法上看，侵权法中的无过错责任日益具有重要意义，雇主责任范围逐渐扩大，企业责任 日益严格，精神损害赔偿的范围不断加大。总结欧洲各国在侵权法改革中的做法，分析 损害赔偿法中的相关重要问题，或许会对制定中的中国侵权责任法有所助益。 关键词：侵权法；损害赔偿法；制度构建；经验与趋势 维也纳欧洲侵权法与保险法研究中心 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 于各自的民法典修订工作。在中国，人们正全力以赴制定一部全新的民法典，其中已经 完成了部分各编，而目前正在制定侵权责任法。 除此之外，损害赔偿法或者债法的修订草案也不断出现，这些草案尝试结束特别法 丛生的局面，以实现损害赔偿法或者债法的现代化①。瑞士可以被认为是单行修订债法 的急先锋@；土耳其以瑞士为师@，紧随其后。在奥地利，一部全新的损害赔偿法草案也 已经问世④。在法国，一个非官方小组也提交了其起草的法国民法典债法修订草案@。 在整个欧洲层面，学者针对欧洲侵权法的统一不断作出努力，产生了两个分别起草 的侵权法草案固。欧洲侵权法小组于2005年提交了欧洲侵权法原则节；欧洲民法典研究 小组和欧洲共同法小组于2008年提交了“致他人损害的非合同责任建议稿@。 二、国际趋势 如果我们纵览上述这些新的变化，可以较为清晰地厘清一些发展的轨迹，在此先做 简要总结，后文还需要再作详细探讨。首先，目前主流做法是分别调整合同责任和合同 外责任。就责任前提而言，可以确定存在如下趋势，即无过错责任只益具有重要的意义； 但尚未达到如过错责任那样，针对危险责任也规定一个一般条款的程度。在就雇佣人的 行为归责时，国际范围内倾向于扩大责任的认定，这样就导致雇佣人侵权责任与合同法 中的履行辅助人责任趋同。此外，企业责任日益严格。就损害赔偿而言，精神损害赔偿 的范围不断扩大，认定责任的条件不断放松，此种趋势日益明显。 国下文提及的有关侵权法或者损害赔偿法的草案载于：Winiger(Hrsg)，EuropaischesHaftungsrechtmo唱en (2008)，该书就各个草案作了较为详细的探讨。 ． und des eines 国瑞士责任义务法的修订与统一：Revision Vereinheitlichung Bundesgesetzes． tdrkischen November2006． @土耳其债务法草案：Entwurfdes Obligationenrechts，Fassung ncuen6sterreichischen 回参见：Griss／Kathrein／Koziol(Hrsg)，Entwurfeines ft． 的讨论稿全文载于：JuristischeBl／ittcr(JBl)2008，365 dereformedudroitdes 国法国债法修订草案参见：Avant—projet Rz TortLaw 关该草案参见：Mordteau，Francel筑in 2005(2006)270 Koziol／B．C．Steiniger(Hrsg)，European 正 of Tort und im 。参见：Jansen，PrinciplesEuropeanLaw7．GrundwertungenS